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零一不行,就換個人,夢夢不想嫁,就收他做奴。”
花重生霸氣地道,身爲覃國的一國公主,夢夢是有這權利的。
別跟她說人權,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哪來什麼人權。
再說夢夢人美身份貴重,讓人做奴,那是他們的福份。
蕪夢皺了皺小瓊鼻:“不行呀,這修練的人不能隨便,功力低了不會合拍。”
“這個你不用着急,天閣沒有的話,墜天閣還有呢,和零一武功差不多的也不少,咱們好好選選。”
君臨天不解地道:“零一一定非常願意,爲何不直接就選他了。”
“零一雖然在天閣賣命,可到底是個王爺,不可能讓他爲奴,夢夢又不願意嫁給他,還不如讓他做夢夢的好哥哥。”
上次的事,零一毀壞夢夢的清白,想娶她,花重生就已經對零一有些微詞了。
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該光明正大去追求,靠手段,還是趁人之危,她有些瞧不起。
蕪夢同意道:“王妃嫂嫂說得對,面對零一哥哥我會不好意思?的,對別人,我就好了。”
花重生笑了笑:“好了,你趕了這麼多天的路,趕緊去歇着吧,歇夠了再說。”
蕪夢點了點頭,正準備出去,又回過頭來,掃了一眼哥哥嫂嫂:“你們怎麼對玉源那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君臨天不悅:“有什麼好反應的,又不是我的孩子。”
蕪夢切了一聲:“煜王哥哥,不能因爲你是我哥哥,我就睜眼說瞎話,那玉源可真是長得與你一模一樣,你說不是你的孩子,誰信啊。”
“我信。”花重生鏗然地答道。
蕪夢驚訝地看着花重生,她一直覺得王妃嫂嫂是個在這方面小氣的人,可沒想到她竟然信。
那麼大一個證據在眼前,王妃嫂嫂還能如此信任煜王哥哥?
這是盲目的信任,還是自欺欺人。
“王妃嫂嫂,哥哥有錯,我們就得讓他負責啊,不能包庇他,而且也包庇不了啊。”
蕪夢有點同情花重生了,誰也沒料到,煜王哥哥會突然冒出一個十歲大的兒子。
王妃嫂嫂對他多好啊,多信任他。
“傻丫頭,你以爲你嫂嫂我是這麼傻的人,這孩子若真是他的,我一定剝了他的皮。”花重生看着君臨天,輕輕撫着自己的肚子。
君臨天嚇得心頭一跳,趕緊扶過她:“絕不是我的,娘子你最深明大義,英明神武,一定能看出來的。”
花重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摟着他笑得賊:“天天,我可是這全天下最信任你的人,就算他真是你孩子,我一刀殺人他便是,誰敢說是,咱們就殺誰。”
“哇,王妃嫂嫂,你好霸氣,我怎麼就沒想到殺了人死無對證,虧我還是天下第一殺手呢!”
殺人能解決的事,從來就不是事。
君臨天動情的看着花重生,雖然她的話霸道無情,卻是對他百般的信任,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若不是夢夢在,他一定要好好親親她。
花重生哈哈笑起來:“你們被我騙了吧,真當我這麼大方,其實吧,我是看出這孩子不點不對勁。”
君臨天和蕪夢的臉猛地拉下來,王妃嫂嫂我們都感動在你的偉大情操裡,你這樣自我吐糟真的好嗎。
“娘子發現有何不對勁?”君臨天奇怪?地問,就連他也沒發現有什麼人皮面具,或者欺了手段。
那個熊孩子確實和他長得一模一樣,若不是他肯定?自己沒有與張塵宛有過肌膚之親,說不定真被忽悠認了這兒子。
“像,太像了,簡直就是十分的像,越是像越反而覺得假。”
花重生肯定?地道。
蕪夢不解:“爲什麼像反而假?”
“你見過哪個兒子長得與父親一模一樣的,就算是遺傳基因,也不可能一分不差,就算是像,也就像個七八分,那孩子不可能連母親的一點基因也沒有遺傳到。”
花重生的解釋讓蕪夢聽得一頭霧水:“王妃嫂嫂你說的基因是神馬?”
“就是身體裡的東西,我們看不見,爲什麼孩子會像父母就是因爲有它在,但孩子和父母的基因不是一模一樣,所以也不可能百分百相似,所以?我可以肯定?那孩子有問題。”
君臨天徹底鬆了口氣,只要他家小生生信他,其他人都無所謂了。
“那他怎麼會和煜王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又不是雙生子。”蕪夢聽得半懂半不懂,不過王妃嫂嫂這麼肯定?,她也就信了。
花重生搖頭:“暫時我也沒想清楚其中的原因,其實在我們家鄉,要製造成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並不難。”
在組織裡,她們接觸的都是最先進的科技,曾經,組織裡克隆過一個明星,就因爲組織裡的那個科學家瘋狂迷戀這個明星。
但玉源是不是克隆人,還不能肯定?。
至少這個古代是沒有這技術的,殷青華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古人。
難道?他也能像穿越前輩一樣?
“我要找穿越前輩問一問,可能會有答案。”
“他神出鬼沒,也不知道人在哪裡,到哪兒去找他。”蕪夢擔心地道。
“他知道我找他,他又願意見的話,自然會出現。”花重生倒是不擔心這個。
穿越前輩定然沒有離開,他雖不能與風閣主見面,卻肯定?暗中注意她的消息。
一世一面,多麼艱苦的守候。
若問她是否做得到,她一定做不到,哪怕盡了全力,也要在一起。
穿越前輩也是苦的,看着自己女人忘卻他,與他人生兒育女,這種守候也不知道算是癡還是傻。
“也不知道天歌有沒有折騰那熊孩子,夢夢你去歇着,我們去那邊看看。”
君天歌倒真沒折騰他的哥哥。
他只是跟他熱情的聯絡感情。
“哥哥,你怎麼長得和爹一模一樣呀,我都只和爹像七八分哦。”君天歌拽着玉源的袖子,仰頭看着他。
玉源有些苦惱,他怎麼知道自己爲何長得這麼像。
他只是想找找自己的父親。
君天歌也沒想他回答似的,繼續拽着他衣袖問:“哥哥,咱們爹地可是煜王哦,他有的是錢,你爲什麼穿得這麼寒酸,爲什麼你從小不在這府裡呀,爲神馬你不是我孃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