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逐洌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肩上,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質疑,他緊倪着她問,“你在這兒做什麼。”
蕭舒隱挑起秀眉柔媚一笑,白皙的小臉盯着他。
“皇上你沒看到我再欣賞風景嗎?”
“欣賞風景?”皇甫逐洌一字一頓的念着,灰眸倏爾變冷。
“誰准許你爬到先皇所種植的槐樹上看風景的。”他眸光陰冷的凝視着蕭舒隱,喝道。
蕭舒隱一愣,什麼先皇種的槐樹。
“什麼是先皇?”蕭舒隱懵懂的問。
聞言,皇甫逐洌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她,以爲她是害怕責罰才故意裝瘋賣傻,俊臉一沉。
“少在朕的面前裝瘋賣傻,是你自己下來呢,還是朕派人請你下來。”
清冷的話語沒有半點溫度。
蕭舒隱頓了頓,眼眸一轉,突然間有了一種玩味的念頭。
她嘟起脣不悅地道,“不,我不下來。有本事,你把我拽下去。”
皇甫逐洌灰眸眯起,眸光緊緊盯着她白皙的小臉瞧去,蕭舒隱也沒有閃躲,直直的迎上他的眸光。
良久,皇甫逐洌眸中掠過一道陰鷲的寒光,鬆開緊握的手,“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怪朕傷了你。”
語落,他倏地伸過手一把拽住蕭舒隱的胳膊,就往下拽。
蕭舒隱則是用法力固定住自己的身體,令他拽不動。
皇甫逐洌使勁了力氣都拽不下她,他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奇怪,怎麼拉不動她。
他又用足了力道,還是拉不動,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蕭舒隱發現他拉住胳膊的手點鬆懈,擔心會被他發現蹊蹺,馬上收回法力,故作被他拽下來的模樣,朝樹下掉了下來。
皇甫逐洌一愣,沒有伸手去接反而還閃到了一邊。
任由她直挺挺的從樹上掉下來。
“哎呦!好痛,摔死我了。”
該死的狗皇帝!居然不懂的憐香惜玉,仍由她摔在地上也不去接她。
摔的她痛死了?她不悅的凝起秀眉暗暗咒罵皇甫逐洌。
“喂,腿摔斷了,起不來了?”
皇甫逐洌森冷的倪了她一眼,冷冷地道。
蕭舒隱一口鳥氣實在忍不下去,衣袖下的手,暗暗升騰起一股紫光,正要衝皇甫逐洌襲來時,眼前出現男人厚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