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你還能再小白一點嗎?”非墨的眸子驟然一沉,咬牙切齒的看着天縱。
這廝,難道不知道他這模樣,很幼稚嗎?
天縱的臉色頓時一沉,眉頭緊緊的皺着,沒有說話。
非墨與弒天相互對視一眼,心中暗忖,這廝難道今天開竅了?
“靠!非墨,你多久沒叫我的名字了?”天縱驀地怒視着非墨,一臉嚴肅。
那神情,好似是非墨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在嚴重的控訴着他。
非墨:“......”
弒天:“......”
這小白癡,沒救了。
還能再雷人一些嗎?
究竟是誰調教出來的孩子,怎麼就如此的奇葩,性格與他們一點都不像。
“滾。”白了天縱一眼,非墨不想理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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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貨說話,真心會被他雷死。
天縱皺了皺眉頭,握拳,惡狠狠的看着非墨:“好,我決定不和你這無趣的人說話了。”
話落,很嚴肅的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弒天,那本就皺在一起的眉頭,愈發深了,很嫌棄的撇撇嘴:“弒天,你比非墨更無趣。”
整個就是一個話少之人。
他決定,還是去找輕狂去。
“你覺得你在輕狂那不會受欺負,就去找他吧。”非墨單手撐着下巴,語氣慵懶而帶着一絲邪肆,好似只是在說着跟他無關緊要的事情。
但是,天縱剛站起的身子頓時的停住了,而後繼續坐了下來,哥倆好的勾着非墨的脖子,輕笑一聲:“我就知道我倆是最好的搭檔,看在你這麼有誠心道歉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說完,還很大爺的拍了拍非墨的肩膀。
非墨頓時黑了臉:“......”
弒天忍俊不禁,搖頭不住的感嘆,朝着非墨投去一個眼神,無聲的交流着。
你確定這貨是正常的人嗎?
他什麼時候正常過?
非墨回了弒天一個眼神,心中冷哼一聲。
我看也是,就算是三皇叔話多,也不是這種小白的潛質啊。
弒天不住的搖搖頭。
估計是當初抱錯了孩子。
非墨翻了翻白眼。
弒天無奈外加惋惜的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看着二人的眉來眼去,天縱頓時好奇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不用說話,都可以看懂彼此表達的什麼意思。
他這個大眼睛看了好一會,卻是什麼都看不懂。
難道,他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
非墨與弒天齊齊轉頭鄙視的看着天縱,好似在嫌棄着他的智商。
非墨冷哼一聲,涼涼的開口:“小白潛質太多的人,又怎麼會懂這些。”
言下之意,在鄙視着天縱的智商。
天縱頓時風中凌亂了:“......”
他糾結了,眉頭微微蹙起。
他小白嗎?
他覺得,在別人的面前,他都很正常的。
爲什麼在他們面前,他就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他頓時糾結了啊啊啊啊啊啊。
非墨看了一眼天縱,沒有說話了。
腦海中,突然的蹦出今早在天縱房間的一幕,眸子微微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