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賣關子……”
聽到神無月的話,神無仙小嘴一撅顯得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們聊吧,我過去一下。”
未曾理會師妹神無仙的吐槽,神無月微微一笑中,走向了一旁,然後拿出了一塊水晶,接着注入仙氣的同時,神無月緩緩說道:“師尊,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看到了他。”
“對,就是他。”
“弟子問過了,他不說。”
“弟子知道了,弟子會盯着他的。”
而就在神無月走向一旁的時候……
“哇,這個人是誰啊,竟然說神無月沒有和他喝酒的資格,這……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周圍,聽到沈侯白言語的人,此時不禁一個個都露出了吃驚之色。
神無月是誰,神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別說是一個大主宰級了,就是仙格級,甚至神格級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的,就怕神無月回去和神宗宗主說些不該說的話。
可以說……遇到神無月,能夠得到他的邀請,那絕對是尋常人求都求不到的事情,更別提拒絕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神無月似乎一點都不生氣。”又有人驚訝的說道。
“是啊,神無月似乎一點都不生氣,真是奇怪……”
一時間,周圍的人全部顯露出了茫然之色,然後和帝原生,昭君,神無仙一樣,好奇起了沈侯白的身份,究竟什麼樣的身份才能讓神無月這樣心高氣傲的人無視對自己的無理,不僅不生氣,還會露出似理所當然的表情。
……
而此時的沈侯白,人已經來到了道陵閣的廣場一角,這裡有着一棵老樹,是李道陵栽下的,那時候……道陵閣還沒有現在這麼強大,可以說……這棵老樹見證了道陵閣從一個小宗門成長爲現在的百大宗門。
沈侯白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撫摸老樹那粗糙的樹幹,在撫摸了一會兒後,樹上‘啪嗒’落下了一個匣子……
當沈侯白接住匣子後,沈侯白餘光朝着左右掃了掃,待確定沒有人看到後,沈侯白便打開了匣子……
然後……匣子便出現了一塊令牌,而這塊令牌便是道陵閣宗主的宗主令……
雖然現在的道陵閣已經易主,但一直都是名不正言不順,就是因爲宗主令丟失了。
當然,這是對外而言,實際上是因爲宗主令被李道陵給藏了起來,就藏在這棵老樹上的匣中……
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爲沒人會想到,道陵閣宗主的宗主令會藏在這棵老樹上。
匣中除了有道陵閣的宗主令,還有兩塊神格碎片,曾經……這兩塊神格碎片是李道陵準備給他疼愛的弟子以及夫人準備的,只可惜……他們沒有等到李道陵將它們給他們就動手了。
當然,就算沒有這兩塊神格碎片,他們也依舊成就了神格級,只不過如果有李道陵的神格碎片,他們突破神格級的進程會加快一點。
除此之外,還有一封李道陵留下的宗主手書,便是將宗主之位傳與李天宇,不過現在這封宗主手書顯然已經作廢,因爲沈侯白的手上還有一封李道陵的親筆手書,而傳位的人便是沈侯白……
對於道陵閣,李道陵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感情,所以給誰都可以,只要能夠幫他解決掉這對姦夫**就行。
而沈侯白,其實對於道陵閣也沒有什麼想法,不過怎麼說道陵閣也是百大之一,簡而言之就是不要白不要……
因爲在這仙神世界,他也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總不能一直隨波逐流吧。
將匣子收起,沈侯白徑直走向了道陵閣的一棟樓閣……
而就在沈侯白走向樓閣時,神無月來到了沈侯白剛纔所站的老樹下,然後捏着自己下巴道:“剛纔那是什麼?”
思忖中,神無月也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然後撫上了老樹粗糙的樹幹……
見老樹並沒有什麼反應,神無月便下意識的用力推了推,然後……
他的身上便落下了一片又一片的樹葉……
於是,神無月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無語之色。
無語中,神無月沒有久留,而是走向了沈侯白離去的方向。
“師兄,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還有……那個人到底是誰?”
“這麼說你,你竟然一點都不生氣!”
“換成是別人,你早就把他打趴下了吧。”
神無仙看着自己一直崇拜的師兄,此時有些怪異的舉動,便忍不住又問詢了起來。
看着師妹神無仙看向自己的目光,看着她那‘你不說我就一直問’的表情,神無月無語的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才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聞言,神無仙便‘嘻嘻’一笑道:“那師兄你快告訴我啊。”
說着,神無仙的雙手已經環住了神無月的一條胳膊,顯得無比的親暱……
“他啊。”
“就是師尊一直提及的那個沈侯白。”
“什麼?”
“他……他就是那個沈侯白?”聽到神無月的話,神無仙的一雙眼眸立刻就瞪圓了起來。
“就是葉天驕那個女人主動要給他生孩子的那個沈侯白?”神無仙又道。
“沒錯,就是連葉天驕那個女人都放下矜持求而不得的沈侯白。”神無月笑笑道。
說到葉天驕的時候,神無月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鬱悶,因爲很久以前,他追求過葉天驕,只可惜……葉天驕連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拒絕了他,算是神無月有生以來唯一的一次恥辱,因爲葉天驕是唯一一個敢拒絕他的女人。
要換成是其他的女人,別說拒絕了,倒貼都來不及。
不等神無仙說些什麼,神無月又道:“如何……師妹你有沒有興趣?”
聞言,神無仙黛眉一挑道:“這沈侯白連葉天驕都無視,師妹可不想自討沒趣。”
就在神無月與神無仙交流的時候……
沈侯白進入的樓閣內……
沈侯白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後手拿一盞茶杯,品着手中的茶水。
而他的身旁,一名老者微微皺眉中,手中正拿着一封書信,而這封書信便是由李道陵親手書寫的。
而這個老者,便是李道陵在道陵閣的親信……
將書信完整的看完後,老者看向了沈侯白,然後說道:“我怎麼相信你,這封手書是我們已故宗主親手寫的?”
“萬一是你僞造的呢?”
聞言,沈侯白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一旁,接着目光清冷的看着老者道:“我沒有讓你信,我只是將這封信給你而已。”
說完,沈侯白便從坐着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即走。
見狀,老者立刻又道:“等等。”
“前宗主真的還活着?”
聽到老者的問詢,沈侯白扭頭看了一眼老者,接着說道:“你既然問出這句話,就代表你已經信了。”
眉頭一擰,老者陷入了沉默,沉默了約莫片刻的樣子,老者走到了一旁的一盞油燈前,然後將燈罩拿起的同時,將書信放到了油燈上,隨着書信慢慢點燃,升起一縷青煙,老者‘哎’的嘆出了一口氣。
因爲即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爲他只是一名仙格級的存在,就算他有心爲李道陵報仇,面對李天宇這個神格級的存在,他卻也是無能爲力。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致使他失去了爲李道陵報仇的動力,便是他已經歸順李天宇……
沈侯白並沒有寄希與老者會反水,他所需要的就是道陵閣內部出現分歧,出現裂痕就夠了。
就在沈侯白離開樓閣沒多久……
他的面前便出現了廣寒宮的昭君……
“你是沈侯白。”
看着迎面走來的沈侯白,昭君因爲好奇神無月爲什麼會對沈侯白如此的上心,畢竟能讓神無月上心的人怎麼看都不會是普通人,所以昭君便利用水晶與宗門取得了聯繫,然後利用水晶照下沈侯白的面容,使得很快宗門那邊就給予了昭君迴應,告訴了他……她用水晶照下的人就是在雲頂禁區消失已久的沈侯白……
餘光瞥了一眼昭君,沈侯白並沒有理會,直接徑直從她的面前走了過去。
見狀,昭君不由得玉指撫了一下自己的紅脣,然後喃喃說道:“我長的很難看嗎?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噠噠噠”,捏着身下得體的宮裝,昭君小跑的來到了沈侯白的身旁,然後用着只有沈侯白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師兄,我們宮主想見你,不知道師兄可否賞臉?”
“沒空。”沈侯白冷澹道。
“師兄,你是真沒空還是不願意?”
言語間,昭君一雙柔嫩似無骨的小手已經把住了沈侯白的一條手臂,因爲靠的非常近,所以沈侯白都能聞到來自她身上的一股清香。
目光下移,沈侯白看向了昭君把住自己手臂的小手,然後微微皺眉中說道:“鬆手。”
看着沈侯白冰冷的目光,昭君不由得心下一跳,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沈侯白的目光確實有點像自己的師傅,沈如歌,一樣的讓人心慌,害怕。
“我要是不鬆呢?”昭君有些和沈侯白置氣的說道。
見狀,沈侯白停下了腳步,然後另一隻手伸了出來,來到了昭君那宮裝上,纖細的脖頸上,然後慢慢的下滑……
“師兄……你……你要幹什麼?”
看着沈侯白的手,即將要來到自己的事業線上,昭君的一雙明眸已經瞪圓了起來。
聞言,沈侯白目光依舊冰冷的說道:“你如果是想要色‘誘’,那就要準備好‘失’身,怎麼……連這個準備都沒準好?”
“我……”
昭君還真沒有這個準備,因爲在她看來,第一次見面,沈侯白應該不會那麼壞吧。
“咕咚。”
昭君忍不住吞嚥下了一口唾沫,而就在她吞嚥唾沫的時候,沈侯白的大手已經‘蓋’到了她的一側山峰上,使得昭君心臟在這個時候忍不住‘砰砰砰’的快速跳動了起來。
只因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碰觸到如此隱私的地方。
“你好像很緊張啊。”看着昭君心臟快速跳動的聲音,以及她臉上因爲拘謹而面色緊繃,並且浮上的紅暈,沈侯白說道。
而這時的昭君,似打定了什麼主意,她面龐漲紅中說道:“如果是其他人,昭君會賞他兩個巴掌,但如果是師兄,師兄想要昭君的話,那是昭君的榮幸。”
在來見沈侯白之前,與宗門的聯繫中,宗門已經給她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的招攬沈侯白,如此……如果可以將沈侯白招攬到廣寒宮,那麼區區把身子給他,昭君完全不會猶豫。
在廣寒宮……
雖然廣寒宮貴爲仙神世界百大宗門的第三位,有強如沈如歌這樣的奇女子鎮守,但沈如歌在怎麼強,終究是一個女人,所以不管是沈如歌還是其他的廣寒宮弟子,雖然嘴上不說,但她們的心裡,終究免不了的會有一個男人的情節,希望有一天,廣寒宮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來做廣寒宮的靠山。
而在看過沈侯白在雲頂禁區斬殺神格級存在後,沈如歌終於確認了,沈侯白就是這樣一個最佳的人選。
只可惜神女有意,襄王無心。
廣寒宮一次次的招攬,最終都碰了壁……
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讓沈如歌有招攬沈侯白的想法,開玩笑的說就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讓人得到。’
“那就去你的廂房。”
沈侯白突然說道。
“這……這麼快?”昭君有些始料未及的說道。
“怎麼……難道你剛纔的話是隨便說說的?”沈侯白說道。
心下‘砰砰砰’快速跳動中,昭君微抿紅脣道:“那……那師兄請跟昭君前來。”
如此,沈侯白便在昭君的帶領下,來到了她在道陵閣休息的廂房內。
關上房門,昭君面色通紅中,伸手來到了自己的宮裝腰間,然後扯去了束縛宮裝的一根絲帶,接着說道:“師兄,要不要先沐浴一下?”
沈侯白沒有理會昭君,他來到了廂房的窗戶前,然後伸出一隻手拉開了廂房窗戶,確切的說應該是窗戶的一條縫,接着往外看了去,同時喃喃說道:“百萬年了,李道陵……你的親信怕是已經……”
在與昭君相遇的時候,沈侯白察覺到了幾個盯着他的雙眼……
如果沈侯白猜測的不錯,這幾雙眼睛應該就是老者派來監視他的。
由此,沈侯白判斷出,老者可能已經改弦易轍了,畢竟百萬年了,又不是親兒子,還能一直爲他馬首是瞻?
“師兄。”
就在沈侯白思忖的時候,昭君來到了沈侯白的身後,同時一雙手臂由沈侯白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虎腰,連帶着的是貼在沈侯白後背上,漲紅的俏臉。
都到這個地步了,昭君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所以,既然沈侯白不主動,那麼她主動一下也無妨,因爲像沈侯白這樣的天才,失身與他似乎也不錯,反而她還有種佔了便宜的感覺,畢竟不是誰都可以佔有他一次的。
“你幹什麼?”這時,沈侯白餘光瞥向了身後,然後說道。
聞言,昭君先是一愣,隨即無語說道:“師兄,你就不要在作踐昭君了,這……還能是什麼,不是你想要昭君麼。”
“你誤會了。”
“我只是想借你引開幾雙討厭的眼睛而已。”沈侯白如實說道。
“?”昭君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露出了一抹困惑之色。
亦就在這時,沈侯白又道:“有幾雙眼睛盯着我。”
“……”
目光震驚中,昭君咬了咬紅脣,然後說道:“昭君不管,師兄都已經摸……摸了不該摸的地方,昭君已經不乾淨了,師兄你……不要也得要。”
見狀,沈侯白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無語之色,無語與這些女人這都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比一個主動,難道就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什麼是矜持?
而在沈侯白無語的時候……
昭君心下可沒有嘴上這麼主動……
“我……我真是好不要臉啊。”
作爲廣寒宮所有女弟子的大師姐,昭君不管出入哪裡,那都是神女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不說,那些天之驕子哪個不是對她百般奉承,只爲求得她的回眸一笑,甚至只爲和自己說上一句話,就心滿意足了,她何曾做過這種投懷送抱的舉動,甚至放在一個小時前,她都不可能想的到,有朝一日自己會那麼的不要臉。
另一邊,那老者……
“宗主,你看……”
道陵閣,李天宇的書房,此刻,老者找到了李天宇,然後將沈侯白帶來的李道陵的手書,上面所寫的內容告訴了李天宇。
“那小子現在在哪裡?”
李天宇,身着一身蟒袍,負手而立的站在書房的窗戶前,然後餘光充滿威嚴的看着老者問道。
聞言,老者立刻說道:“他還在我道陵閣。”
“好,本座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天宇說道。
“是。”老者在聽到李天宇的話後便轉身離去了。
而就在老者離去的同時,一名美婦從書房的一個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同時顯得有些詫異的說道。
“沒想到道陵竟然還活着。”
聽到美婦的話,李天宇顯得有些嗤之以鼻道:“活着又如何!”
“即使活着,估計也早已半身不遂,否則的話,他就該親自回來了,而不是派人來送什麼狗屁手書。”
不等美婦說些什麼,李天宇轉過了身來,然後對着美婦道:“還有……不準在我面前叫的這麼親暱,他早已不是你的夫君了,你的夫君現在是我,李天宇。”
說着,李天宇走到了美婦的面前,然後大手環住美婦腰肢的同時,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使得美婦觸不及防下,‘嗯’的嚶‘嚀’了一聲。
“你……”
待反應過來後,美婦不無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李天宇,同時說道:“都這麼多年了,你還吃哪門子醋。”
“叫夫君。”李天宇無視美婦的話,然後環住美婦腰肢的手,又使勁環了環,使得美婦在忍不住又‘嚶‘嚀’一聲中,顯得極爲霸道的喊道。
感受着腰間那孔武有力的大手力量,美婦又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李天宇,然後像是服軟了一般輕輕喚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