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江雪舞,”躺在地上呻吟的增叔痛苦的看着一臉得意的她,遲疑了一會兒喊道:“她不會武功,沒有人教她,你不是江雪舞,不是……,”
“不是嗎?”小悅蹲下身子,伸手戳着他那張痛苦的臉,冷笑着說:“不這樣做,你會知道我的厲害嗎?”誰敢說她不是江雪舞呢?
拿出證據來說服了所有人,那才說的通。
“不,不是,江雪舞從小文文靜靜,不會騎馬,不會武功,江老爺根本沒有請人教會她這些,所以你不是,你不是江雪舞……,”增叔忍着身體的疼痛,努力大聲的叫着,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
“你說我不是江雪舞的話,那我是誰呢?”小悅一點都不驚慌,“就算我真不是,你也說服不了別人,呵呵……,”這句話,她靠近他的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
“你……你……,”被她那陰柔的笑聲嚇住了,增叔忍不住的倒退了幾步,那樣子好像是見鬼了似的,完全不敢接受。
“你就慢慢好好想想吧,”她沒時間陪他玩那麼久,“他已經解決了,我們再來談我們的事情吧!?”她站起來,看着一羣一直盯着她的男人們說。
“談什麼?”匪首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我的草藥我必須要,銀子,我沒帶,”小悅很囂張的宣佈着。
“哈哈,沒帶銀子就想要回那一批藥草嗎?”匪首終於恢復鎮定了,“江雪舞,人家怕你我可不怕,沒有銀子,我寧願燒了草藥不會給你的!”
“是嗎?”小悅也不急,只是淡淡的笑着說:“這個上頭好像物資很豐富,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金礦……,”
“你什麼意思?”匪首被她的話弄的疑惑不解,帶着警惕的瞪着她問。
“我跟衙門的人說,這山頭有可能有金礦……,”小悅顯得有些無辜。
“什麼?”匪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的質問道:“這裡怎麼可能會有金礦,你胡說霸道?”
有了金礦的消息傳出去,那他們還有安靜的日子過嗎?
到時候,不要說安靜的日子,恐怕連住的地方都要沒有了。
“是胡說又怎麼樣?”小悅並不否認,反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們說:“我就是想知道,這個消息傳出去後,你們在這裡落地生根後的家會被牽到哪裡呢?”
雖然他們是劫匪,但是總有一個山頭供他們吃住——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女人,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孩子,所以那也是他們的一個家。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誰都不會輕易離開自己打下來的江山,也不會輕易的離開自己的家。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他雖然是個粗人,但是對於家的觀念還是很重的。要是沒有了地盤,他們這些人都要顛沛流離,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日子就沒有了。
“我不想幹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好好的談一下,”他們雖然身爲劫匪,但是要壞也比不上她,所以她在心中有了一個好主意。
“談什麼?”她的刁鑽古怪是所有人都見識過的,所以個個都顯得有些防備。
一個女人,單槍匹馬的跑到這裡來跟一大羣的男人談條件,本身膽色就該讓人佩服了,所以她這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心生警惕,不敢小覷了她。
“放心,本姑娘雖然嗜血,但是不會背後傷人,”她雖然很暴力,但是也講求光明正大。
“江姑娘想要說什麼?”想了一下後,匪首決定聽她說說看,畢竟他們這些靠搶劫爲生的人,根本就比不上她的智謀。
要真的惹怒她了,他們不但一兩銀子得不到,甚至還會失去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所以先聽聽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