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總裁請原諒 75章 瘋狂的掠奪
車子在一片樹林子裡停了下來,寧小息被慣性給拋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車門上,她微皺着眉頭,用手撫上自己的額頭。
擡頭看到冷子晧開了車門走了出去,他的臉色極爲不好,更可以用滿臉顯露出兇惡的色彩來形容他。
寧小息畏懼的縮了縮身體,她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只見他走回來拉開車門,一把將蜷縮在車內的她給拖了出來。
用力的拉扯着她並使勁的把她推倒在草地之上,高高在上的站在她的身前,像一個君王一般在炫耀他的高貴,更是勾着性感的脣露出一抹蔑視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寧小息膽怯的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身體。
她不明白爲什麼冷子晧會突然轉變,還好自己帶到這裡來,她環視了一下四周,樹林高聳,蔥綠一片,這裡該很少有人來纔對,難道他想殺人滅口?
“不想幹什麼?只是覺得和情婦來這種無人煙的地方,打野戰可能會另有一番風味吧!”冷子晧慢慢的靠近,並俯下了身子。
寧小息微睜着雙眼,他剛纔說情婦!
難道在他的眼裡自己的角色就是一個情婦嗎?
這種詞用在自己的身上聽起來竟覺得是一種侮辱,她咬着脣,不帶一絲卑微,胸口的起伏能使冷子晧知道她此時的多麼的不甘。
“怎麼樣,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脫?”聲音似一把利刃直接刺入寧小息的心。
原來自己卑微的只是一個供人玩弄的情人而已。
“我沒有答應做你的情婦,你也找錯人了!”寧小息有聲音有着不堅定的味道。
“難道你跟我上了牀之後還想用這殘破的身體去和你未婚夫睡,他會接受你這種被別的男人上過的女人嗎?”冷子晧的話着實傷到了寧小息,她唯一能保住的最後一絲自尊心正在被他無情的摧毀着。
寧小息想哭,卻又堅強的不想流下淚來,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不想示弱,不想再被他嘲笑。
“這不管你的事,而且雨軒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裡無比的擔心,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純潔的,杜雨軒能不能接受她也是個未知數,這更是她所擔心的事情。
在她走進冷子晧的別墅時已經註定了她不再有人會疼,不再有人會愛。
“也對,或許他好騙,你去醫院做個手術可以每夜都是處女,他根本不會知道!”冷子晧自嘲的笑了起來。
想着自己就是那種好騙的角色,心裡更加的憤怒與激動。
“神經病,我纔不會去做那種事情,不要以爲每個人都像你那樣齷齪!”
“對,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好騙,我就像上傻子,被你們寧家的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以爲我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嗎?真以爲你們纔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冷子晧突然像發瘋似的掐住寧小息的脖子,慢慢用力。
寧小息驚慌的扳着他的手指,他太過用力怎麼扳也扳不開,她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
“你,你放開,放開我。我們沒有騙你,沒有騙……”寧小息用最後一絲氣息把話說了出來。
冷子晧一聽她的話更是連肺都氣得變黑了,使勁的掐着她的脖子,眼看着她的臉色漸變,他發瘋似的吻住她的脣,一手用力的撩起她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肆虐的施暴。
他變態的形爲使寧小息痛苦的流出淚來,她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呼吸在慢慢的消失。
冷子晧在寧小息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放開了對她的鉗制,使她得以解脫。
他並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在她咳得快要斷氣的時候一把將她按在了地上,瘋狂的對她進行更惡劣的行爲。
寧小息已經毫無力氣反抗他的拉扯,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的獸行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擴大開來。
頓時一陣涼意襲來,她的背部與草地接觸着,那種冰涼的感覺席捲而來。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輕巧的擋開,他早已變得血紅的黑眸泛着獸性的光,緊緊的盯着她,一動不動。
“你們就是這樣騙我的嗎?一個個都騙我,寧語艾騙我連你也這樣瞞着我,真當我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嗎?”他的話聽起來有些絕望,可是對於寧小息來說他此時做的事情更是讓她絕望透頂。
她的自尊似被他正踩在腳下一般,她將會永遠也擡不起頭來做人。
“我們都沒有騙你,真的沒有!小艾更不可能會騙你,你難道感受不到她對你的愛嗎?她愛你有多深你不知道嗎?”寧小息眼裡含着淚,臉上早已經被淚水給打溼了,傷心的語氣更是讓人動容。
“寧語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提及這個可惡的女人,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她從馬上摔下來後不僅沒有了處女膜更讓自己永遠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她以爲去醫院做個手術把自己變成處女就能騙過我了嗎?就行了嗎?”冷子晧怒火中燒的抓狂。
寧小息被她的一番話驚得不知該要說些什麼,他剛纔確實沒有聽錯吧。
小艾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可是冷子晧竟然知道了小艾不能生育的事情!
這不可能,難道是陳叔告訴他的,很有可能,剛纔冷子晧確實有說過他是小艾的丈夫,他也有權利知道小艾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她沒有把秘密告訴冷子晧卻被別人給點了出來。
這算什麼,明明發誓說過不告訴冷子晧的,現在她沒有說卻也把自己的幸福賠了出去。
上天怎麼對她這麼不公平啊!
“不會的,小艾不可能會做那種事情,你一定是弄錯了,對一定弄錯了!”寧小息不住的搖着頭,她根本不想相信小艾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那麼單純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想到要去醫院做那樣丟人的手術呢?
她是什麼時候去做的呢?媽媽知道嗎?
還是她瞞着所有的人去做了呢?
“弄錯,你真的以爲我會連女人是不是第一次都分辨不出來嗎?”冷子晧強壓住自己快要發瘋的情緒,一點一點的說給寧小息。
他當時是沒有分辨出來,因爲她只是沒有了那層可以證明她清白的東西,兩人同房的感覺沒有變。
只是他痛恨的是她竟然去做那樣的手術來騙他,或許她直接告訴他自己的那張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膜沒有了,他可能還不會像現在這樣恨她。
以至於牽連到寧小息牽連到寧氏所有的人。
寧小息被他這麼一說更覺得他沒有騙自己,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像他這樣身經百戰的男人來說更不可能會不清
楚,像她的第一次就使他……
看着寧小息似乎鬆懈下來,冷子晧埋頭往她胸前探去,他力道過重疼得寧小息抓住他的頭髮一直往外推。
冷子晧被拉得有些痛了,又加重了着力道,似懲罰她一樣,寧小息痛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你快放開我,我不是任你玩弄得那種女人,你放開我……”寧小息掙扎着雙手也開始在他身上撕扯起來,不小心指甲劃過他的臉,在他的俊臉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冷子晧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單手抓住她不安分的雙手,一手輕撫過臉頰,情神邪魅的輕舔過手指上沾染的血珠,靈巧的舌頭輕輕一勾,那魅惑人心的樣子使寧小息的心一陣輕顫。
她感覺到了惡魔的味道,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從心底悠然升起。
她搖着頭,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她所認識的冷子晧,剛纔那些傷人的話他從曾說過,現在又這樣對待自己,她的心似乎被人用刀狠狠的劃過一般的痛。
她還是那個讓小艾甚至用生命來愛的男人嗎?
“那你是哪種女人,你以爲你還是個純潔的女人嗎?你現在是在我身下任我發泄的婊子。”
冷子晧見她一臉的驚悚,沒等寧小息阻止他的行爲,他便壓了上去,身下的寧小息快要被他給壓得喘不過氣來,更是無法推開他。
他本來是頭蓄勢待發的獅子卻沒有瘋狂的撕碎獵物,而是輕輕的啃着把它慢慢的吞進去。
寧小息此時的身體像不是自己的,那種痛在急劇蔓延着,直到冷子晧滿足的抽身起來。
看着他慢條斯理的扣好自己的皮帶,拉好自己的襯衣,長褲上的褶皺也輕輕的拍了拍。
然後又用那種鄙夷的眼神望着她,看着她衣不遮體的躺在草叢裡,眼裡竟有一絲折磨人後的快感。
寧小息看到了,她的淚無聲的落了下來,慢慢的目光變得沒有焦距,冷子晧冷哼一聲,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扔到她的身上,沒有完全的蓋住她的身體,那種姿態顯得寧小息更加的嫵媚,那絲嬌柔卻沒能使冷子晧動容。
他用手當梳子在自己的頭髮上梳了幾下,落下一片蔑視的目光,隨後便徑直的上了車,沒有想要等寧小息一起的意思,發動引擎風一般的離開了那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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