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瑰佩,給你。”田少傑大喝一聲,已經將璨瑰佩扔了出去,要璨瑰佩的明明是巨蟒,可是他卻扔給了長毛虎,長毛虎並沒有躲開璨瑰佩,而是向着它迎了過去,而巨蟒也在此同時衝向了長毛虎。
田少傑趁機抓過南宮野荷的肩便大步施展輕功向前馳去。
出了虎門,前面的光亮漸漸濃烈,南宮野荷一聲不吭,還在生着他的氣,就那麼將那貴重的璨瑰佩不經她的允許就扔了出去,她當真是氣惱的很,但似乎爲了他們的性命,她還無話可說。
田少傑卻不在乎,她淺笑着從懷中取出了一樣東西。
“璨瑰佩!”南宮野荷驚訝極了。
璨瑰佩沒有丟掉,而是在田少傑的手中,他是怎麼做到的,南宮野荷雖有疑問,卻也沒有去問,璨瑰佩失而復得,就是最開心的一件事情。
隨後,她還是沉了下了臉,“既然璨瑰佩沒有丟失,你怎麼還要那麼做讓我着急?”
田少傑笑了笑,“你戲弄我了很多次,我還你一次也是正常的。”
南宮野荷無言。
兩個人繼續向前走着。漸漸的越來越亮,奇石山洞中,有着許多的閃閃發光的石頭,還有許多類似水晶的東西,“前面就是了。”南宮野荷平靜的說着。
田少傑說不清楚此時的心情,只是覺得驚喜又激動,一顆心簡直就要跳了出來一樣。
又穿過了好幾道石門,走了好遠的路,慢慢地,似乎到了洞口一樣,前面的光越來越亮,兩邊的石頭也開始泛着光,過了不久之後,最後那一道門開啓之時,田少傑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滿屋子的金碧輝煌,整箱的金銀財寶不計其數,就連山洞的四處,也是打造出來的金牆,正在泛着耀眼的光芒。
“這些是?”
南宮野荷眯着眼睛道:“都是南宮翼那個混蛋從各個地方搜刮來的。”
田少傑不免驚心,“他?”
“沒錯,他表面上是南宮世家的莊主,做盡了仁義的好事,實際上卻如同強盜一樣的可惡,專幹那些殺人奪物的勾當,就連當年神醫靈嚴子一家都是他下的黑手。”
“靈嚴子?可是無眠山莊臨西一座小城中的那位神醫?”
“沒錯,你也知道這件事嗎?”
田少傑咬着牙,原來是他,原來殺害淚琦爹孃的罪魁禍首就是南宮翼,看來此次南宮世家之行,也不是全無好處的。
田少傑道:“是,我也聽說了。”
“走吧,就在這裡了。”南宮野荷略過那些寶物,然後向着那閃着輝煌的金色牆壁而去,“鐺鐺鐺。”輕輕敲了兩下過後,金色牆壁的一處突然地突出了一角,如同圓柱大小般的物體,南宮野荷將璨瑰佩掛在了圓柱物體上。
“轟隆隆--。”金色牆壁凹進去了一人大小的洞口,南宮野荷向着田少傑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
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四處什麼都沒有,光滑如鏡子的牆壁,中間的巨石之上,一柄劍懸空而起,一直散發着五彩的光芒。
田少傑驚道:“弒血劍。”隨着這一聲呼喊,弒血劍發出龍吟般的清脆響聲。曾在尹豐的手中,它成了不可
一世的魔劍,弒血劍,人人想奪在手中的寶劍。
“快去將它拿下來。”南宮野荷催促道。
田少傑點了點頭,然後緩步向着那把劍走去,當握住劍柄的那一刻,寶劍輕輕晃動了幾下,然後在田少傑的手中安靜了下來,似乎在寓意着它的柔順一般。
“哈哈哈--。”中年男人狂笑着,“南宮野荷,謝謝你讓這傻小子解開了弒血劍封印,我得劍多年,卻是想盡法子無法解開它的封印,更無法將它據爲己有,原來解開弒血劍秘密的人在這裡,也虧得你了。”
“南宮翼?”南宮野荷咬了咬牙,“終於看見你了,今日我就要爲我死去的爹孃報仇雪恨。”說着已越起而去。
南宮野荷還沒有碰到南宮翼的身體,人已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了回來,整個人重重的跌倒在地。田少傑手拿弒血已經衝了過來,就算沒有對南宮野荷的承諾,卻還有着她師妹的大仇,他自然不能放過他這個人面獸心的大惡人。
可是就當他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南宮野荷卻及時的將他阻止了下來,並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你剛剛拿到弒血劍,並不懂如何運用,弒血劍的威力無法顯現出來,你也鬥不過他,聽我的快走。”將璨瑰佩巧妙的放在他的手心中,然後雙掌齊揮,將田少傑的身體彈了起來,並運功送他離開近處,眨眼之間,便將他送了出去,消失不見。
“南宮野荷。”不見了田少傑的身影,南宮翼將所有的怒氣全部的發在了她的身上,一掌將她震出好遠,南宮野荷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牆上,然後口吐鮮血而無力的倒下。
“你放走了他,就要帶他去死。”南宮翼將所有的功力運在手掌之上,準備給她最後的一擊。
“父親。”南宮志博此時已經大步地跑了過來,“父親,她是我的奴才,我自會好好懲罰他,而且,留她一命,才能更快的抓到田少傑,父親,此事就交給孩兒處理吧!”
說完,已是狠狠地抓起倒在地上的南宮野荷,“來人啊!給我把她帶下去,關入囚室,嚴加看管。”然後迎面笑臉看向南宮翼,“父親,您消消氣,孩兒向您保證,不出十日,必定叫那田少傑親自帶着弒血劍來給您賠罪。”
南宮翼沉聲道:“你可要想仔細了,此事事關重大,若要再受人算計。至於那個南宮野荷,日後別再叫我看到她。”
“是,孩兒遵命。”南宮志博拜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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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少傑醒過來的時候,白錚和南宮玉霜正在他的身邊,“野荷,野荷呢?”他起身便抓着白錚的肩頭詢問南宮野荷的下落。
白錚搖頭道:“我沒有看見任何人,是霜兒在南宮家的後院發現了昏迷的你,正巧又見很多人似乎在找你,所以便通知我將你帶了出來。”
田少傑冷靜了下來,細細回想着,南宮野荷的最後那幾句話就在耳邊,弒血劍還在身側,璨瑰佩也在面前,可是那個帶他取來弒血劍的女子卻是下落不明,“這是哪裡?”
南宮玉霜道:“這是南宮家外面的一處產業,熟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爹爹他不會想到我們在這裡,放心吧!”
“這把劍難道就是弒血劍嗎?”白錚看着田少傑手中一直緊握着的長劍,心中起了很多的想法,就連昏迷之中的他都不肯放下的劍,難道會有什麼奇特之處?
田少傑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弒血劍。”她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南宮玉霜,然後毫無保留的道:“也就是從南宮翼手裡拿出來的弒血劍。”
白錚道:“原來傳言是真的!”
“是什麼傳言?”田少傑不禁問道。
白錚道:“就是關於弒血劍的傳說啊!傳言弒血劍是奇劍,可自認主人,霜兒的父親雖得此劍多年,卻依然不能得心應手的使用它,原因就是弒血劍有一處封印未解,所以從不曾去到他的手裡供他使用,後來他將弒血劍藏了起來,等待有緣人能解開弒血劍上面的封印,這樣他纔算真正的擁有弒血劍。”
“原來田大哥就是能解開弒血劍的人,那個人說的果然不錯。”南宮玉霜喃喃道。
田少傑皺眉道:“什麼?”
南宮玉霜笑了笑,“沒什麼。”
田少傑看着她道:“我搶了你父親的寶劍,你不但不揭發我,還要救我,這是爲什麼?”
“那是因爲你也救過我和錚哥哥啊!”她微微地嘆了口氣,然後繼續道:“父親的行爲我一直是不敢苟同的,當年他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殺了大伯奪了南宮世家的莊主之位,又將不屬於自己的弒血劍強行留在身邊多年,這些都是我不想認可的事情,但是,人總是有私心的,他始終是我的父親。”
田少傑道:“那麼你也知道野荷是你大伯的女兒了?”
南宮玉霜點了點頭,“就算是知道我也是無能爲力的,野荷姐姐做的事情我一再的勸阻她卻從來不聽,還有哥哥,他。其實,父親做了那麼多的惡事,但是報應還不是慢慢的臨近,就像我,雖然知道這一切的事情,卻又無力阻止,懂得江湖武林中的上上武學,卻沒有那個好身子去學,這不都是報應麼!”
“你父親的錯不該算在你的頭上。”白錚溫和的說道。
南宮玉霜嘆聲道:“父債子償,倒也是天經地義的,我心疼於志博哥哥的無奈,所以承受一些也是無可厚非,倒是苦了錚哥哥要跟着我一起吃苦了。”
“你們?”田少傑顯然聽不懂南宮玉霜的話是什麼意思。
南宮玉霜道:“田大哥,我已經決定了,既然你是弒血劍的有緣人,那麼我便與野荷姐姐一樣,助你一臂之力。”
“但是我並不是弒血劍的有緣人。”田少傑說道:“尹豐曾經跟我說過,弒血劍尋主有它自己的能力,我將它帶出龍虎潭,它只是感激於我,並非認定我是它的主人,它在誰的手中散發光芒,纔會跟誰走,我只不過是暫且將它保存在此而已。”
“要在有緣人的手中散發光芒麼?這個我倒是沒有聽他提起過。”南宮玉霜說道。
“那個人究竟是誰?你和野荷所說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爲什麼我覺得你們兩個的心中總是有着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呢?”田少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