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可以給?”
沈侯白微微歪了歪腦袋道。
“師兄!”
“師弟!”
“師弟!”
聽到沈侯白的話,還以爲沈侯白動心了,一時間赤少君,邪月,三戒,天星全部瞪大雙眼的看向了沈侯白。
而此時的赤陽仙君,臉上呈現出了一抹複雜之色。
不過也不難理解,因爲如果沈侯白真的被挖牆角,他怕是後半生都要睡不着覺了。
但還是那句話,這就是小宗門的無奈,就算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而此時的沈侯白,伸出了一隻手,就像在對赤少君等人示意你們不要說話。
“當然!”
聽到沈侯白的話,神行宗的仙格強者不由得微微一笑道。
“只要你說出來,想要什麼都可以。”
然而下一秒,這名仙格強者就笑不出來了……
“仙格有麼?”
沈侯白說道。
“仙格……”
仙格強者微微皺了皺眉頭,因爲他根本沒有想到沈侯白會要仙格,畢竟這玩意必須是一名仙格強者隕落,同時他的仙格極爲強大才能保留下來。
而即使保留下來,也不會是完全的仙格,只能保留一小部分,就像這次宗門大比的最高獎勵,一小片的仙格碎片。
所以,哪怕是百大宗門,也就前十級別的纔會有那麼一片,兩片的仙格,其他的宗門還真是沒有,所以沈侯白提及仙格,這神行宗的仙格強者便皺起了眉頭。
“能換其他的嗎?”
“仙石?”
這名神行宗的仙格強者試探的問道。
“我只是對仙格,神格有興趣。”
沈侯白盡顯冷澹的說道。
此番前來挖沈侯白,仙格強者得到神行宗宗主最大的資源供應,可以承諾沈侯白每個月不少於一百塊的仙石供應,這對於一些小宗門而言,幾乎等同於他們一年,兩年的仙石,所以在神行宗宗主來看,這樣優渥的條件,相信沈侯白應該不會拒絕。
當然,最低一百,最高還可以出到兩百塊仙石……
只是,面前此時沈侯白開出的條件,和仙格,神格相比,仙石真的只能算一般。
“小兄弟,在考慮一下吧。”
“我們神行宗願意每月給小兄弟一百仙石的資源供應,這可比小兄弟在赤陽宗的月供要多多了。”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仙格強者似話還沒有說完,便又道:“若小兄弟還不滿意,本座還可以向宗主要求,將每月的仙石提升到兩百塊。”
隨着這名仙格強者如此一說,赤少君等人不由得露出了一抹震驚,震驚與這百大宗門的闊綽,豪氣。
畢竟換成是赤陽宗的話,就算是宗主本人,一年怕也就百十來塊仙石。
不過此時,赤陽仙君卻是鬆了一口氣,因爲他十分清楚,沈侯白最不缺的就是仙石,如此……拿仙石來挖沈侯白顯然是一招臭棋,也慶幸這神行宗似乎沒有仙格碎片,要不然……搞不好沈侯白還真能被挖去。
“不必了!”
“我只要仙格,神格。”
說完,沈侯白便無視這名仙格強者,徑直離去了。
“師兄,等等我。”
“師弟……”
隨着沈侯白離去,邪月,天星,三戒便快速跟了上去。
赤陽仙君則一言不發的瞥了一眼這神行宗的仙格強者,然後便也跟了上。
隨着沈侯白等人離去,這神行宗的仙格強者,轉過身來看向了沈侯白等人,然後‘哼’的一聲,顯得有些惱怒道:“還真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
“要仙格,神格。”
“有仙格,神格我們自己不會用嗎?”
“給你?”
可以看出,這名神行宗的仙格強者雖然面上對沈侯白和顏悅色,但實際上……他打心裡是看不起沈侯白。
也難怪,他畢竟是一名仙格強者,而沈侯白雖然強,但終歸是天尊級,距離仙格中間還隔了主宰級和大主宰級兩個級別,所以能看的起天尊級的沈侯白那就怪了。
“如果他真給你仙格,神格,你會不會……”
與沈侯白並肩行走中,邪月餘光瞥着沈侯白問道。
“會!”
絲毫沒有猶豫的,沈侯白說道。
“爲什麼?”
邪月顯得有些吃驚道。
“難道赤陽宗對你不好?”
聽到邪月的話,沈侯白扭頭了頭,然後看向了邪月……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似被看的不好意思了,邪月面龐微微一紅道。
邪月話音未落……
“幼稚”。
沈侯白彷彿教訓小孩子似的說道。
“幼稚?我怎麼幼稚了?”邪月頗爲不悅的問道。
似準備給邪月上一課,沈侯白緩緩說道。
“這個世界終究講的還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你足夠強,那麼你就能在這裡立足,但你要是弱……”
說到這裡,沈侯白看向了赤陽仙君……
看到沈侯白看向自己的目光,赤陽仙君不由得又搖了搖頭,因爲赤陽仙君已經明白了沈侯白的意思。
亦就在這時,沈侯白續道:“若不想成爲砧板上的有肉,任人宰割。”
“那麼唯有變強。”
“只要可以變強,我並不在乎自己身處何處,也只有變強了,人們纔會高看你一眼。”
“換句話說,如果我不夠強,天賦不夠逆天,你會對我投懷送抱?”
“宗主會想着法的讓你,讓天星過來使用美人計?”
“如此,你說你是不是很天真?”
邪月沒有想到沈侯白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說句誇張的話,她真有一點‘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當然,邪月並不是不知道沈侯白所說的這個道理,只是她已經忘記很久了,也不奇怪……數十萬年,數百年的沉寂,早已磨去了她曾經擁有的少年輕狂,加上還有赤陽宗的庇護,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個女人,雖然也會爭強好勝,但對比男人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沈侯白與邪月的身後,赤陽仙君的面龐已經漲紅了起來,只因他沒有想到沈侯白竟早就察覺到了自己對他使用的美人計。
邪月沒有說話,她思考着,然後便發現沈侯白說的都對,如果沈侯白是一個普通弟子,恐怕……她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當天晚上……
邪月穿着一席絲質睡衣,然後匍匐着由牀尾慢慢的爬上沈侯白的胸膛……
而她的一雙小手,則慢慢的探入沈侯白的長褲之中,或許是白天沈侯白的一席話讓她產生了危機感,她怕沈侯白有一天會不要自己,所以她必須得做些什麼,而她所能做的,無疑就是兩點,讓沈侯白眷戀自己的身體,二和沈侯白生下個一兒半女,到時候就算沈侯白不要她,他也得考慮一下孩子不是……
只是,沈侯白卻是一把抓住了她那探向自己長褲的手,然後說道:“今天不行!”
聞言,臉上流露着嫵媚之色的邪月,不由得露出一抹詫異道:“爲什麼?”
“今天只是開胃菜而已,明天……我敢保證,一定會有很多人拿我做文章。”沈侯白說道。
“那和這事有什麼關係?”邪月雖然手被扣着,但是依舊探過腦袋,然後紅脣碰觸沈侯白嘴脣的同時,伸出貝‘齒’咬起了沈侯白的嘴脣。
聞着邪月‘情’動下迎面撲來的氣息,沈侯白雖然被輕咬着下脣,但還是說道:“我需要養精蓄銳。”
聽到沈侯白的話,邪月鬆開了貝齒,然後說道:“我要的又不多。”
“不行。”沈侯白非常堅決的說道。
“一次……我就要一次也不行?”邪月彷彿小孩子一般,央求起了沈侯白。
言語間,邪月不斷的用嬌軀磨蹭着沈侯白,彷彿這樣可以讓他興奮起來,然後可以讓她‘得償所願’。
但是……
她明顯低估了沈侯白的自律,使得片刻後,邪月已經額頭冒出了熱汗,沈侯白卻依舊不爲所動。
使得邪月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沈侯白的胸膛,然後騎着沈侯白的肚子支起腰肢道:“你是死人啊。”
“如果這樣可以讓你消停,你可以當我是死人。”
沈侯白完全不給面子的說道。
說完,不等邪月說些什麼時候,沈侯白單手一揮,廂房內的燈火便即刻熄滅了,與此同時,沈侯白說道:“睡吧。”
瞬間一片漆黑的廂房,邪月並沒有離開沈侯白的肚子,只因她沒有把沈侯白撩起,但卻把自己挑逗的渾身難耐,用她的話來講便是‘這讓她怎麼睡嘛。’
俯下身子,邪月聞着沈侯白呼出的氣息道:“我好熱。”
“廂房外我記得有口井,去衝個涼就不熱了。”沈侯白閉合着眼眸道。
聞言,邪月小嘴一撅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熱。”
“都一樣,冷卻一下你就不會在想了。”沈侯白顯得有些不近人情道。
“你……”
似生氣了,邪月從沈侯白的身上翻身而下,然後賭氣般的躺下背過了身子。
只是,如果賭氣有用的話,沈侯白就不是沈侯白了……
於是,這一夜……邪月學了自己解決需要。
只不過……難免還是會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第二天……
“師傅?你怎麼了?”
“昨晚睡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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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有黑眼圈了?”
一早,天星看着邪月那頂着的一雙黑眼圈,不由得困惑道。
不等邪月說些什麼,天星似知道了什麼,她一臉賊笑的說道:“師傅,你們昨天又……”
“師傅,還是得節制啊。”
看着天星一副好像我什麼都明白了的表情,邪月不由得瞪了她一眼,然後嬌喝道:“你知道什麼,胡言亂語。”
說完,邪月不由得偷偷瞧了一眼沈侯白,然後心下不免又浮現出了一絲的不悅。
因爲沈侯白昨晚不給她就算了,早上連親都不讓她親一下,使得從起牀開始,邪月就一直沒有露出過笑臉……
也因此,邪月忽然間明白了,什麼叫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儘管在此之前,她已經得到很多次了……
就在大家前往餐閣就餐的時候,邪月故意拉着沈侯白不讓他走在前頭,然後用着沈侯白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讓我親一下!”
聞言,沈侯白多多少少會有些無語……
“你還是小孩子嗎?”沈侯白說道。
對此,邪月卻是不以爲然道:“那你就當我是小孩子好了。”
“昨天晚上你不給我就算了,親一下都不行?”
“還是說男人都喜新厭舊,所以你已經……”
說到這裡,邪月停下了腳步,然後像是一個任性的孩子,皺着眉頭,撅着小嘴,一臉委屈的看着沈侯白……
見此,沈侯白在走了幾步後,也停了下來,然後看着站在後方,皺眉撅嘴的邪月……
看到沈侯白停下來,還以爲他是認輸了,準備哄自己,然而……
讓邪月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準備嘴角揚起勝利的弧線時,沈侯白卻是重新轉了回去,然後徑直跟上了天星等人。
見狀,邪月揪着自己的衣角,然後‘砰’的一聲,重重的跺了一下腳丫,隨即快速跟上了沈侯白,待來到沈侯白的身旁後,玉手抓住了沈侯白的大手,然後五指插入沈侯白的五根手指中,像是情人般牽起了手……
與此同時,邪月目不斜視的說道:“你別得意。”
而沈侯白卻是說道:“你好歹是一宗的掌閣,能不能有點掌閣的威嚴?”
不由自主的,邪月的面龐微微一紅,因爲她自己也發現了,在沈侯白的面前確實有點孩子氣了,但她不知道爲什麼,就想讓沈侯白捧着她,哄着她……
“威嚴,我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早就已經被你……”
“算了,不說了,越說越氣。”邪月恨恨的說道。
早餐過後,一行人便又來到了鬥戰峰。
然後,便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宗門大比,只不過這次是主宰級的戰鬥。
相比昨天,主宰級的戰鬥確實好看多了,至少打的有來有往,而不像沈侯白,天星那樣,都是秒殺……
至於其他的天尊級戰鬥,雖然也是有來有往,但激烈程度遠非主宰級可以比擬的。
“南風,是南風,他要上了!”
突然,一聲聲驚呼聲響了起來,作爲唯一一個可以以主宰級挑戰大主宰級的存在,南風的一舉一動一直備受關注着……
隨着南風御空而起,他的對手立刻便顯現出了一抹緊張,然而……
南風似乎並沒有和他對戰的打算,冰冷的目光隨意一掃,然後南風便將目光定格到了沈侯白的身上……
南風沒有說話,但卻是無聲勝有聲,因爲誰都知道……這是南風在向沈侯白下戰書。
這一刻,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沈侯白……
“這沈侯白會應戰嗎?”
“估計應該不會吧,這可是南風,能和大主宰級對戰的存在!”
“這可說不定,這沈侯白昨天不是說了,主宰級連給他拔刀的資格都沒有,這南風雖然厲害,但畢竟是主宰級不是……”
“師弟。”
天星這時看向沈侯白喚道。
“徒兒,要打嗎?”
赤陽仙君也看向了沈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