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邪月的虎狼之詞,沈侯白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還是免不了的吃了一驚。
沈侯白沒有迴應,他推開了邪月,然後走向了廂房的大門前……
“沈侯白,我都這樣了,什麼臉面都不要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還以爲是被沈侯白拒絕了,所以當沈侯白推開自己,然後走向廂房的門,邪月的肺都快氣炸了。
不過,就在沈侯白推開廂房門後……
“噗通。”
“噗通。”
三戒,天星等人便出現在了沈侯白與邪月的眼簾中。
“師……師兄,你……你餓了嗎?”
三戒一臉尷尬的看着沈侯白道。
“師弟,師姐……師姐只是路過。”
天星說道。
然而,話是這麼說,但天星的語氣可以很容易的聽出,她一點底氣都沒有。
“那你們呢?”
沈侯白看向了赤少君等人。
“我們……我們也是路過。”赤少君因爲沒有想到會被沈侯白髮現,所以一時無言下,便和天星說了同樣的藉口。
使得天星當即黛眉一挑道:“師兄,你說什麼呢!”
話音未落……
邪月已經走到了門口,然後看着赤少君等人,她便明白了,沈侯白爲什麼要開門了。
“你們……你們……”
面龐酡紅中,邪月又如何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在這裡。
若是剛纔沈侯白要了她,那他們接下去會做的事情不就都讓他們給聽到了。
不遠處……
赤陽仙君摸着下巴的長鬚緩緩說道:“以沈侯白這小子的實力,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們在偷聽。”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啊,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要做,我先走了。”
不等邪月繼續說些什麼,赤少君話道,同時轉身快速離去了。
“啊,我也想到有事情要做,我也先走了。”
隨即,天星反應迅速的也跟着赤少君一起離開了。
“師姐,等等我。”三戒一把抓住天星的衣袖,然後跟着小跑着離去了。
一時間,一直躲在廂房外偷聽的幾人全部離去了。
而當他們離去後,不等沈侯白有所反應,‘啪’,邪月一把將廂房門給關上了,然後看着沈侯白道:“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答覆,否則……休想走出這個門。”
“你認真的麼?”沈侯白看着邪月那倔強的模樣緩緩說道。
“當然,你覺得我是在說笑?”
說到說笑的時候,邪月的臉龐紅霞再次襲來,同時心下喃喃說道:“邪月啊邪月,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要臉了。”
“他到底有什麼好的?”
此時此刻,邪月也有些搞不清楚了,是因爲真的喜歡沈侯白,還是隻是因爲沈侯白的一次次‘拒絕’,讓她起了好勝之心,你越是拒絕我,我就越是想要得到你,無關乎愛與不愛,喜歡與不喜歡。
事已至此,沈侯白還能說什麼……
於是……
沈侯白霸道總裁般的一隻手環住了邪月那不堪盈握的蠻腰,然後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身前,伴着的是邪月‘砰砰砰’心臟快速跳動的同時,‘咕咚’嚥下了一口唾沫,接着媚眼如絲道:“我……我是第一次,你……你……”
看着邪月此刻滿臉通紅的模樣,沈侯白一如既往冰冷的說道:“邪月長老,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聽到沈侯白的話,邪月紅脣一咬,然後喝道:“你是不是男人,這麼墨跡。”
“還有……不要叫我長老。”
沈侯白沒有在說話,邪月也沒有在說話,有的只有她因爲吃痛而慢慢蹙起了眉頭……
“有點……痛。”
“你……溫柔點。”
“嗯。”
輕哼一聲,邪月的小嘴微微起合間,眉頭越發緊皺了起來。
三個時辰後……
沈侯白坐到了牀沿,然後看着此刻‘呼哧,呼哧’面龐通紅中,雙眼閉合,陷入沉睡的邪月,沈侯白微微皺眉道:“居然真的是‘處’子。”
話音未落,邪月‘嗯’的輕哼了一聲,接着閉合的眼眸便睜了開,睜開的同時看着坐在牀沿看着自己的沈侯白,隨即側身道:“我明白了,我其實並沒有多麼的喜歡你。”
聞言,沈侯白麪無表情的說道:“你後悔了?”
“那倒沒有!”
言語間,邪月拿起了一旁的衣裳,待將衣裳穿戴完畢後,她直接下了牀,不過下牀的瞬間,隨着一陣腿軟,以及下身傳來刺痛,邪月不禁眉頭一皺。
“好疼。”
說完,邪月在適應了一下後說道:“我不會在纏着你了。”
話閉,邪月便強撐着下身的疼痛離開了沈侯白的廂房。
然後,一連幾天,邪月都沒有出現在沈侯白的面前。
不過,就在沈侯白以爲邪月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對他不在糾纏的時候……
三天後的晚上,邪月支走了三戒和天星,然後來到了沈侯白的廂房……
看到邪月的到來,沈侯白不由得眉頭一皺道:“邪月長老有事?”
聞言,邪月“啪”雙手背後的將房門給關了上,接着雙眼火熱的看向沈侯白道:“沈侯白。”
“我要你……”
說完,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邪月已經來到了沈侯白的面前,然後雙手摟住沈侯白的脖子,接着便閉合起眼眸封住了沈侯白的嘴巴。
良久,隨着邪月收回自己的紅脣,沈侯白得以解放後說道:“你不是說……”
沈侯白的話沒有說完,邪月面龐酡紅道:“女人的話你也當真?”
“……”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似話還沒有說完,邪月又道:“知道這幾天爲什麼我沒有找你麼?”
“我想看看你會不會找我。”
“沒想到你這臭小子竟然真的不來。”
說着,邪月開始扯起了沈侯白的衣裳,然後又道:“反正臉早就丟光了。”
“在丟一次又何妨。”
依舊不給沈侯白說話的機會,邪月似有些着急的又道:“快……抱我,快點……”
‘這或許就是工具人吧’,沈侯白心下想道。
看着邪月猴急的模樣,沈侯白知道……自己要是不滿足她,恐怕她是不會離開的……
如此,沈侯白只能滿足邪月的要求,與之又一次的翻雲覆雨了起來。
又是三個時辰……
此時,時間已經差不多是晚上十一二點了。
本想釋放完自己的‘欲’望後就回去的,但邪月卻是一動都不想動,如此……索性就留了下來。
此刻,邪月一隻手放在沈侯白的胸膛,然後將腦袋窩在沈侯白的腋下,時不時的拱一拱,找尋着她感覺最舒服的位置,然後沉沉睡去了。
邪月算是嚐到了甜頭了,她沒有想到‘男’歡‘女’愛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使得她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的歲月似乎都浪費了,甚至有着白活了的感覺。
如此,邪月乾脆就在沈侯白的廂房裡常駐了,至於三戒和天星,則直接被她趕到了其他的幾間廂房,總不能在她和沈侯白親熱的時候,讓他們在一旁看着吧。
也因爲如此,赤陽宗的人便知道到了,沈侯白與邪月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這裡最高興的當然是赤陽仙君,因爲在他看來,沈侯白已經跑不掉了,他至此往後,生是赤陽宗的人,死是赤陽宗的鬼,甚至於……原本當他退休後,他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少君接棒的,但現在……沈侯白顯然是更好的選擇,同時如果讓沈侯白接棒,那麼也能更好的讓沈侯白產生對赤陽宗的歸屬感,畢竟他都是宗主了,還能不帶領赤陽宗往更強的方向發展?
“師傅,你最近的氣色越來越好了。”
或許是得到了滋潤的緣故,所以邪月的氣色可以很明顯的看出越來越好了,那吹彈可破的小臉,彷彿都可以掐出水來,令天星羨慕不已,畢竟作爲女人,哪怕是強大的女人,也會擔心自己年老色衰,哪怕其實她們可以做到永久的容顏不衰……
“有嗎?”
聽到天星的話,邪月心下有些小驕傲的說道。
言語間,邪月不由自主的朝着沈侯白看了去……
今天的邪月,穿着一身白色衣裙,足下則是一雙小紅鞋,配的是帶有蕾‘絲’邊的羅襪,衣裙的上身,沒有穿往日的那種可以看到鎖骨,以及一半雪白肌膚的低‘胸’裝,顯得頗爲的保守……
而那原本可以披覆到後腰的黑直長髮,也沒有任它披覆與後腰上,而是高高挽起,梳了一個婦人髮髻。
“有。”
天星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師傅,弟子可不是在拍你馬屁。”
“您現在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聞言,邪月不由得嫵媚瞪了天星一樣,接着嬌嗔道:“你什麼意思,爲師以前難道沒有女人味?”
“……”
不知爲何,天星無語間忽然發現師傅邪月除了更有女人味了,也變的更活潑了。
於是,不由自主的,天星看向了沈侯白,接着喃喃自語道:“師弟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竟然把師傅‘調’教成這樣。”
想到這裡,天星的腦海裡不僅出現了一個念頭,如果此前師傅不願意,而換成是自己,那現在更有女人味的會不會就是她了。
一想到這些,天星的臉龐不禁慢慢的發燙了起來。
“不要說這些了,距離宗門大比就要開始了,你們都準備的如何了?”
此刻,赤陽宗的弟子都聚集在了赤陽仙君的廂房裡。
當然,這也是赤陽仙君讓他們過來的,爲的就是三天後即將要開始的宗門大比。
隨着赤陽仙君這麼一說,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沈侯白……
見狀,沈侯白似表態一般的說道:“仙格碎片,我志在必得。”
“好,這我就放心了。”赤陽仙君顯得極爲開心的說道。
“宗主,我還沒有說呢?”
“你怎麼就放心了?”天星看着赤陽仙君開心的模樣,顯得有些無語道。
“你?”
“算了吧,你能過一關,本座就要燒高香了。”
赤陽仙君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
一個小時的樣子,赤陽宗的弟子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回到了他們各自的廂房。
“還有三天。”
站在廂房的窗戶前,沈侯白看着廂房外的景色喃喃說道。
說來也奇怪,沈侯白竟然有些緊張了。
“你還要在那看多久?”
廂房的牀上,已褪去外套,橫躺在牀上的邪月,單手撐着臉頰,顯得有些不悅道。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邪月又道:“沈侯白,你快點過來,不要讓本宮等急了。”
聽到邪月的催促,沈侯白忽然明白了,什麼叫‘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彷彿要將積蓄了數百萬年的精力全部宣泄出來,每天邪月都會‘霸’王‘硬’上‘弓’,使得沈侯白現在看到她都害怕。
沈侯白佯裝沒聽到,繼續看着窗外的風景。
見沈侯白不爲所動,邪月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下牀,足不點地,漂浮着來到了沈侯白的身後,接着雙手穿過沈侯白的腋下,腦袋枕着沈侯白的後背,用着一抹小女人的口吻嬌嗔道:“天都黑了,你還在看什麼。”
“難道本宮身上的風景還不夠你看的麼?”
可能是已經完全放開了,所以邪月的虎狼之詞幾乎隨口就來,使得沈侯白不禁有些後悔了,那天真不該把她‘吃’了。
此時此刻,沈侯白算是領悟到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片刻後……
“槽,那對狗男女又開始了。”
雖然彌天宗的住宿條件非常的好,但畢竟都是木頭做的,所以隔音條件並不好,因此距離沈侯白所在廂房比較靠近的幾間廂房,那真是不甚其擾,甚至這幾間廂房裡的人都開始害怕晚上的到來了。
第二天一早,邪月已早早起來,然後穿着一席單薄的絲質紗衣坐在了廂房的梳妝鏡前,將身後披覆的長髮給挽起盤與腦袋,接着便是塗抹起了胭脂水粉……
看的出邪月的心情不錯,因爲一邊化妝的同時,一邊嘴裡還哼着小曲……
不過下一秒,邪月便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然後透過梳妝鏡看向了牀鋪,接着喃喃說道:“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現在還不醒?”
說着,邪月單手撐起下巴,枕到了梳妝檯前,接着看着梳妝鏡中,容光煥發的自己,邪月不由自主的面龐一紅道:“要不要告訴他,我好像是喜歡上他了。”
Ps:和諧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