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宇全身上下,這處正處於極度舒爽狀態,而那處卻處於極度痛苦狀態,這讓江宇的感官十分的不適應,就像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樣,感官不但不統一,反而還處於極度的矛盾狀態當中。
不過,儘管如此,江宇並沒有停止控制生靈之氣融入自己的身體細胞、肌肉。因爲,江宇感覺到現在,自己的體質加強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這樣便可爲江宇節省不少時間。雖然江宇體內的生靈之氣非常有限,不可能支持江宇很長時間的。
但是,江宇擁有神奇的生元戒。江宇下丹田中的生死液團之中的生靈之氣,每消耗一分,生元戒就會自動爲江宇補充一分。生元戒中的生靈之氣,江宇無法控制,但是它們一旦融入江宇下丹田中的生死液團當中,江宇便可以隨心所以的控它們了。
江宇能夠從痛苦之中,慢慢恢復平靜淡然。同樣,隨着時間的流逝,江宇漸漸的從這種感官矛盾的狀態之中,找到了一絲平衡點,慢慢的恢復到平靜的心情,淡然的狀態。這絲平衡點的存在,使江宇可以如一個旁觀者一樣,自己本身所感應到得痛苦和舒爽,絲毫無法影響到他。
當江宇完全的從那種極度矛盾的狀態之中,擺脫出來之時,江宇發現血紅色煙霧融入肌肉細胞的速度,正迅速的遞減着,似乎快要達到一個極限。結果不出預料,很快,江宇身周的濃厚的血紅色煙霧,便慢慢淡去了。
江宇知道血紅色的鍛體煙霧,對自己已經沒有了效用,微微一笑,神識一動,右手無名指上的小小血色觸手,回到生元戒內。江宇也提起腳步,踏出了‘跨血路’。走出‘跨血路’之後,江宇身形立刻停止,神識一動,手中出現一把中品靈器飛劍,沒有猶豫,順勢往手上一劃。一道淡淡的沒有絲毫血跡的痕跡,讓江宇十分滿意。
於此同時,淩氏家族一干人等再也沒有一人能夠保持從容了,凌風嘆道:“此子,前途無量啊!短短兩天時間,身體強度就增強到如此程度,實在不可思議!”不錯,江宇在‘跨血路’終端邊緣,整整站了兩天時間,加上之前的三天,也就是說,江宇總共的鍛體時間,長達五天,實在是前無古人啊!
凌越悶聲道:“可惜,這小子太過了!”凌越對於江宇本身的資質、條件自然無可挑剔,不過對於江宇上次在他面前,公然左擁右抱,十分不滿!
位於凌風右側的老者,也就是凌風的父親,凌威說道:“這小子似乎能夠加快‘浴血沸騰霧’與自身的融合,而且還能增強‘浴血沸騰霧’的效用!否則,不可能短短時間,就能達到如此效果!”現在衆人,不再糾結於江宇鍛體時間太長,前無古人,而是震驚於自己家族的‘浴血沸騰霧’何時變得有如此奇效了?
另外一個老者,凌鬆說道:“如果我們家族能夠掌握此法,那所有弟子的身體強度至少都會再提升一個臺階!甚至,我們也能夠讓身體強度再進一步!”
凌風點點頭,說道:“是啊,可惜被‘浴血沸騰霧’阻擋了視線,不知這小子,用了何種方法?”
聽了凌風那略帶遺憾的話語,凌飄飄笑道:“父親,等夫君過了‘登天路’,我一定幫您問問,呵呵!”凌飄飄可是非常開心呢!江宇的表現,讓她感覺無比幸福和自豪。
凌風一怔,想了想,並沒有多說,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不過如果能夠知道江宇所用之法,那對於整個淩氏家族,都是非常有意義的。其他人同樣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是以同時沉默,心中隱隱有所期待!
江宇神識一動,中品靈器飛劍收入丹青戒,然後沿着山道向前走去。走了十幾米之後,轉了個彎,江宇便發現前方有一個小型的庭院。
也許是感應到了江宇的到來,很快,從庭院之中走出一個老者。江宇發現這個老者的修爲似乎剛剛達到元嬰期,不過一看老者的蒼老面容,江宇骨子裡的尊老愛幼的高尚品德,發揮了作用,微微一笑,快步來到老者身邊。
老者略微躬着背,抱拳道:“想來你就是小姐一直掛念的‘夫君’吧!老夫再次恭候多時了!”老者修爲雖低,但是江宇表面的修爲更低。雖然淩氏家族大多說人,從一些傳言當中,知道江宇的本身修爲絕不在合體期之下,但是這個老者似乎並不知情。
江宇笑容不變,點點頭,說道:“在下江宇,不知老人家如何稱呼?”
老者對於江宇的態度,似乎非常滿意,笑道:“好,據傳,小友的修爲不在合體期之下,能以如此態度,對待老夫,實在是難得啊!老夫凌翰,小友不嫌棄的話,可以稱我一聲翰老哥。”
江宇笑道:“翰老哥!”江宇隱隱感覺這個老頭,似乎並不簡單。
凌翰笑道:“哈哈,想不到我一個糟老頭,還能得你叫一聲老哥,真是令人高興啊!來,小兄弟,我們到屋內一敘,順便跟你介紹一下‘登天路’的情況!”
江宇雖然想快點通過‘登天路’,但是對於‘登天路’的情況,還是有必要多瞭解一些的。畢竟‘登天路’十年內,只有一次機會,自己可不能大意。
江宇跟着凌翰,走入那個小型庭院之內。庭院之內有好幾個房間,似乎並非一人居住,可是江宇發現這裡除了老者凌翰,並沒有其他人影。江宇心中頗爲奇怪!
兩人直接在廳堂的一張圓形木桌前落座,凌翰神識一動,桌子之上便出現了幾盆散發隱隱清香的靈果,有淡紅色的火幽果、青綠色的靈香果、橙黃色的琵榴果,這些都是修真界比較常見的靈果小吃。除了這些靈果,桌子之上還有幾盆散發濃厚肉香的被烤得金黃的靈肉,此外還有一玉壺,裡面可能裝有靈酒之類的飲品,當然還有兩個空着的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