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曼那強忍着的眼淚就哪一同一把刀子似的割着他的心,他想要靠近,想要撫去她眼角那淡淡的淚痕,門外再次走進來一個人:“文清,你馬上回你的房間去,這裡以後再也不要上來了。”晏以道站在那裡,桔黃色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帶着陰鬱與貪婪,如果他的女兒可以成爲霍夫人,如果她的肚子裡能有一個霍家的種,那麼這天下便是他的了,誰也不能保證出個什麼意外的,那麼他這個爺爺的替孫子在十八前掌管霍家的財產也是人之常情的。如同風乾了的樹皮的臉上帶着一絲滲人的笑意,他似乎看到了權利與金錢在向他靠近............
簡曼希望他們馬上都消失,害怕,無助,自責,絕望所有的不一樣的各種情緒一起來夾雜而來,長長的睫毛顫抖着,像是被雨水打溼了翅膀的蝶兒般,那樣無力的撲扇着,帶着悲涼的味道,令人看碰上心疼,她真的很累很絕望,可是在這個時候即使有這樣的一個人關心她,他的關心也不是她想要的,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的奇怪,如果感覺不對,付出再多也是枉然。就如同晏文清。
國際機場
來來去去的人各自行色匆匆,誰也沒有注意到那道嬌小的身影如同一抹白色的幽靈般安靜得似乎連呼吸都不存在似的。
離開,從昨天被那個男人抱在懷裡的時候她就想着要離開了,噁心,作嘔,在她看到了那樣的畫面之後再被他那樣的玩弄着,她覺得自己好骯髒,如果再在這座城市沉淪下去,那她終將變得與那些女人無異,失去自我只想依附着男人生活,用年輕的身體換來幾年的享受的時光,可是這麼長的一生,她希望有一個人能夠與她安靜的走完,但這個人絕不是霍南天,那個玩弄女性的惡魔。
她的身上還着他的烙印,他的吻佈滿了她的胸口,早上換衣服的時候她看見自己的胸口上那如同一朵朵盛開的紫紅色的花朵,深深淺淺的讓人看着觸目驚心。胸前那紛嫩的小花蕊也微微的腫着,帶着令人心顫的色彩,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大嘴含住深深吸.吮時帶來的酥麻帶着刺痛的暴虐與塊感並存的感覺。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如果成了他的俘虜,怕是一生都要陷進去,可是他卻是一個薄情的人。
他可以在慾望正濃的時候抽離了晏傾城的身體,並且把她從牀上拎着扔了出去,可見他是有多薄情。晏家的人更是見不得她好的,只想讓她幫着晏傾城鞏固住霍南天的心,可是不都是以色事人嘛?那個男人沒有心的。他只是一隻嗜慾的怪獸,兇殘狡猾,有着最好看最吸引人的皮囊,卻沒有一顆常人溫暖的心。
並不是逃避,只是她真的無法與他抗衡,就如同昨天他那樣明顯的侵佔的行爲,最可悲的是事情還是發生在她的家裡,她的臥房中,可是沒有人敢上前阻止,沒有人敢攔着他,只是任他做出了那樣無恥的事情。她的力量太小了,根本無法撼動他一絲一毫,離開或許纔是最好的選擇。-----簡曼到底能不能順利的登上飛機,事情又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親愛的朋友們,相約在十八號凌晨,十二點一過,精彩的故事開始上演着。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