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鑠才突然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卻沒想到,歪打正着,若華真的有喜歡的人!究竟是什麼時候,若華看上了誰?
博藝?子衿?雅醇?斯年?還是誰?景鑠心中篩選了許多個有可能的人選。最後,景鑠的眼眸落在了趴在地上的彩彩,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寒意,原本趴着的彩彩渾身一顫,就連毛都立了起來。
擡起頭看了看,發現什麼都沒有,這才低下頭。
景鑠看着雙目盯着他的若華,這麼期待嗎?看來真的有這麼一個人了。
“華兒有喜歡的人了?”
景鑠笑了笑,試探的開口,若華隨即看着景鑠,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沒有,我就是……就是……就是問問。”
若華心虛的回答,在景鑠眼中就是在欲蓋彌彰,景鑠笑了笑,笑得若華心中發寒。
“問問……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你放心,只要你打贏我,無論這人是誰,販夫走卒也好,仙家子弟也罷,我同意你同他在一起,無論是誰也別想阻止你,你看如何?華兒?”
“真的嗎?”
若華再次確定,她原本以爲,偷偷喜歡景鑠師兄這件事,會永永遠遠的被埋在心裡,卻不曾想,景鑠突然給了她一條路,即便這條路難如登天,那也是路啊!
看着若華期待的模樣,景鑠面上帶着笑容,可是心中再一次盤算起了所有若華遇見的男子,最後想了想,景鑠順手把琉璃加了上去,在南交鋒,他也是聽說過,有女女雙修的例子,難保琉璃對若華沒有起這樣的心思。
【在六界某處的琉璃,忽然打了一個哆嗦,差點被魔族的人砍了。琉璃皺着眉頭,想了想,這究竟是誰在念叨自己,差點害自己受了傷,想來只有博藝師兄那個壞人!琉璃現如今對博藝真的是,能躲則躲,害怕極了。】
這邊,若華問出了真的嗎之後,景鑠點了點頭,面上一片平靜,心裡面將若華接觸過的可能動心的男子盤算了一遍。
頗有一種,到底是哪家的豬,竟然想要拱他一手養大的小花菜?
若華完全不知道景鑠心中所想,看到景鑠點頭。心花路放,這種原本毫無希望,忽然有一天有了希望的感覺,即便只是絲毫,也讓人想要緊緊握住。
景鑠看着若華這臉上開心的模樣,心中想着,這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勾搭若華,他不活活手劈了他們,一個個活了好幾百歲的人,仗着自己有一張看得下去面容,就想要勾搭他的若華,這可不是老牛吃嫩草就能解說的。
景鑠心中窩火,可是面對若華,他自然是不可能生氣的,臉上帶着笑意。
“師兄也很好奇,究竟是誰,能夠讓華兒心動。”
景鑠下意識放低聲音,想要將若華心中的那個人慢慢的套出來,然後,把他們這朵還沒開花的嫩芽活活掐了!
景鑠這般想着,可是若華卻不知曉,看着景鑠,她怎麼可能說出她喜歡師兄這種事,要是有一天說出,那自然是要等她能夠打敗師兄的時候再說。
師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等到自己能夠打敗師兄那一天,無論如何,師兄都得履行諾言,同意和她在一起。
想到這,若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樣真好,總算是有了希望,她也走了一個努力的目標。
即便這個目標難如登天,那也是目標不是嗎。
“若是日後有了,自然是會給師兄說的,師兄不用着急,華兒會聽師兄的話。”
若華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這麼一堆冠冕皇皇的話,景鑠聽到之後,微微低垂眼眸,都學會說謊了,看來這人非常的壞,都把若華教壞了!
景鑠想了想,隨即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如此,他就將所有和若華有過接觸的男子一一收拾過來。
仙中山的那羣小子,很久沒有和自己過招了!等這件事結束之後,他就去好好指點指點他們術法,尤其是子衿還有博藝,仙中山和若華走的最近的人就是他們倆。
對比子衿還有博藝,景鑠又單獨將博藝拎了出來,若是他沒記錯,若華頭上還有着博藝童養媳的名號,早知道他不靠譜,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如此不靠譜的說法。
景鑠心中盤算着,隨即想了想,思過崖三年還不夠,等他出來了,自己親自動手,看看博藝有沒有長進!
這邊燕聖子留下了景鑠和若華在營帳之中養傷,景鑠爲了探聽龍湖還有若華的身體,便順勢留了下來。
若華不知原因,還以爲景鑠全然是爲了她,對景鑠的愛意便更加深沉了起來。
人啊,你握着一顆石子,但是你想要它開花,可是你知道這就是一顆石子,一輩子都開不了花,即便如此,你還是心心念唸的期待他有一天能夠開花。直到突然有一天,忽然有人告訴你,這是顆種子,是能夠開花的。
這個時候,別管它有多難開花,只要它能夠開花,即便是用鮮血去澆灌,你也是心甘情願的。
若華此刻,就是如此,景鑠突然之間,把她手中的石子,換成了種子。
原本還會刻意遏制的感情,此刻若華已經任意她恣意妄爲的生長。
看着景鑠,若華伸出手,抱着景鑠的手臂。
“師兄,你真好,全天下你是最最最好的!”
若華貪婪的用臉蹭了蹭景鑠的手臂,景鑠看着若華難得親近的模樣,聯想之前二人談論的話題。
景鑠看着若華的模樣,這小妮子,這是在故意討好自己,想要隱藏她動心的哪個人?果然學壞了,可是看着若華乖巧的模樣,景鑠也狠不下心繼續套話,無奈的嘆了口氣,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若華的髮髻。
我該拿你怎麼辦啊。景鑠心想,好好的自己養大的小花菜,突然有一天很有可能被別的豬惦記上了,這可真是讓人憂心匆匆啊,尤其還不知道是誰家的豬,這讓景鑠更是擔心了起來,看誰都像要拱自家小花菜的豬。
怎麼辦?這是病吧?得治,怎麼治?來一桌烤豬把,說不定就治好了。
景鑠嘆了口氣。
這邊景鑠來回數了數和若華有過接觸的男子,那邊被數的男子一個個的,都莫名心底發毛,尤其是被重點點名的博藝,在思過崖被雷劈的心中都不踏實,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纏上了他,心裡面慌慌的,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