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的模樣,好像有些過分親密了。
其實,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如此想着,白皙的臉頰上不覺染上一層紅暈。
“笨女人,你傻了?”天縱鄙視的看了一眼千仙月。
這女人,在想些什麼呢?
如雪的肌膚如今染上一些緋紅,看着尤爲動人。
脣角微勾,戲謔一笑:“女人,時發現我長得很帥嗎?我也覺得如此,所以,說出來無妨。”
千仙月:“......”
擡眸看着面前的男子,翻了翻白眼:“你很自戀。”
心中暗自嘀咕,雖然,的確很帥。
“呵呵......”天縱低低的笑了起來,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安靜的爲她擦拭頭髮。
“你不會這種事情也經常做吧?”千仙月好奇的詢問出聲。
“什麼事?”天縱不解了。
她說的是什麼事情?
“給人擦頭髮啊,難道這些事情你也經常做?”千仙月擡眸看着天縱,看了他一眼,又若無其事的低下頭。
天知道方纔那一眼的淡定,她都是強自裝出來的。
天縱的手頓了頓,並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如此問。
爲別人擦拭頭髮,這種事情也經常做嗎?
回想起小時候,這些事情,好像是挺常見的。
輕狂,傾雪,他們六人都是很熟悉的。
這種事情,一點都不見外。
看了看面前的女子,雙眸微微波動了一下,將手中的毛巾放在她的手上,薄脣微勾:“好了,剩下的你自己來,我先離開了,明日再帶你去宸王府。”
說完,轉身離去。
千仙月拿着手中的毛巾,看着那抹離去的背影,眸子微微恍惚了一下。
冷洛言回府的時候,並不知道千仙月的事情,還是聽起丫鬟們提起才得知的。
對於此事,他並沒有多少意見。
只是心中暗忖,那小子什麼時候那麼好心了,還將女子帶回府裡了。
這可真是有些稀奇了。
他與千銘軒說不熟吧,其實也是挺熟的了。
他的女兒來這裡玩,他自然也會好好照顧。
不過,今日天色已經晚了,也不方便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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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陽光明媚。
金光灑入大地,爲大地鋪上一層金光。
洛王府門口,非墨站在府外,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
心中暗自鄙視着弒天的重色親友。
說是要一起討論一下他們的婚事,讓大家一起參考參考。
他不過是去宸王府罷了,弒天叮囑他記得叫上天縱。
否則,他如今已經在去宸王府的路上了。
向着洛王府走去,很熟練的向着天縱的房間內走去。
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動靜,不禁翻了個白眼,直接將們推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入目所及,果不其然,這廝還在睡覺。
單手揉了揉眉心,鄙視的看了天縱一眼:“趕緊的起來,一會去宸王府了。”
這廝,果斷的比他嗜睡。
天縱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睡,沒有理會非墨。
非墨:“......”
走上前將被子掀開,邪肆一笑:“什麼時候這麼女人了?還起不起牀了?不起牀就一個人睡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