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連的話囂張無比,池玄作爲一個皇帝聽到這樣的言辭不憤怒那就怪了!
見池玄的臉色隱隱有着怒意,慕連不忘自己要達到的目的。他需要讓池玄知道他已經投靠令幽堂,令幽堂的令鳶膽敢窩藏罪犯,無視皇家權威。
另外還要說出,武香娘在令幽堂的事情。
武香娘是海國的人,和他不成同等級。
如果說出令幽堂窩藏武香娘,那令幽堂就更加的罪大惡極了。
慕連想到這裡,見池玄又怒氣難消,正準備開口說出自己要說的話,池玄卻開口說:“你投靠令幽堂,那你就是令幽堂的一份子,朕當然是絕不會輕饒了你。膽敢口出狂言,罪加一等,朕若是將你凌遲處死都是輕饒了你。”
池玄這樣忿恨的說話,慕連不由緊鎖了眉頭,隨即眸光一轉,開口嘲諷道:“死有何懼,若是我死不瞑目,那都是在之前爲你賣命導致我不明。告訴你,現在海國的武香娘就在令幽堂,看你幾時膽敢發兵攻打令幽堂。”
慕連將這些話說完等於是並不怕池玄憤怒,而且還一副輕瞧了池玄的樣子,根本就不怕池玄生氣,就去攻打了令幽堂,而是料定了池玄不敢攻打令幽堂。
慕連囂張的樣子依舊不減,池玄的面色非常陰沉,隨即對着旁邊的侍衛道:“將他打入天牢,刑罰可以用,但是一定要留下他一口氣,朕就要讓他留着一口氣看着朕是如何攻打令幽堂的!”
武香娘都敢收留那不就是勾結敵國之人?
那令幽堂就真的罪無可恕了。
池玄生氣的說着,那些侍衛就要將慕連給拉下去,慕連也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容易。
而且還可以保留一條性命不死?
慕連被帶着下去,池玄的怒氣未消。
等人全部都撤下去,池玄纔想起被打暈的惠妃,於是立刻就問:“惠妃如何了?”
聞言,太監立刻就回答道:“回皇上,只是被打暈了過去,並無大礙。只是皇上今天是要留宿在哪?”
經過剛剛的事情,他不相信池玄還有心情再寵幸哪個妃子?
聞言,池玄稍稍放心,惠妃沒事就好。
只是,慕連的話不可以全部就真信。
隨即他將目光落在剛剛那令幽堂腰牌上,或許他可以找一個可靠的人拿着這個腰牌混進令幽堂,之後找找是否是真的有武香娘。
如果令幽堂內真的有武香娘這個人那就說明令幽堂是勾結了海國。
那令幽堂就必須和他鬥起來。
收留海國的人,那不就是謀反嗎?
他怎麼還可以視若無睹呢?
所以池玄他這次也想着藉助這次的機會攻打令幽堂。
以前或許沒有什麼藉口可以攻打令幽堂,但是這次不同了。
有了叛國的藉口,不僅僅可以光明正大的攻打,還可以當着百姓的面義正言辭。
一起對抗令幽堂。
而且如果那些江湖上的人幫忙令幽堂,那就是參與謀反叛逆。
他這次算是佔足了便宜,有接口剷除令幽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