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深愛着自己孃親的大叔級人物,她怎麼可能會愛他。
想想,君安歌都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讓我好好看看。”
月季花他們離開,把空間留給她一個人,她需要時間消化。
月季花很高興:“不過今天這事是該慶幸,安歌真的把對洛締大叔的情都給忘了,就算以後藥效失去了,她有了這一段經歷,她也會醒悟過來,不會再像以前那麼犯傻了。”
失憶這種事,又解救了一個泥足深陷的少女。
俗雖然俗了點,但勝在有用啊。
風子佩不怕死地問:“就像嫂子你這樣和以,以前愛我們噫嘻哥哥愛得死去活來,現在恢復記憶了都可以這麼無情,躺一張牀上都不讓噫嘻哥哥睡。”
君天歌一掌朝他闢了過去,風子佩迅速地躲過,邊躲邊叫屈:“噫嘻哥哥,我這是在給你報不平呢,你怎麼還打我。”
君天歌刀削般的臉龐上佈滿陰霾:“不許說萌萌半點不是,否則馬上回去。”
殷辰良趕緊上去拉走風子佩:“我昨晚才犯的錯,今天的你又犯,別給他抱不平了,那就是欺負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君家的男人,寧願自己被打死,也絕對不會讓你讓她女人半點不好。”
月季花攀着君天歌的胳膊:“大王,晚上我們做了什麼,他們怎麼會知道?”
君天歌臉色黑沉:“以後再敢晚上偷窺試試。”
殷辰良和風子佩兩人迅速地跑出了院子,還是先躲開一下比較好。
嫂子真是討厭,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他們只是關心噫嘻哥哥的性福嘛。
“我真覺得噫嘻太可憐了。”風子佩和殷辰良兩人躺在河邊的草地上聊着天。
鄉里的空氣真是清新,天空是藍的,河水是潺的,草兒是綠的,風是柔和的。
就連夏天的太陽都很溫柔。
“那有神馬辦法,前世他就是對不起嫂子,何況他又那麼愛嫂子,心甘情願我們能怎麼辦。”
風子佩蹙額想了想:“我覺得應該找嫂子私底下談一談。”
“噫嘻哥哥知道了,真會把我們趕走的,我可不敢冒這個險,我還要看他如何重新徵服嫂子呢。”
“不讓他知道就是唄,我看嫂子也其實挺覺得對不起噫嘻哥哥的,不如讓他們回到同一起點線嘛。”
“要做你去做,我不做。”殷辰良覺得這完全就是作死,他堅決不幹。
風子佩把心一橫:“我做就我做,明顯我比你擔心噫嘻哥哥。”
“我覺得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好,後面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永遠這麼下去?噫嘻哥哥被奴役一輩子?”
風子佩實在是不忍心看君天歌那副奴像。
哪有半點君王的樣子了。
該來點刺激的了。
“反正他若真愛嫂子自然還會再愛一次。”
“那如果嫂子心智不恢復,他在愛上還不是一樣受苦。”
風子佩搖頭:“那可不一樣,那是他就沒這麼愧疚了,也不會這麼低微了。”
殷辰良皺了皺眉:“你說的好像有那麼點道理,讓我再想想。”
“想什麼想,這個時候,我們就該幫噫嘻哥哥做個決定。”
“但這個決定他不會喜歡。”
“你特麼婆婆媽媽的勁,我自己去弄。”風子佩懶得跟她再說,站了起來回去了。
已經午時了,廚房裡傳來菜香,君天歌在做菜,而月季花卻坐在堂屋裡吃着一塊西瓜。
風子佩簡直不忍直視,這像樣嗎像樣嗎。
九五之尊的大王在廚房燒菜,女人卻在外面悠哉的吃着瓜。
也不知道進去幫下忙,陪着聊天也行啊。
“嫂子。”風子佩將月季花拉到一邊,確定廚房裡的人沒有聽到。
月季花不解地看着他:“有事嗎?”
“你覺得噫嘻哥哥對你怎麼樣?”
月季花點頭:“很好很好很好,如果沒有前一世,就更好。”
風子佩嘿嘿地笑:“要是你倆都喝了姜公湯,不就沒有前一世了……”
月季花挑眉看着他:“你還沒放棄啊,大王說了他死也不喝的,我不能逼他啊。”
風子佩一聽,有戲。
“那湯和茶一個樣,給噫嘻哥哥喝,他也不知道是茶還是姜公湯。”
月季花搖頭:“你當大王這麼傻,他說了,他這些天只喝白開水,想要他喝根不可能,除非你晚上等他睡着強餵給他。”
風子佩又搖頭了:“不可能的,噫嘻哥哥警覺性特高,沒可能強喂他。”
風子佩認真的看着她:“嫂子,你是不是也同意讓噫嘻哥哥喝姜公湯?”
月季花點頭:“嗯,我不反對啊,大王忘了也好,至少公平嘛。”
其實對她來講,君天歌忘不忘記對她的情都可以。
唯一的遺憾的就是要少一個七星級的廚子了。
“那就好,我有辦法讓噫嘻哥哥心甘情願喝了姜公湯。”
風子佩低頭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君天歌出來正好瞧見,臉上冷如冰霜:“風子佩,你在幹什麼!”
風子佩嚇得一抖擻,嘿嘿地笑:“沒什麼,我跟嫂子說點事呢,快有飯吃了吧,我去喊安歌。”
說着他飛也似的跑進了旁邊的房間,還很快地將門給關上。
君天歌走過來抓住月季花的手:“他跟你說了什麼?”
月季花眨巴着眼搖頭:“沒說什麼,就說你以前的糗事。”
君天歌輕嗯了一聲,相信了。
“西瓜太涼,最多吃兩塊。”
月季花乖巧的點頭:“這才第一塊呢,你在廚房裡又不讓我進去,我就坐在這裡吃西瓜等你啦。”
君天歌寵溺的笑了笑,在她額頭親了親:“乖,馬上吃飯,湯開了我去端出來。”
月季花摸着自己的額頭,看着君天歌欣長的背景,心裡有點猶豫了。
要不要聽風子佩所說的那親讓君天歌喝姜公湯?
要是他真把自己忘了,她就得一個人生活在這裡,君天歌不會再對她好了。
她好像有點習慣了君天歌對她的好,摟摟抱抱啥時的現在是順其自然。
君天歌要是回皇城去做他的大王,她一個人會不習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