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不是來蹭我酒喝的吧?”
說話間,沈侯白的拇指撫上了女王的紅脣,而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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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很享受的微微閉合上了眼眸,同時揚起了脖子,再次將自己的脖子露給了沈侯白。
“大膽。”
可能是心中的嫉妒讓鬼頭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對着沈侯白吼道。
扭頭,沈侯白看向了鬼頭,但也就一眼,沈侯白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接着看向女王道:“他是誰?”
聞言,女王那微微閉合的雙眼睜了開,然後在看了一眼鬼頭後說道:“不用管他。”
說完,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女王冰冷的雙眼顯現出了一抹火熱,火熱之中,她的一隻手摟住了沈侯白的脖子,然後用力一壓,同時自己的腦袋向前一探,接着……她與沈侯白的雙脣便相互接觸了。
與此同時,女王的香舌頂開了沈侯白的牙齒,隨即長驅直入……
雙眼寒光一閃,沈侯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如此的強勢。
“嘎吱!”
看到女王竟然強吻沈侯白,強吻一個人類,鬼頭似要將牙齒都咬崩了似的,牙關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將沈侯白頂在溫泉邊,女王無比強勢的‘索取’着……
但沈侯白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一個翻轉,沈侯白便由被動變成了主動,將女王頂在了溫泉邊。
同時,他的雙手……一手按住女王的一隻手腕,將女王死死的掌控在自己的節奏下。
而此時的女王,她察覺到了,她似乎小看了沈侯白。
周身魔氣涌動,而隨着女王的魔氣涌現,本微波盪漾的溫泉水面,立刻就變成了‘大浪淘天’。
而後一鼓作氣下,她又將主動找了回來,重新將沈侯白頂在了溫泉邊。
“呼哧,呼哧”。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息,但是女王卻是像使出了渾身解數,使得喘息聲逐漸強烈了起來。
這一次,女王似乎不打算在給沈侯白翻身的機會,所以用自己嬌軀死死的頂着沈侯白。
似中場休息,也似爲了說話,女王收回了在沈侯白口中探索的香舌,但她並沒有‘離開’,而是咬住了沈侯白的下嘴脣,接着霸氣十足的說道:“你就這點本事嗎?”
話音未落,女王的雙眼突然間露出了一抹吃驚之色。
因爲就在這時,沈侯白的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脖子,然後伸出舌頭學着女王,頂開了她的貝齒,同時……不讓她有任何反應的,沈侯白帶着女王沉入了溫泉下。
“咕嚕嚕”。
伴隨着不斷由水下騰起的水泡,鬼頭已經看不到沈侯白與女王了。
但是……他的心,依舊像是被揪着一樣,劇痛無比。
雖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女王,但這並影響鬼頭暗戀自己的女王,如此……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鬼頭髮現……除了牙關緊咬,他似乎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因爲他只是女王的一條狗而已,根本無法左右她的思想,雖然他是心甘情願的成爲女王的狗的……
走到溫泉前,看着溫泉下,沈侯白與女王若隱若現的身影,鬼頭看向了自己腰間的佩刀。
“嘎吱”,鬼頭的手已經握住了刀柄。
鬼頭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趁着沈侯白不注意,直接一刀瞭解了沈侯白,這樣一來……既除掉了沈侯白,又可以獲得牛魔王的一滴精血,到時候……憑藉這滴精血,他興許就有機會進階到準帝級別了。
而一旦他進階到準帝,不就意味着他可以追求女王了嗎?
想到這裡,鬼頭似乎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於是乎……
“錚”,鬼頭拔出了自己的佩刀,然後在雙眼閃過一道寒光中,他一刀刺向了溫泉下,沈侯白的頭顱。
“去死吧,人類。”
隨着自信滿滿的一刀刺向沈侯白,鬼頭眼中的寒光更盛了。
但是……
下一刻,鬼頭眼中的寒光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震驚,因爲他的刀雖然刺到了沈侯白,但卻……卻無法刺入,就像刺中的不是沈侯白,而是一塊鋼板。
“這……這怎麼可能?”
鬼頭不會明白,在經過最強煉皮,最強淬骨,最強煉髒,然後又經歷封王五重史無前例的十四道小天劫的淬鍊打造,沈侯白雖然只有封王六重,但是他的身體早已比肩準帝級,而準帝級的身體,又怎麼可能是他一個王級九重的妖王可以破防的呢?
所以結果很明顯,就算沈侯白不用罡氣,任憑鬼頭刀砍,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便是動不了沈侯白分毫。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語無倫次間,鬼頭收回了自己的刀,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連續對着沈侯白刺出了他自認爲最強的一擊,但是……結果還是沒有改變,甚至就是沈侯白的一根汗毛,他都動不了……
而就在鬼頭吃驚的時候……
水下……女王似氣息不夠了,她瞪大起了雙眼,想要浮出泉面呼吸,但是……沈侯白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他的雙臂猶如鐵鉗一般,死死的鉗着女王,讓她無法前往泉面。
女王有些驚慌了,驚慌的同時她對着沈侯白的舌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因爲是‘同級’,所以沈侯白的嘴裡立刻就流淌出了鮮血。
吃痛下,沈侯白放開了女王,隨之……女王雙腿一蹬中,已經來到了泉面,然後‘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息了起來。
亦就在這時,沈侯白也浮出了水面,然後抹去嘴角流淌着的鮮血看着女王道:“你輸了。”
聞言,女王沒有說話,她就那麼看着沈侯白。
可以看的出,女王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可能就如沈侯白所說的,她輸了的緣故。
沒有理會沈侯白,女王走出了溫泉,而就在她冷着一張臉走出溫泉的時候,沈侯白靠着溫泉邊道:“白拂雪,好久不見。”
聽到沈侯白說出‘白拂雪’三個字,女王當即嬌軀一顫。
扭頭,白拂雪久久的看着沈侯白沒有說話,直到數分鐘後,她才用着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你怎麼認出我的?”
靠着泉邊,沈侯白頭也不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