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幽堂的人一開始將武香娘還有云嬙抓了起來,本來直接想着要丟入地下室牢獄裡面,慢慢的查問。
但是最後又一想,武香孃的武功看起來還是不錯的,如果告訴令鳶是不是會立下什麼功勞呢?
最後就因爲屬下想着要拿賞賜什麼的,纔將武香娘還有云嬙一起帶着去見令鳶。
令鳶的宮殿如以往一般,冰冷的猶如是冰窖,而且地面光潔無比仿若是一面鏡子透着光亮。
裡面輕透白色的帷幔飄飄,更添一種神秘且帶着仙境之感。
而且在走進來的人,腳步落在地面上總會發出輕微的腳步聲,不過你的武功多麼的高強,輕功多麼的牛掰。
“堂主,屬下們抓到兩名私闖令幽堂的刺客。”說着就將武香娘還有云嬙推倒在地,他們二人也在武香娘和雲嬙的身後跪下。
二人的話音落下,遠處隔着重重帷幔的蓮花牀依舊沒有半絲的動靜,衆人不由平息靜氣,不敢發出半點的聲音。
這個令幽堂堂主非常少的會出去瞎溜達,而且待在這座宮殿裡的時間最長,也常常讓人摸不透他都在這裡面幹什麼。
亦或者令鳶糾結長的什麼樣子除了貼身會伺候的下人還真的沒有人接觸過令鳶。
令幽堂內的人皆像傳言一樣幻想着令鳶的模樣,始終難以見到一次。
四周安靜無比,他們不確定剛剛的通報聲令鳶有聽到,也不確定令鳶究竟在不在這個宮殿內。
但是通常來說,令鳶就是在這個宮殿裡哪裡也不會去的。
武香娘不由心裡忐忑,在大陸上池乜是朝廷最權重之人,而令鳶就是江湖中勢力最龐大之人。
沒有惹到池乜現在卻要和令鳶掛上鉤。
不得不說,武香娘是害怕的。
令鳶的手段只怕會比池乜還要來的殘忍。
因爲令鳶是殺手的頭目,池乜只不過是不喜歡近人而已,一般不會殘忍,除非那人讓池乜厭惡。
就在落針可聞的靜寂中,令鳶慵懶的聲音才穿破重重帷幔響在四人的耳邊:“所抓之人姓甚名誰?”
已經好久了,都沒有一個人來過這裡,他自從信以爲蘇染瞳厭惡他的事情是真的後,就一直常常悶着,很少說話,而且令幽堂也一直非常的安靜。
現在這天終於不再那麼的安靜了,令鳶好像感覺自己其實還是活着的,極少的說話,極度的孤僻,現在有了人,他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沒有想到令鳶開口會這樣的問,他的屬下們皆是一愣,隨即立刻就望向武香娘。
武香娘不由蹙眉,如果回答自己的真實姓名必定會讓人知道她是被通緝的海國人。
但是不說,令幽堂內也是瞞不住的。
“海國人士,說了你們也不會知道。”武香娘說出這句話後還一副傲慢的樣子。
但是帷幔後的令鳶卻微微愕然,冷魅的眼眸上揚,銀色的輕透長袍半鬆半敞,極度的慵懶透着冷魅如霜的氣質。
海國的人……令鳶的思緒不由勾起曾經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