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妙舞以前不喜歡韓大志,可見到韓大志的大禮之後,她眉開眼笑,問韓大志雲錦從何而來。
韓大志淺笑,回答道:“這雲錦是我早年經商,從錦國皇商的手裡得到的。”
“韓公子真不愧是生意好手,連只供皇室想用的雲錦都有啊!”,妙歌淡淡一笑。
“公主過獎了。”,韓大志拱手謙虛地說,“我也是心念妙舞,覺得她穿雲錦很漂亮,所以就給她送來。”
“韓公子,你太客氣了。”,蘇妙舞笑盈盈地說“韓公子,以前妙舞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切,見錢眼開的女人,以前她不是不願嫁給韓大志的嗎?如今見人家送她雲錦,她就屁顛屁顛了。
妙歌有些無語,她不想看到韓大志和蘇妙舞等人,於是,她勾脣一笑,“韓公子,本宮還有些事情,就不陪你們了,你和四姐多交流交流吧!”
“公主殿下有事情要忙,就先去吧!”,韓大志拱手一笑,他還希望妙歌離開,他好和蘇妙舞交談。
蘇妙音見沒有人搭理她,她也找機會離開。
妙歌臨走的時候,吩咐管家招待好貴客。
司徒晟沒有直接回晟王府,而是去了積香樓,他還沒有進去,就聽見人們在議論他和妙歌的婚事,人們覺得他們是絕配。
“哎,這鳳城什麼事情都有,你們說晟王他有那個能力嗎?”,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炎和司徒晟,司徒晟雙眼含怒,嚇得小二哥打顫,那個客觀真該死,竟然敢說他們的王爺。
“炎,把那個該死的刁民給本王抓起來,痛打五十大板。”,司徒晟冰冷如斯,連個賤民都敢辱罵他。
“你慘了,晟王來了。”,另一個客人看着剛纔說的話的男人,壓低聲音說了一句,然後趕緊埋頭吃飯。
那個男客人嚇得屁股尿流,竟然被晟王逮個正着,他剛纔真不應該說晟王壞話。
“王…王爺饒命啊!”。男客人慌忙地跪下求饒。
“炎,本王不想看到他出現在本王的面前,還沒有聽到嗎?”,司徒晟嚴厲地呵斥看,須臾,積香樓一樓傳來一陣殺豬般的聲音,那個男人被扔出去。
這是殺一儆百,告訴那些不尊他的人,那就是他們的下場。
積香樓靜悄悄的,哪個都不敢說話,也不敢私自議論晟王了,他們知道這個王爺脾氣很古怪,惹惱了他,同樣沒有好日子過。
積香樓二樓雅間,一個錦衣男子聽見一樓很鬧,他走出來看了看,原來是殘廢啊,他本來就是殘廢,還在乎尊嚴嗎?
這錦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司徒靖,他笑着上前,譏諷地說:“二皇弟,看你臉色不好,你既然身體不好,就不要亂逛嘛!”
這個司徒靖,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奚落他,司徒晟心裡把他記住了,他們母子幾人,就是看他不順眼。
“二皇弟,我這個做哥哥的關心你,你好像不開心嘛!”,司徒靖見司徒晟不說話,他又繼續說,“二皇弟,聽說你去蘇府下聘了,你那未婚妻沒有爲難你吧。”
“大皇兄,你好像管太多了。”,半響之後,司徒晟冷漠一笑,“妙歌沒有你說的那麼刁蠻,大皇兄,你不是也喜歡她嗎?怎麼說她壞話啊!”
“誰喜歡她了,她只是本王拋棄的破鞋而已。”,司徒靖臉色一沉,這個殘廢,竟然笑話他。
“靖王爺,好像永樂公主和你之間不是那樣的吧,你是被她退婚的,你侮辱我們王爺就算了,屬下可不想讓你侮辱我們的王妃。”,炎冷言插話,這個司徒靖,真是小人,他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有一套。
“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教訓本王,本王說的難道有假嗎?”,司徒靖目中無人,他看着炎呵斥。
“大皇兄,有一件事情,臣弟很困惑,既然你那麼討厭妙歌,爲什麼還要去蘇府討好她,還要在父皇面前請求賜婚。”,司徒晟一句話問到了點子上,司徒靖的事情鳳城的百姓那個不知道,他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
他討好蘇妙歌,目的很不純。
“你你,我難得跟你說。”,司徒靖的臉漲紅,擡眼輕掃衆人,衆人趕緊避開視線,不想惹鬧這位王爺。
“我看你是沒有理由說吧,大皇兄,既然妙歌是我的未婚妻,我就不會容忍你侮辱她,你和她之前已經過去了,不是你不要她,而是她不要你,再說,她的身份不比你差,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哼,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本王,司徒晟,不要以爲你娶了蘇妙歌,就可以無視我,我告訴你,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恥辱,是恥辱,懂嗎?”,司徒靖心裡碎碎念,當然這樣的話,他不敢說出來,畢竟人多嘴雜,傳到皇上哪兒,他還要做人。
本來他的形象已經夠爛了,他要做的就是,挽回皇上對他的信任。
司徒靖飯也不吃了,甩袖離開。
蘇府,蘇妙舞叫人把她的聘禮擡到她房間,她便和韓大志逛逛花園,聊聊天,眼下,她沒有什麼親人,蘇家沒有人會爲她說話,她知道蘇逸的心裡只有一個蘇妙歌,而她可以依靠的人只有她的未婚夫韓大志。
她不能衝動,她要討好韓大志,要把韓府裡的小妾給壓制着,做一個風光的正妻。
“韓公子,以前妙舞不懂事,希望你不要想太多,我既然答應嫁給你,就會好好跟你過日子。”,蘇妙舞靠在走廊的欄杆上,溫柔地說,“大志,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啊!”,韓大志高興不已,這蘇妙舞還是漂亮的,而且不管怎麼樣,她是蘇家的小姐,是蘇逸的親生女兒。
妙歌閣,妙歌把那些聘禮打理好,她得轉移這筆財富,免得有些人覬覦,單靠那些嫁妝,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爲了蘇家,爲了爹,她要好好計劃一切。
“小姐,四小姐還在和韓大志聊天,他們倆似乎聊得很愉快。”,秀兒進來稟報道。
“哼,見錢眼開的女人,韓大志給她的東西不少了,她如今也只能依靠他。”,妙歌從不覺得蘇妙舞喜歡韓大志,她只是想利用韓大志而已。
“小姐,你不用擔心,老爺派去的人會好好監視她的,她敢有什麼舉動,老爺絕對不會輕饒她。”,白嬤嬤沉穩地說,“四小姐她是什麼人,我們大家都比較清楚,她那天能那樣對她親孃,難保有一天她不會反咬我們一口。”
“小姐,秀兒以後會更加小心的,不讓有心人對付你。”,秀兒慎重地點頭,她心裡明白,她家小姐每說一句話,都有用意。
“秀兒,嬤嬤,你們都是我哦信得過的人,以後還指望你們多多照顧。”,妙歌認真地說,“如今,我們和皇家脫離不了關係,我原本打算離開鳳城,和爹,還有你們兩個好好過日子的,看來沒有那麼簡單。”
“小姐,你不用擔心,不管將來如何,我們都願意跟着你,真的,你要相信我們。”,秀兒和白嬤嬤不想離開妙歌,妙歌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他們的家人。
蘇府花園,韓大志一直捨不得走,他想留下來陪蘇妙舞,多和她說說話。
“舞兒,你放心,我韓大志向天發誓,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讓你不受任何委屈。”,韓大志舉手發誓,想博得蘇妙舞的好感。
“大志,你不必如此,我相信你,怎麼會不相信你呢!”,蘇妙舞伸手去拉韓大志的手。
“舞兒,我真的很開心,有你這樣的妻子,我這一生真的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