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CampD金融財團白徹白總的管家,與您的哥哥相識。”關叔保持着自己的修養,好聲好氣的回道。
聞言,周嬌嬌忽然明白了他的來意,她像是刻意給周嘯找不痛快,添油加醋地道:“這條路是去他的別墅,你在找許恩琳嗎?她就在我哥哥的金屋裡呢,我哥哥特別愛她,現在兩人又苟合在一起,可別讓你家白總綠了。”
說完,周嬌嬌主動倒車讓路。
這番話關叔聽得黑如鍋底,他瞪了周嬌嬌一眼,因爲知道周嬌嬌的秉性,也沒跟她一般見識。
城堡內。
此時,管家上前對周嘯道:“白徹正在趕過來。”
他微微斂脣,徑直上了樓,他將許恩琳拽進房間裡,語氣很陰冷的發問:“白徹要來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聞言,許恩琳心裡一驚,只因爲白徹的名字,心都怦怦地跳了起來。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仍然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周嘯突然一個用力,把她往後壓,許恩琳被他摁在牀上,身體也欺身而上,許恩琳驚呼一聲,雙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無措極了,“你……”
“你怕什麼?”周嘯的大手撫着她的身體,他撫摸過的地方都像是有電流一樣竄入全身,許恩琳蹙起眉頭,掙扎起來。
“周嘯,別……”許恩琳真是怕極了,她聲音顫抖。
她在顫抖,周嘯從她身上起來,盯着她病態又偏執:“你叫我名字,我都想爲你瘋狂,我是不是沒救了?”
“……”
“我不喜歡死氣沉沉的你,所以我打算放你回去。”周嘯挑起她的下巴。
許恩琳不知該怎麼接他這話。
周嘯也無所謂她會不會給出什麼迴應,話鋒一轉,警告道:“我不在乎貞潔這東西,但是你回去之後,不許和白徹有孩子,不許跟他結婚,這是我的底線。”
“……”
“你還有親生父親,你敢不答應,我就敢對你父親動手!”周嘯瘋狂地說道,惡狠狠的威脅。
許恩琳震驚於他的話。
“我不相信你看到這麼多和曾經有關的照片還無動於衷,你若不信,就拿你父親的命賭。”周嘯陰狠的道。
“不要,我會恨你的。”許恩琳氣的着急。
“……”周嘯完全無視她的話,他捏緊她的下巴,“告訴我,你答應嗎?”
許恩琳都被捏痛了,她閉了閉眼,“好,我答應。”
雖說她父親待她不好,但總不能因爲她丟掉命,周嘯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人,她太清楚了。
她答應了,周嘯卻沒有想象中的高興,他盯着帶着許恩琳狼一樣侵略眼神,忍着心痛放手。
周嘯眼眶紅了,剛背對着她,臉上便有熱流劃過。
這些都是暫時的,許恩琳會回來的,她與白徹註定不會長久。
……
周嘯不再去看她,把自己鎖在了書房,不想親眼見她離開,怕自己失控會留下她。
許恩琳是自己走出去的,管家給她指了路。
夜晚氣溫驟降,冷風呼呼地吹。
許恩琳想拿手機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也沒在自己口袋裡,應該是被周嘯拿走了。
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回去拿。
忽然的,前面的車燈耀眼,許恩琳本能的用手遮在眼前,誰料,車卻停下。
白徹從車上下來,見到許恩琳凍的哆嗦,他來不及思考便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給她披上。
許恩琳瞬間被一股溫暖包圍,她看清他後,一股委屈直上心頭,拍打着他的胸膛,語帶哭腔:“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是我不好,你快打我罵我。”白徹抱緊她,懸着心因爲她在懷才慢慢平穩。
有一陣冷風吹來,白徹抱着許恩琳坐上車,關叔開車回去。
在車裡,許恩琳冰涼的身子才暖和起來,她看着白徹,緊緊抱住他的腰,心裡頭有強烈的不安感。
她越來越患得患失了,“你會離開我嗎?”
現在輪到她問這句了,白徹低眸道:“想什麼呢?永遠不會。”
“嗯。”許恩琳抱着他,很有安全感,不知不覺便睡着了,白徹輕撫着她的眉眼,他懶得去想周嘯爲什麼放她離開了,現在只想安撫她的情緒。
待回家後,白徹抱她上樓睡覺,許恩琳的手還一直拉住他的手,白徹一刻都沒離開她,一直夜裡照顧着她,整夜都沒閤眼。
次日,他從臥室出來後,眉宇間是肉眼可見的疲憊。
他徑直去了書房處理公事,沒多久,韓往生就來了,他坐在白徹對面,關心的問道:“你還有心情處理這些?許恩琳找到了沒?”
“找到了,她在臥室。”白徹回道。
聞言,韓往生明顯鬆口氣,“那就好,今早我才聽說,嚇都嚇死了,想着手機裡說不清楚,這纔來問問你。”
“……”
“你查了是誰做的嗎?真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韓往生氣的不行,“我一定給他個教訓。”
白徹淡淡的勾脣道:“是周嘯,你說來聽聽,怎麼給教訓?”
“啊?”韓往生愣了下,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悻悻地道:“他們那種關係,有什麼教訓可給的。”
“……”
沉默了會兒,韓往生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跟許恩琳是談戀愛玩玩,還是奔着結婚啊?”,作爲兄弟的角度,他也直說了,“你想必也清楚,周嘯跟她關係可不一般,你做好準備了嗎?”
聞言,白徹反問道:“如果不是奔着結婚去的,我用得着公開嗎?至於她和周嘯那點事……”頓了下,他淡聲道:“我不在意那些,那不妨礙我對她動心。”
“可她失憶前,周嘯跟她求婚了,訂婚了,戒指都有。”韓往生拐着彎說道,他不好意思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這樣的情況,就搞得好像白徹破壞人家感情一樣,說出去名聲不好。
白徹臉色有點冷,韓往生嘆口氣,聲音有點小:“突然變了未婚夫,這不是對許恩琳名聲不好麼?”
太容易引人誤會了,雖然是本就如此。
“我來承擔,這本來就是我的錯。”白徹毫無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