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雲染在天矇矇亮時就已起來,懸浮在一棵大樹頂上修煉。
“星,你說雲夫人在幹嘛啊?”司徒青擡起頭看着靜靜坐着的雲染,雖然叫明顯比自己小的少女爲夫人,很彆扭,但直接喊名字的話,又會很失禮,所以,彆扭就彆扭咯!
“看起來,像修煉?”藍星很不確實,“切!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修煉要盤起雙腿才能聚集靈力,就那樣坐着,也能吸收靈力?”範敏滿臉嘲諷。
“範敏,你真的很令人討厭!”司徒青冷冷道,“我沒讓你喜歡。”範敏撇撇嘴,月軒靜靜的給雲染熬粥,對他們的吵鬧充耳不聞。
太陽高高升起,雲染睜開雙眼,懶懶的躺下,唔!多曬曬太陽對寶寶好。
“染兒,下來吃早飯了。”雲染正昏昏欲睡,被月軒這一喊,瞌睡蟲都跑光了。
“來了。”雲染輕輕一躍而下,月軒早已習以爲常,剛開始的時候他也被染兒嚇得不輕呢!現在倒是已經習慣了。
現在反倒是看得藍星與司徒青心驚膽跳,範敏看着,很惡毒的想'最好摔下來,一屍兩命!'
“雲夫人,你們是要去煉丹大會嗎?”啃着乾糧的司徒青滿是好奇。
“對啊!”對於自己和月軒喝着熱騰騰,香噴噴的魚肉粥,藍星他們啃乾糧,雲染絲毫沒有不好意思,還吃得香香的。
至於月軒?不好意思,只要染兒吃飽,吃好,其他人與他無關。
“月公子,與我同行,可好?”範敏拋了個媚眼給月軒。
誰料月軒沒任何表情,他往日的溫柔?不好意思,他的溫柔都是染兒的,要是朝他拋媚眼的是染兒,他肯定二話不說,染兒說什麼就什麼。
但顯然雲染是不會給人拋媚眼的,而月軒現在不也是雲染說什麼就什麼嗎?
“染兒,吃好了我們就走了。”月軒滿臉溫柔的看着雲染。
“嗯!”雲染吃下最後一口粥,月軒把東西全洗乾淨放進空間戒指。
“我們走吧!”雲染說着徑直往前走,月軒連忙跟上。
範敏緊緊跟在月軒身後,藍星與司徒青對視一眼也跟上。
“月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未婚妻?或者心上人……”範敏一直嘰嘰喳喳的說着,月軒左耳聽右耳出,怎麼會有這麼吵的女人?還是染兒好。
雲染聽到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聲音,心中的火氣直飆。
喵了個咪的,不知道孕婦需要安靜嗎?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吵得她頭都疼了,很想殺人啊!有木有?
雲染撫了撫胸口,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對寶寶很不好,平靜,平靜。
“閉嘴!”看到雲染的動作,月軒一聲冷喝,嚇得範敏立即閉嘴。
狠狠的瞪了雲染一眼,都是她!要不然月公子不會對她那麼冷漠的,長得一副勾人的模樣,真是狐狸精!
剛平靜了的雲染看到範敏的眼神,她很無辜的,好不好?她躺着也能中槍?喵了個咪的,要不是她怕影響到寶寶,她早上腳踹了!(雲染也不想想,就她那一看不爽就殺,就踹的性格與即墨修那嗜血的性子,兩人都如此的暴力,結合生出來的寶寶,那不是更…… )
“染兒,沒什麼事吧?”月軒滿臉擔擾的看着雲染。
“沒事。”雲染搖搖頭,要不是她怕影響了寶寶,範敏早被她踹飛了!
“要是再敢吵,我殺了你!”月軒在範敏耳邊輕輕道,範敏本以爲月軒是來跟她道歉,剛纔不應該兇她的,誰料卻聽到這滿含殺意的話,範敏顫了顫。
看着月軒又走回雲染身邊時的滿臉溫柔,更恨雲染了,她不會放過她的!
就這樣四天過去了,煉丹大會就在明天,雲染看着大大的'丹城'兩個大字,嘖嘖!'丹城'?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全是煉丹師?
“鄉巴佬!”範敏不屑的小聲嘀咕,自顧自的往城裡去。
“我們先告辭了。”藍星與司徒青雙手抱拳告辭進城,雲染與月軒對視一眼也進城去。
雲染饒有興趣的看着'丹城'的大街,很熱鬧呢!
“聽說這次煉丹大會,有丹師公會的會長煉大師做裁判,還有範大師,藍大師,司徒大師這三位大師呢!”路人一滿臉神秘。
“切!就範濤那個熊樣也叫大師?他那孫女寵得跟什麼似的,整個家族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藍大師與司徒大師的家族也沒那樣,還很平易近人,我看,藍少爺與司徒少爺就不該起要拜範濤爲師的想法!”路人二滿臉憤憤不平。
“對!”路人三點頭附合,路人一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雲染聽着他們的對話,藍少爺?司徒少爺?不是那兩貨吧?
嘖嘖!難道那什麼範大師很厲害?可是聽着那丹師公會的會長更厲害,爲什麼不拜他爲師?
此時的雲染並不知道煉大師是不收徒的,後來她被纏上了,那叫一個後悔,後悔不該去參加那啥煉丹大會,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月軒……”雲染還沒說完,“染兒,喊我軒可好?”月軒打斷雲染的話。
“啊?軒。”雲染覺得吧!一個稱呼,沒啥關係,但月軒聽了,很開心,嗯!怎麼從雲染嘴裡說出他的名字,怎麼就那麼好聽呢?
“染兒,你想說什麼?”月軒笑得滿面春風,“我困了。”雲染打了個哈欠,唔!以前她不用睡都行,可是現在,很困。
“走。”月軒帶着雲染到他早準備好的別院裡,把雲染安排到他特意給她準備的'染院'裡。
雲染一進房,倒頭就睡,真是的,懷孕了,越來越嗜睡了。
次日清晨,雲染與月軒吃了早飯便趕往煉丹大會,這是一個特大的擂臺。
裁判席上坐了四位老者,想來就是丹師公會會長煉大師,範大師,藍大師,司徒大師了,觀衆席上坐無虛席。
“我們坐哪?”雲染看了看周圍,沒位置了,看來他們來晚了。
“喏!那裡。”月軒指向裁判桌旁邊的僅有的幾個位置,那是貴賓席,只有有身份地位,權勢實力的人才能坐。
“?”雲染滿臉不解,“我們過去吧!”月軒走了過去,雲染聳聳肩跟着。
“月閣下。”煉大師,範大師,藍大師,司徒大師一看到月軒紛紛站起來。
“嗯!染兒,坐。”月軒淡淡的點頭,轉過身對着雲染滿臉溫柔。
“月閣下,不知這位是?”範大師滿臉笑得諂媚,“她是月某的好友。”月軒滿臉溫柔的看着已經落坐的雲染。
“哦!”範大師若有所思的點頭,竟然不是夫人,那他的孫女敏兒,不是有機會了?
想到這,範大師一陣竊喜,若是敏兒嫁給了月閣下,那他範家定會越來越興旺的,他也不想想,就範敏那樣,月軒會看上?
“月閣下。”一黑衣男子與一白衣女子坐在剩下的貴賓席上。
月軒點點頭,算打過招呼了,擂臺上一羣少年少女已經各就各位,其中範敏,藍星,司徒青也在。
“這次比賽分提純藥材,進入秘鏡尋找靈藥,最後是煉丹,提純藥材,我們把藥材放在長桌上,可以搶奪,打鬥,但點到即止,別弄出人命,把藥材提純得最純粹,最多的獲勝,進入秘鏡,就看各人發揮了,誰找的靈藥最多,等級越高的獲勝,最後的煉丹,誰煉的丹品質最好,等級最高的獲勝,一共三天,每一場比試進行一天。”範大師站起來說着比賽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