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音一羣人,在路上嬉笑着也到了。
來到此地,便看見那抹墨色身影負手而立,靜靜的享受着微風的洗禮,很是唯美,有些飄然出塵。
停下馬,天縱微微眯起雙眸,看着那道墨色身影,沒有上前去打擾。
風槿來到幾人的面前,邪肆一笑:“我還以爲你們會更久纔會到這裡。”
“哪有那麼慢。”傾雪翻了翻白眼。
其實,她想一個人騎馬快點趕來的。
但是,身後的人如此霸道,她也不想與他吵,就這樣陪着他們慢慢的趕來。
“非墨怎麼了?”半眯着眸子打量着非墨,輕狂勾脣淺笑,詢問出聲。
“沒事了,已經好了。”風槿笑了笑,並不打算告訴幾人。
這件事情,還是非墨先對天縱說出來最好,她,暫且線保密。
眸子不着痕跡的掠過天縱,發現他的視線停留在非墨的身上,璀璨的星眸中劃過一抹笑意,稍縱即逝。
看來,也不是隻有非墨一個人一廂情願。
只是某個小白,還沒有明白這些。
睜開雙眸,墨色的瞳孔很是清澈,那些複雜情緒與痛苦皆是消失不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心情很好。
轉過身,看了眼衆人,笑了。
那抹笑,很真實,與以往一樣,不含任何雜質,很是隨意。
“非墨,走了,我們要上山了。”風槿朝着非墨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要走了。
“好。”點點頭,非墨快速的來到衆人的身邊。
“走吧,我們去崖頂。”傾雪吹了聲口哨,率先向着崖頂奔去。
傾音與風槿也緊隨其後,千仙月自然是被風槿帶着一起。
輕狂三人,則是在後面慢慢的走着。
走在前方的風槿微微眯起雙眸,轉過身,挑眉看着輕狂:“哥,過來,我與你說一件事。”
其實沒什麼事情要說,只是給那二人獨處的空間而已。
情況翻了翻白眼,不過,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心中暗忖,支開他想要做什麼?
他是她哥哥,所以,他最清楚她的性格與心中的想法。
身後,只剩下了天縱與非墨的身影,而一行人的身影,已經漸漸消失在視線中。
天縱微微皺了皺眉頭,本來也想要快速追上的。
只是,他沒有這樣做。
但是,也沒有開口主動與非墨說話。
要是平日,他奧就無法忍受這種安靜的氣氛,與非墨說話了。
只是,今日,他不知道要與他說什麼,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在宸王府那平淡無波的一眼,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他不說話,非墨自然也沒有說,二人就這樣悠閒的走着。
天縱本就皺着的眉頭,在此刻皺的越來越深,眸中已經顯現出了一抹怒氣。
心中一直在詛咒着非墨,不跟我說話,我也不要主動跟你說。
越想月糾結,越想就越氣。
驀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非墨,眸中帶着一片怒意:“非墨,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這句話,聽着有些莫名其妙。
非墨心中劃過一抹笑意,面上卻是不變,不解的看着天縱:“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