我還以爲幽君又是跟我說什麼不滿的話,但是他跟我說叫我這些天別出門的時候,我倒是有些意外,只不過,這好端端的,爲啥不能出門?難不成還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怎麼?爲什麼不讓出門,該不會是你有什麼同黨,被你安排在外面,故意來害我的吧。 !”我毫不客氣的反駁幽君。
而幽君此時也不跟我糾纏這個話題,沉迷了一下,語氣也變的平淡了下去:“隨你怎麼想,話我也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
換做是平時,不管幽君說什麼,我有壓根不相信他,畢竟他這個人詭計多端,一不小心了他的當,只不過這次他說的輕描淡寫,現在他又被關在柳家,如果他真的想害我的話,也不至於把他整個人都奉獻了出來,讓我和柳龍庭先控制住他,他又安排別人來對付我,這完全沒有必要啊,畢竟我最在乎的是月兒,他連月兒都給我送回來了,那他還有什麼動機害我?
“那你說,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轉過身,隔着一扇門問幽君。
但是在我對這件事情有點心,想探探幽君的口風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事情的時候,幽君確不說了,反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問我說:“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柳龍庭不想娶你的原因嗎?”
真是好笑,明明在說另外一件事情,幽君卻把話題扯到爲什麼柳龍庭不娶我的事情。
“那這件事情和柳龍庭娶不娶我,有什麼關係嗎?”
說實在話,我確實是對柳龍庭從前的事情很好,此時若是幽君回答我說有關係的話,指不定我能一點點的尋思着刨根問底刨很久,但是幽君此時卻風平浪靜的回答我說:“沒關係。”
“那既然沒關係,無所謂了,你愛說不說。”
我對着幽君說完這話之後,也沒再理會幽君,向着大廳進去了。
雖然我嘴說是說不在乎幽君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惦記着的,和嬌兒月兒他們吃完飯之後,我趁着嬌兒和龍騰都去玩了,月兒陪着我一起洗碗的當會,問月兒說之前幽君有沒有帶她去見過什麼陌生人?
畢竟幽君之前在逃離我們的追捕,他去哪兒都得帶着月兒,不然根本無躲過我們的追殺,我之前一直都懷疑他和秦廣王之間,是聽從同一個老大的指揮,但是這個幕後人具體是誰,我們一直也都不是很清楚,之前柳龍庭懷疑到地藏的頭去,畢竟地府除了扶陽,是地藏爲大,但是地藏已經很多年都沒現世,並且我之前已經安排守着地府的天兵去調查過地藏,地藏從他進入地獄的那一刻道現在,根本沒有與外人交往過的痕跡,所以排除了是他,那除了他,還會是誰?
月兒歪着頭想了想,搖了搖頭,示意我說沒有。
“那有沒有見過過什麼怪的東西?或者是拿到過什麼不是你們的東西。”我又問月兒,之前幽君分身現身這次,正好與秦廣王想刺殺我這次的時間完全吻合,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
那時候月兒應該也才兩歲,可能記憶也不是這麼清晰,我再次問她的時候,她又認真的想了想,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的,在我手寫着:“看見過怪的東西也算嗎?”
月兒這麼一說,頓時讓我有些興奮了起來,回答月兒說:“當然算啦,你說說你看見了什麼事情?”
“兩顆藍色的大珠子。”月兒在我手寫着:“之前有幾次,我看見爹爹和兩顆藍色的大珠子在說話,那兩個珠子浮在空,一閃一閃的,跟星星一樣。”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兩顆藍色的大珠子,應該是命令幽君做什麼事情的東西,畢竟幽君千百年來也沒個什麼朋友,有什麼東西會找他,也是與什麼利益有關。
“那你看見這兩顆藍色珠子,看見過幾次啊,分別在什麼時候?”
月兒在我手寫:“我記得好像只有兩次,一次是在柳阿姨走前不久,另外一次是爹爹帶我來找孃親的前一個月左右。”
當月兒和我說起這些話來的時候,我整個身體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幽君此次忽然帶着月兒來到長白山,說是說要把月兒帶走,可他那點本事,他怎麼可能能把月兒帶走?他不是一個魯莽的莽夫,做什麼事情之前,都已經考慮完了前因後果,他敢這麼一個人來,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我不禁有些害怕了起來,甚至這會都有點懷疑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月兒是真是假,該不會是幽君帶着一個假人來報復我和柳龍庭,想從內部攻破我們吧!
於是我趕緊的洗乾淨手,蹲下身捏捏月兒的臉,又捏捏月兒的屁股,月兒被我逗的咯咯咯的笑,伸手來推我,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個真人兒,並且月兒身也有我和柳龍庭的氣息,那是天生的,不可能有假。
只要是月兒是真的月兒,我心裡放心了一大半。
“不過一個多月前,爹爹看到那兩顆藍色的珠子之後,好像是受傷了,每天除了給我去找些吃的回來,然後一直都躺着,躺了一個多月,才帶我見孃親的。”
嬌兒又在我的手心裡寫着。
受傷了?
我有些吃驚,難不成是那個東西攻擊了幽君,是幽君違背了那東西的意願行事,還是幽君沒有把事情辦好,受到懲罰了,這次又放過他,是想給幽君機會?
我想親自去問問幽君這些事情,但是又怕被幽君套路進去,於是只能等柳龍庭回來,再和柳龍庭說這件事情。
我給月兒洗乾淨手之後,跟月兒交代說:這些天你都不要出去玩,也別離開孃親和爹爹太遠,知道嗎?”
嬌兒倒是很聽話,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和我一塊出門了。
柳龍庭這次把白仙送回天庭,倒是沒有之前那次這麼費事,很快也下來了,其實幽君跟我說我的皇位是柳龍庭和洛神他們合夥算計着才把我搞下臺的,其實我也不是全不信,只是算是我知道了這件事情與柳龍庭有關,我也不想怪他,畢竟他不讓我當這曦皇了,他還是很好的照顧我和月兒,只要月兒安安全全的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要都可以。
這次柳龍庭從天庭回來,我也沒有刻意的問他危不危險,這種事情,我和他之間,可能像是貼着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誰捅破了,誰都尷尬,而我是直接把今天我從幽君那聽到的話,和月兒跟我說的話告訴了柳龍庭,問柳龍庭我們該怎麼辦?
原以爲柳龍庭會較吃驚,畢竟這些話都是我從月兒口套路出來的,但是柳龍庭聽完之後,一副也不是很心,或者是他只是表現出一副不傷心的模樣,跟我說不管幽君之前做了什麼,他現在已經被我們幽禁了,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再說我現在也已經不是曦皇了,這天底下,也沒誰還會糾纏着我不放,來對付我。
“可是……。”
我的話還沒說完,柳龍庭便伸手堵住了我的脣,跟我說:“沒什麼可是了,現在你心心念唸的月兒,天天在你的面前轉,你喜歡的我,也天天陪着你,你還有什麼可是的,這個天下已經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除了我們一家人的事情之外,別的你什麼都不要去管了。”
/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