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坐着炫黑色的馬車。
起初還是沉默,池乜還是打破了沉靜問:“你知道我許的是什麼願望嗎?”
聞言,雲醉立刻就望向池乜說:“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她不是不想猜,而是真的擔心說了不會靈驗。
聞言,池乜不由有些氣餒。
但是雲醉根本就不想猜,他說又有什麼意思呢?
所以池乜也沒有想着要說了。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雲醉卻先開口說:“我覺得令鳶來不正常。”
令鳶和池乜並未有什麼交情,但是這次卻來參加池乜的生日。
如此豈不是奇怪?
而且令鳶一直都是神秘莫測,他出現無疑是暴露自己在江湖上。
這樣,人人皆知令幽堂的堂主是男人,還是一個和池乜念及相仿的男人,不僅如此而且還是一個非常陰柔的男人。
他現在變得一點都不神秘,都把令幽堂的給掉價了。
令鳶的出席太不應該。
而且雲醉還踩了他的腳,雲醉感覺令鳶不會是那麼讓人欺負就不計較的人。
雲醉的話不過剛剛落下,突然馬車在原地就是一下顛簸,如果不是池乜伸出手拉的快,只怕雲醉就要被那股力道給摔倒在馬車外了。
池乜斜飛入鬢的劍眉不由一蹙,隨即就道:“待在馬車裡。”
說完就朝外而去。
雲醉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於是掀開馬車的簾子朝外望去。
發現夜幕下,有人包圍了他們。
雲醉不免皺眉,有人明知這是池乜的馬車卻還敢劫攔,這說明什麼?
就是衝着池乜來的!
池乜下了馬車,雲醉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於是立刻就跟着下了馬車。
見雲醉下馬車,而且四周都是殺氣,還不知道黑暗中有多少人,而且也不知道黑暗中都是些什麼人拿着什麼武器對準他們。
“上馬車。”池乜對着雲醉說了一句。
雲醉有些不悅,她爲什麼要上馬車?
是怕她拖累,還是擔憂她的安全?
她其實是很安全的,不需要任何的擔憂。
但是雲醉卻還是轉身上了馬車
。
池乜的話如果她現在不聽從就是搗亂,讓他憂心。
所以雲醉選擇聽從池乜的,這還是第一次雲醉對池乜妥協。
但是在後來,這種妥協變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雲醉上了馬車,立刻就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了。
駕馬兒的馬伕根本就不會武功,而池乜就才一個人。
雲醉沒有猶豫就對着零零七等人揚聲道:“出來。”
他們也是應該知道此時出來是需要做什麼的。
雲醉的話音不過剛落下,在池乜的身邊就多出了九個人。
這九個人都是上層的武功,相信池乜會如虎添翼。
至於到底是誰要刺殺他們,現在還弄不明白,但是膽敢在皇城刺殺她與池乜,那人的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雲醉倒是並不怎麼擔心。
因爲她相信池乜的能力。
其實剛剛他們坐在馬車內的時候要行刺的人完全是可以放箭將馬車給射穿,但是他們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