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花了一週的時間。
連跌帶撞中沈侯白這才漸漸掌握了飛行的正確姿勢。
另一邊,這一週的時間裡,沈戈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終於將林穎勸說着離開了沈侯白的住處,回到了國公府居住。
不過只要一有時間,她還是會來找沈侯白,比如送吃喝,又比如逛街的時候,看到喜歡的男性衣裳,她就會直接買下,然後送到沈侯白的住處,讓兒子試穿。
如果說在林穎之前,沈侯白的穿戴一直很隨意,甚至有些土氣的話,那麼現在……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現在的沈侯白可以說完全是一個風度翩翩的俊秀少年了。
加上身上冰冷的氣質,走在路上當真回頭率不低,特別是那種正處於花季的少女,看着沈侯白莫名就會芳心亂顫,彷彿心頭有一頭小鹿在那亂撞。
隨着時間的過去,樓蘭王給沈侯白的邀請函,一個被稱之爲‘絕死絕命’的活動即將開始。
對於絕死絕命,因爲可以獲得大量的拔刀次數獎勵,所以沈侯白特地對它瞭解了一下。
簡單來說就是一場比武大會。
要求很簡單,便是戰勝對手,活到最後,從它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一二‘絕死絕命’肯定不會像普通的比武大賽那麼‘友善’……
當然賽中是可以投降,只是給不給你投降的機會,那就要看對方了,如果是秒殺,那麼即使投降也來不及,除此之外也還有其他的可能,總之人算不如天算,只要站上絕死絕命的擂臺,你就得做好死亡的準備。
‘絕死絕命’任何人都可以參加,甚至就是大牢內的囚犯也可以參加,這也是爲什麼‘絕死絕命’不‘友善’的原因之一,這些囚犯都是非常兇惡,並且都是關押年限極長的存在。
而‘絕死絕命’的冠軍是可以獲得特赦的,所以他們會非常的拼命。
此時你可以會問,既然如此兇險,還有兇惡的囚犯參加,那爲什麼還有囚犯以外的人蔘加?
因爲‘絕死絕命’最終的冠軍可以獲得一次前往大周寶庫的機會,據進去過的人說,裡面全是奇珍異寶,神兵利器,神功天法,反正只要能進去絕對是獲益匪淺就是了。
不過這些其實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近十二年來,‘絕死絕命’的冠軍一直被一個人所把持着,是被當今大周皇帝都稱之爲‘怪物’的存在。
因爲‘絕死絕命’每三年一次,所以這個‘怪物’已經進過大周寶庫四次,如今……依靠着大周寶庫裡帶出來的東西,不說無敵,至少封王武者之下,就是封侯武者,他都可以一戰高下。
而可怕的是‘絕死絕命’,有一個唯一的規定,這個規定便是封侯武者以上,包括封侯武者不能參與。
所以實力接近封侯武者的這個‘怪物’,在‘絕死絕命’中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就是無敵。
更有傳言,這個‘怪物’早就可以突破現在的境界,進入封侯了,但是爲了不斷的從大周寶庫內獲得寶貝,他便一直壓制着自己的境界,所以十二年來,年年絕死絕命,年年冠軍都是他……
以至於‘絕死絕命’爲了他都改變了規則,便是前三名都可以前往大周寶庫,否則的話……知道一定會輸的比武,誰又會找不自在,還要來呢?
也因此,參加‘絕死絕命’的人通常都會自嘲一句,我是來爭第二,爭第三的……
“這個怪物應該也會‘人器合一’吧!”
沈侯白對這個被稱之爲‘怪物’的人很有興趣,因爲沈侯白可以預見,如果他想獲得系統的拔刀獎勵,最後的對手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如果他也有,那麼我目前最大的優勢就只剩下罡氣恢復液與體力恢復液!”
“哦,還有斬鋼的無視!”
“只是他已經進過了大周寶庫四次,想必他應該也有自己的優勢,自己的殺手鐗吧!”
老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面對一無所知的敵人,沈侯白顯得非常的謹慎。
不過每一屆的‘絕死絕命’都會冒出一些非常可怕的人。
就像沈侯白這樣,被樓蘭王選擇邀請的人。
封王級武者的眼光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他們是非常‘毒辣’的,能讓他們選擇邀請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泛泛之輩,所以沈侯白可以將目光放在那‘怪物’身上,但絕對不能全部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三天後,‘絕死絕命’終於要開始了,而它所舉辦的地點,很多人可能想象不到,因爲它的舉辦地正是在大周皇帝所在的皇宮中。
一大早,沈侯白所在的小樓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據不速之客所言,他是‘絕死絕命’前來引領參賽者的引領使,因爲舉辦地是皇宮禁地,可不是誰想出入就能出入的,所以不管是哪個參賽者,都會有一名引領使,或者說領路人。
沒有想太多,沈侯白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後便手持‘蟬翼’來到了皇宮前,然後在引領使的帶領下,穿過了皇宮的守衛。
穿過之後,引領使便示意沈侯白原地待命。
隨之,沈侯白的眼簾中便出現了數百位與自己一樣,被引領使帶入皇宮後‘丟’在這裡待命的參賽人員。
說來也巧,這些人羣中就有妙仙……
和往常的妙仙不同,此時的妙仙穿着的一身勁裝,一身能夠將她那曼妙身軀完美勾勒出來的勁裝。
使得在場的人員,或多或少的會將目光偷偷打到她的身上,一飽眼福……
妙仙看到了沈侯白,沈侯白也看到了妙仙,妙仙還以爲沈侯白會和她來一場眼神交鋒……但是沈侯白下一刻就似閉目養神般背靠宮牆閉上了雙眼。
妙仙本臉上還帶着的微笑立刻就消失了,同時那胸脯似生氣一般,起伏比原先快了些許。
“他什麼意思!”
“看到我就閉上眼睛了,難道我就那麼不入他的眼?”
女爲悅己者容,享受慣男人們看自己花癡般模樣的妙仙,突然出現沈侯白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她是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妙仙,你怎麼了?”
妙仙的身旁,虯龍這個‘舔’狗,見妙仙似乎臉色不好,便充滿關心的問詢道。
言語間,虯龍順着妙仙的目光看了去,然後……
“是他!”虯龍也發現了沈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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