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這具黑色的完美嬌軀,段東就這一樣愣在了那裡,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但是一想既然是自己把對方弄成這樣的,自然要給對方洗乾淨,所以他抱着天月騰空而起,向着山林深處飛去。
在一個百花盛開的小山谷,段東停了下來,輕輕地把天月放進了一個小溪中,任由她被溪水沖刷,可是過了一會兒,他發現天月身上的黑色並沒有減少多少,想了一下自己也下到溪水中,開始給她洗刷起來。
在這個天真的小少年心中,既然是自己把對方給弄髒的,自然要自己給對方洗乾淨。
隨着不斷的揉搓,一塊塊白色如玉的肌膚裸露出來,不知爲什麼,段東感覺身下的嬌軀漸漸的變得溫暖起來,同時他也感覺自己心底也是有一股熱血上涌。
天月因爲氣憤加羞惱,一口氣沒有上來而昏迷了過去,隨後她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家中,一絲絲冰涼在身上流過,讓她感覺到無比的舒心。
因爲她是水屬性體質,在段東把她放進溪水中的時候,自然感覺像是回到了家中一樣。
就這樣,她沉浸在溪流涌動之中,享受着這種難言的舒爽,彷彿做夢一般。
慢慢的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的發熱,好像有一股股電流劃過,那種感覺很是舒服,比之前被水流衝擊還要舒爽很多倍,她不由得仔細的品位起來。
當一座高山在手中變亮之後,段東的鼻息也是變得低沉起來,他看着這個與自己差別很大的肌肉,看着上面一顆粉紅的小棗,他輕輕的揉捏了一下。
妙處被碰,就好像是電流突然從幾負變成了幾百負,那種突然的變化讓天月猛然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炙熱的眼睛,旋即猛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段東也是被她給嚇了一跳,也是發出一聲驚叫,立即飛身而退,天月很悲劇的整個身軀完全落入到了水中,因爲小嘴是張着的,溪水瞬間就灌了進去。
“咳咳咳???”天月大聲的咳嗽,眼淚都流出來了,當她看到自己身上一塊白一塊黑,彷彿豹紋一樣的時候,再一次發出一聲震撼天地的尖叫,身子一動,也顧不得自己現在光溜的身體,騰空而起,帶動着整條小溪向着段東拍打過去。
“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這一次她是動了真怒,沒有想到段東這個傢伙居然會這樣的輕薄自己,委屈的眼淚也是流了出來。
段東臉上現出焦急之色,不明白天月爲什麼突然發瘋,急忙後對,想要解釋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他也不敢在動用雷電之力,害怕再一次把自己的盟友電暈,就這樣躲避着。
天月羞憤無比,發泄了一通終於是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情況,她在身上裹挾了一層濃濃的水流,把“豹紋”衣服給遮住,對段東依舊是不依不饒。
慢慢的,段東也是有了一絲火氣,但是想到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他就不敢對天月真正的出手了,倏地,他想起了張雲交給他的一件東西,正是克服水流的寶貝。
他手中光芒一閃,一個小酒盅一樣的東西出現,他對着天月一搖,那些水流彷彿是收到了大海的呼喚,瞬間向着段東手中的小酒盅投射過去,瞬間沒入了裡面。
溪水被收,天月再一次露出了自己的“豹紋”,她先是一愣,隨後再一次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她一揮手,一件衣衫披在身上,瞬間向着遠處飛去。
“你站住!”段東大喊一聲,但是見到天月絲毫沒有停留,他也沒有在阻攔,他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想到張雲交給自己的事情自己不但沒有辦妥,還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氣惱的一揮手,手中小酒盅頓時發出驚天天威,一股龐大的,彷彿大海改道一樣的浪濤出現,向着四面八方洶涌而去。
大海決堤,天河倒瀉的場景何其的壯觀,無數的水流鋪天蓋地的向着四周涌去,整個山谷瞬間被注滿,一顆顆參天巨樹被衝倒,一塊塊巨石被掀飛,一隻只野獸、魔獸在哀嚎聲中被水流捲走,整個一副毀滅的景象。
但是這還沒有完,因爲他這個雷子發怒,天上頓時烏雲蓋頂,一片片烏雲憑空出現,一道道閃電交織在一起,震天的雷聲彷彿滅日的悲歌,整個山林一副修羅地獄的場景。
天月離開,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山間停下,一頭扎進了一個巨大的湖泊中,衣衫直接被她震碎,看着自己身上露出迷人的“豹紋”她氣的壓根直癢癢,一邊用力的洗刷,一邊大罵段東。
看着自己身上再一次恢復了潔白無瑕,溫潤如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飛身出來,披上一件衣衫,在一個巨石上坐了下來。
四周,百花爭豔,一隻只溫順的小野獸在碧綠的草地上嘻嘻,天空白雲朵朵,偶爾可以看到一隻只鳥兒的盤旋,配上面漆一潭碧波盪漾的湖水,加上光潔順滑的一個大石上的美人,好一副人間勝景。
美人雙手托腮,腦中閃過之前的一幕幕,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抿嘴輕笑,一會兒臉色猙獰,一會兒臉上現出迷人的紅暈,十足的一個戀愛中的小女人。
“對了,這個該死的傢伙手中好像是仿製弱水盅,仿製弱水盅不是已經毀了嗎?怎麼會出現在他手中,我一定要去拿回來!”天月臉上現出一絲微笑,彷彿是被自己的某種理由說服了一般,化爲一道白色的閃電,瞬間消失在遠方。
這個人間勝景再一次恢復了原樣,彷彿巨石上的美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距離越來越近,天月心中不由得有些緊張,不知道那個討人厭的可惡傢伙還在不在,同時她也是知道了段東此行的目的,就是代表着黑龍山和自己等人聯手。
身爲一個宗派的少主,對於當今的形式她也看的清清楚楚,加上對於段東的好感,這也是她選擇在獸域安身的原因。
越是靠近,她臉上的訝異更濃,看着身下一副發過洪水的災難景象,不由得笑了出來,她能夠想象得到自己走後那個傢伙究竟做了什麼事。
來到之前的小山谷,看到那個傢伙還在傻愣愣的坐在一個山巔上,他身邊全部都是被閃電劈過的焦黑,以及被洪水淹沒過的泥濘,天月嘴角掛起一絲笑意,嬌喝一聲:“淫賊,拿命來!”
她揮舞着一道水流形成的長鞭,向着段東衝去。
段東聞言眼睛一亮,急忙躲閃,看着天月道:“你住手,我要和你合作。”
天月心道合作有這樣合作的嗎?手中卻是絲毫不留情,揮舞着長鞭向着段東猛烈攻擊:“該死的淫賊,不要臉,居然???我要殺了你!”
段東急的臉上都冒出了汗水,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突地,他腦海想到了水楊輝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大不了我負責,娶了你,立即對着天月喊道:“大不了我負責,娶了你!”
“啊?”天月一驚,臉色倏地變得通紅,手中的攻擊也停止了,她絲毫沒有料到這個傢伙居然是這麼直接,但是想起他的語氣好像是自己非要讓他負責一般,臉上不由得再一次閃過一絲羞怒,道:“誰讓你個混蛋負責。”
“那你想怎麼辦?”段東冷聲說道。
“我???”天月一噎,大罵道:“你個混蛋!”
這傢伙說話真是噎死人不償命,她惱怒的看着段東道:“你剛纔的仿製弱水盅從哪來的?把它給我。”
“不行,只要你答應我說的,我纔給你。”段東冷聲道。
天月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一個念頭在她心頭升起,難道這個傢伙拿仿製弱水盅是給我做定情信物的?她不由得感覺臉上火辣辣,也不再攻擊,就那樣停了下來。
“把仿製弱水盅給我。”天月低着頭,小聲道。
“你答應了?”段東冷酷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驚喜。
“快把仿製弱水盅給我!”天月氣急,那麼羞人的事情難道要自己親自說出口,這個呆子難道就看不出來嗎?
“你到底答不答應!”段東再一次問道,張雲把仿製弱水盅交給他的時候可是說了,只要是天月答應,併發誓,才能夠交給她,作爲合作的禮物,段東不得不謹慎。
“你個混蛋,我不答應會給你要嗎?”天月羞怒的咆哮道。
段東道:“那好,你發誓!”
“啊?”天月再一次一驚,這就要自己發誓?一個小小的仿製弱水盅雖然珍貴,但是就這樣就想要自己跟着他?還要自己發誓,這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發誓說的不算,我走了。”段東轉身就走,對於這些糾糾纏纏的事情他感覺有些煩躁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和張雲說自己沒辦成,讓他更加的容易接受。
冷酷的他,做事也是果斷的,根本就不喜歡瑣碎。
“你???”天月算是看明白了,也知道了這個可惡的傢伙的性格,看到他轉身的一剎那,心中不由得一慌,脫口而出道:“我發誓,答應你之前所說的事情,如果反悔,不得好死!”
她委屈的流出了眼淚,但是說完之後,她卻感覺心中一陣輕鬆,彷彿已經把握住了自己生命的關鍵。
段東一揮手,仿製弱水盅就飛到了天月面前,他冷冷的轉身道:“過幾天我再來找你。”
他轉身離去。
“哼。”天月氣的跺了跺腳,心道這個傢伙真是一個大木頭,她拿起仿製弱水盅開始研究起來。
一段美妙的誤會,能否開始兩個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