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爲什麼會在那裡?”
還在居民區中的女性九重妖王,此時亦是瞪大雙眼的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
“這個……就是鬼面?”
蒼白的面具,兩條黑色的淚腺由雙眼處淌下,雖然沒有表情,但卻透着一抹詭異。
看着眼簾中的‘魔羅面具’,三賢王察覺到了偷襲自己的妖王,但卻沒有察覺到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妖王身後的沈侯白。
這也是他會瞪大眼睛,露出震驚模樣的原因。
倘若沈侯白攻擊的不是妖王,而是他……那他現在該如何應對?
零點零一秒三賢王就有了答案,這個答案就是他不知道……
一道寒光從自己的眼簾中一閃即逝。
雖然沒有看到是什麼,但三賢王相信應該是一把刀……
“重水!”
“重水!”
兩聲叫喊……
被喚作重水的九重妖王,很神奇……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並且他感到了一陣無法言語的睏倦。
眼皮不受控制的想要閉合。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視線出現了移動,可是他並沒有移動。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這是怎麼了,他確實沒動,動的只是他的腦袋而已,他被斬首了。 шшш●ttКan●C 〇
而就在幾頭妖魔震驚的時候,沈侯白來的悄無聲息,消失的也不知不覺。
當三賢王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也就一秒鐘的樣子,沈侯白已經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因爲被斬首後由空中摔向地面的九重妖王重水的屍首與頭顱。
“人……人呢?”
還在天空的兩頭九重封王,這會兒也恢復了過來。
“走。”
“他在陰我們。”
此刻,一直在居民區的女性九重妖王這個時候御空飛上了天際,接着對着兩頭剩下的九重妖王喊道。
聽到女性妖王的話,雖然心中無比的不甘,但是兩頭九重妖王還是快速的跟上了女性妖王,離開了大夏的都城。
三賢王沒有追擊,他現在的心裡只有一件事,就是找到‘鬼面’。
雖然他很強,可以獨戰十頭九重的妖王,但是像鬼面這麼輕而易舉的擊殺一頭,他還真是做不到。
“剛纔那人就是鬼面?”
永和宮,大乾九重的封王擰着眉頭已經從吃驚中恢復。
“好厲害的刀,若換成是我,怕也會被一刀斬首吧。”
九重封王的身旁,一名七重的封王插話道。
“不!”
聞言,九重封王朝着七重的封王看了一眼,然後搖頭道。
“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刀,而是他的速度。”
“以他的這種速度,若是做行走在陰影中的影者,怕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捱上他一刀。”
“大人,有這麼可怕嗎?”七重封王看向九重封王道。
“可怕?”
“不,是非常可怕。”九重封王說道。
皇宮中。
“父皇。”
夏雲煙看着自己的父皇道。
“封王三重斬殺九重妖王……”
“父皇終於明白天海閣的太上尊者爲什麼會成爲他的後臺了,肉眼可見的未來帝級。”
“加上他的父親沈戈,也是一個幾乎板上釘釘的帝級。”
“這千百年後怕又是一個姬家父子……”
“不……可能比姬家父子還要厲害。”
……
回到沈侯白,此時沈侯白已經回到了羣芳樓。
看着沈侯白無喜無悲的在門口要求一名羣芳樓的小廝給自己打洗澡水,接着進屋,喝水,褪下外衣,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夏若煙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小嘴,然而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好厲害?你爲什麼這麼厲害?還是問問他怎麼做到的可以一刀就把一頭九重的妖王斬殺?
然而……直到沈侯白泡進澡盆她都沒有說出一句話,始終張着小嘴思忖着語言。
雖然她知道沈侯白很強,甚至一招就可以滅掉幾萬的妖魔。
但那些妖魔可不比九重的妖王,如果能夠殺掉九重的妖王,那是否意味着他已經是九重的封王了?
大夏都城外,還是那竹林小築。
單手撐着臉頰,女人看着面前的水甕,看着水甕中水面浮現出的沈侯白泡在澡盆裡的模樣,她紅脣輕啓道:“終於找到你了,嘖嘖嘖,真是讓姐姐好一陣找啊。”
“嗯,身材不錯嘛。”
言語間,一條粉嫩的紅舌探出了口腔,輕舔了一下鮮血欲滴的紅脣。
亦就在這時,天狼出現在了女人的身後,然後說道:“那羣傢伙失敗了,不僅失敗了,還被鬼面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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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事。”女人扭過了腦袋,然後看着天狼道。
“如果鬼面那麼容易殺,他又怎麼可能活的到現在,要知道他可是牛魔大王的懸賞之人,誰不想取他首級去牛魔大王那裡請賞。”
“這麼說我們殺不了他了?”天狼微微皺眉道。
“嘖。”
女人微微撇了撇嘴道:“不是殺不了,而是需要用腦,無腦的結果就像那羣傢伙那樣,不僅失敗了,還賠上了一顆腦袋,你覺得合適嗎?”
“那我們要怎麼做?”
說話的是和女人,天狼一起的冰冷男子。
“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想到了在告訴你們。”
言語間,女人又將目光打到了面前的水甕中,看着浮現在眼簾中的沈侯白,她喃喃又道:“不管是誰,不可能永遠保持警惕,你也一樣吧。”
說完,女人的雙眼閃過了一道狡黠。
突然就在這時,女人的那雙媚眼一瞬間露出了一抹驚訝,因爲此時此刻,她竟看到水面中浮現的沈侯白,他的目光竟然在看着自己。
是的,就是在看她……
驚訝中女人的一隻小手已經探向了水甕,將水甕中平靜的水面給攪動了起來,使得下一刻……浮現在水面,沈侯白的身影便消失了。
“爲什麼會這樣?”
“是我的錯覺嗎?”
“爲什麼我感覺他在看着我?”
反觀此時的沈侯白,刀鋒般銳利的雙眼凝視着前方,然後喃喃說道:“奇怪……爲什麼我會感覺有人在盯着我?”
“難道是這幾天休息不夠,所以出現了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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