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他薄薄的嘴‘脣’覆蓋着她嫣紅的嘴‘脣’,聲音啞得利害,另一隻手也開始愈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她的手已經酸得快要斷掉了,可是他的大手依舊包着她的小手上上下下的動着,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着最膩人的情話,偏偏要將她融化一般。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着,整個背開始僵硬起來,手心裡越來越熱,那股可怕的勃發的力量從她的柔軟的手心中爆發開來,如同滾燙的岩漿般噴涌而出,男人沉醉的眼裡劃過着一絲猩紅,再一次將她羞澀的檀口撬開來,帶着低吼狠狠的捲起了她的小舌放肆的疼愛着...........
霍南天渾身的肌‘肉’緊繃着,汗水淋漓,整個偌大的空間飄散開那種曖昧的,yin靡的氣息,特別是那種雄‘性’所散發出來的帶着侵略‘性’的味道,讓人不禁臉紅心跳着。簡曼被嚇呆住了,只覺得滿只小手都是粘粘糊糊的,都是他的..........都是他的那個........
霍南天的酒意似乎還沒醒的樣子,還是糾纏着她,反反覆覆的親‘吻’着她的臉頰她的鼻尖,她的耳垂,而他的大手順着她的大‘腿’慢慢的往上撫‘摸’着。如何推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她跟他說什麼他好像都沒有聽見似的。
就這樣總是羞澀到放不開的身體,可是對他來說去宛如罌粟般的讓他上癮,她的身上也開始滲出了薄薄的汗,柔軟綿密如織如雲般的黑髮有幾縷貼在了她的臉頰邊,黑白分明的樣子更是嫵媚,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呢喃着:“曼兒,一定是在夢裡,在夢裡你纔會這麼的乖........”慢慢的抱緊了她的身體,極盡纏綿.............
她幾乎快要軟成了一灘水,他知道在情事上她簡單得受不了他的撩撥,她以爲他醉了,所以他就藉着酒意任意的疼愛着她,手指隔着絲質的小‘褲’輕輕的摩娑着,那早已經是氾濫的地方帶着溫暖的溼潤,讓他只是這樣輕輕的觸碰就已經開始頭髮麻起來。她在抗拒着他,可是身體的反應去是最真實的,她真是敏感得不像話,他的手指劃過的時候,早已經是‘潮’水氾濫着,細嫩的入口緊緊縮着,‘欲’拒還迎的樣子讓他的呼吸更加的灼熱而粗重......
好像是太久沒做了,她幾乎快要無所適從,這樣的感覺很奇怪,她的手裡粘粘糊糊的難受着,卻還是被他按住了撫着那又迅速恢復的男‘性’雄風,而他的手指靈巧從小‘褲’的邊緣裡鑽了進去,動作極爲輕柔的淺淺的進出着,直到聽到她忍不住的嬌哼..........
宴會已經開始了一會兒了,馬上要進入高.‘潮’的總份,霍南天要上臺致詞的,雖然他不喜歡這一套,但是今天所有的人都是來捧着他的場的,該說的場面話還是要說,就算是走過場。可是他的人不見了。徐莫謙沉着一張臉,這又是鬧哪一齣呢,這都快開始了,怎麼收拾呢?一直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但是今天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偌大的霍氏,他會去的地方不會超過兩個,最有可能的當然就是在他的辦公室裡了。慢慢的從奢華的會場隱退出來,往電梯方向走去。姜芽站在他遠遠的身後,笑得如同一隻嬌俏嫵媚的小狐狸。得罪老闆的人是會被開除的喲,特別是得罪‘欲’求不滿的老闆.........
頂樓的辦公室裡,空氣已經快要被那樣的‘激’情給點着,霍南天深遂的眼眸在‘迷’醉中迸發着幾分‘迷’人的光,呼吸灼熱,一隻手順着她的優美的身體線條往下,直到她的膝蓋處,帶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將她的‘腿’彎處分開,她的白‘色’的小禮裙還整整齊齊的穿在她的身上,只不過是有點皺了,微微的凌‘亂’,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着,羞澀到了極點死死咬住嫣紅的嘴‘脣’而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寶貝,別怕,叫出來,這裡沒人會聽見的........”霍南天低啞的嗓音帶着濃重的‘欲’望。
她還是沒辦法放開,恍恍惚惚間彷彿回到了過去那些纏綿的時光裡,小臉泛着醉人的紅,無助而緊張的樣子更是撩撥着霍南天的心裡的那樣弦,手指慢慢的加深着,探索灃,健碩的背上流淌着隱忍的汗水,太久沒要她了,如果她不夠動情,真是怕傷了她.........
終於在觸碰到了某個點上,她捉着他的那小手一顫,似乎到達了極點,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身體裡感受着那一陣陣宛如窒息般的緊繃與收縮......
‘抽’出她已經綿軟無力的手,扯開那條‘精’致的小‘褲’,室內那股快要將人燙傷的氣氛再度點燃着..........
他想幹什麼她知道,無力的抵着他的‘胸’膛,小手上沾滿了曖昧的液體:“不要..........”低低的拒絕着.......
:“寶貝,你都溼成什麼樣子了..........”
她難耐的想要坐起來,這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不行的..........
身體跟意志‘交’戰着,‘門’被猛的推開,一道冷冽的聲音如同從天空中打了一道雷,將她還在‘迷’失的靈魂從中間劈開。
:“老闆,都快要..........”徐莫謙推開辦公室的‘門’,然後整個人怔了一下,迅速的轉過身去。雖然那位小姐好像穿得非常的整齊,什麼也沒讓他看到,可是還是要回避的。看樣子是剛剛開始不久呀,可是這是什麼日子,知道老闆很飢渴,他都很長時間沒‘女’人了,可是今晚是什麼日子?徐莫謙暗暗的咬了咬牙轉了過來。作爲一個優秀盡職的特助,他是應該提醒一下老闆現在是什麼時間,該幹什麼事情的。
定睛一看,竟然是簡曼,怪不得呢,果然是紅顏禍水,非得這種時候來嘛?不過並沒有發她的邀請函的,怎麼她就來了?
:“不是的,我.........他........他喝醉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簡曼又羞又氣,推開了霍南天,手足無措的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學生般站了起來。這算什麼,別人會怎麼看她呢?還讓不讓人活了?
喝醉了?今年的笑話一個比一個冷,霍南天能喝醉?他的酒量能喝這兩口就醉?徐莫謙在心裡冷冷的笑着,看來老闆的犯賤的程度已經上升到了他快要不能理解的境地了。
:“真的不是那樣的,我..........”簡曼急得快要哭了。身後的男人站了起來,襯衣也沒扣便從後來擁住她:“不怕的,沒事。”一邊用眼光命令着徐莫謙出去。
簡曼猛的反應過來,回過頭來看着霍南天,他哪兒有一點點酒醉後的樣子,除了身上已經慢慢開始變淡的酒氣之外。
他根本 就沒有醉.........
簡曼跺了一下腳,狠狠的把他健碩的身體推開氣得聲調都快要變了:“你,你,流氓........”又羞又氣的跑出了‘門’去。
霍南天回過頭來看着徐莫謙,冷冷的命令着:“找幾個人保護着她,直到她安全的回去。”這個時候可不敢再去惹她,雖然是隻小兔子,可是惹急了她是會咬人的。說完轉身進了浴室,徐莫謙看着老闆的臉‘色’,他也不是故意要壞他好事的,這能怪他嘛?他怎麼不在辦公室‘門’口掛上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這能怪他嗎?這帳如果硬要算在他的身上他可真夠冤枉的。
簡曼衝進了洗手裡,手上還沾着那些羞人的東西,這個男人今天簡直是無恥得令人髮指,自己差一點點就被他給引‘誘’了。一想到這裡,‘腿’還酸痠軟軟的發抖着,餘‘波’未平的感覺。
溫熱的水沖刷着小手,把她手上那些yin靡的氣味與液體都沖刷乾淨,可是卻沖刷不掉她心上的印跡。彷彿他呼吸,他的氣味都在她身上打上了烙印般的..........
整理着身上的衣服,還有凌‘亂’的頭髮,可是卻無法撫去她脖子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如同‘春’日裡的嬌‘豔’的‘花’般一朵一朵開着。‘摸’着空落落的脖子她纔想起來了,她的項鍊呢?方逸借給她的項鍊呢?剛剛他解了下來後好像便丟在了沙發旁了,真是糟糕,那是方逸今年最得意的作品,而且只有一件。她懊惱的咬了咬‘脣’,心裡在猶豫着要不要上去拿回那條項鍊,可是再見他真的是好尷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