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道車來車往,在最繁華的城市廣場,最隱秘而不起眼的角落裡,有個男人靜靜的佇立着,深遂的眼睛裡有着東方人的神秘韻味,又帶着如同西方人的魅惑性感,他擡眸看着前面的燈光迷人的男裝店,恍恍惚惚的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輕柔的站在那裡。只是一個她的剪影,而他的心臟就被那樣勾在了那裡,眼睛移都移不開。春天的夜已經變得溫暖起來了,他連外套都沒有穿,簡單的黑色的襯衫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修長挺拔,整個人宛若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的站立着,魅惑的臉帶着痛楚。
他只能偷偷的站在這裡,甚至不敢太靠近,遠遠的看着她在那裡仔細的陪着客人選衣服,就算隔得這麼遠,他也可以看到那些男人臉上的表情,貪婪與愛幕,**與渴求。她的美麗足以令男人無法自持。他以爲他只要看一眼,看一眼她還是平安的,那他就會很滿足的離開。可是沒有用的,這些想法都在他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完全的失控了。她好像更瘦了,小臉尖尖的惹人心疼,高高的高跟鞋與合身的制服襯着她年輕姣好的身體,她的身上總是帶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妖嬈而迷惑,看着她在別人的面前展現着輕柔的笑,霍南天的臉開始緊繃起來,拳頭慢慢的拽緊着,臉色微微的蒼白,鋒利的薄脣抿着,只不過是幾天不見,好像已經隔了一個世紀了。
他以爲他可以默默的做她的守護都,只要她一生平安喜樂他便滿足了,可是這些想法都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轟然倒塌,他無法忍受她對着別的男人笑,更無法想像在以後的某一天裡,她會成爲別人的女人,別人的妻子。一想到這些,四肢便會覺得冰冷,心臟都變得麻木起來。
遠遠的可以看到她送着客戶到了門口,溫暖的笑着,三十度的鞠躬。她有多累?她的一在要站多久?要接待多少客人?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過得那麼的辛苦,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這太殘忍了。
即使是在這樣的春天的夜裡,在十點鐘以後,還是有一點點冷。她輕輕的緊了一下外套,換下了制服,穿着如同學生一般的簡單與樸實,卻是格外的惹人憐愛。推開厚重的玻璃門,她下班了。清透絕美的小臉帶着一點點疲倦,霍南天開着車遠遠的跟着,彷彿整個世界裡只有她的身影一般的,爲了不被她輕易的發現,他換了一輛車子,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裡面有什麼人。他怕嚇到她,他怕她會離開這座城市到一個他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所以只能悄悄的跟着。
她坐在了公交車,車子裡面沒有了位置,她的手捉住了公交車上的拉手,手腕依舊纖細柔弱,有着他最熟悉的輪廓。他知道她不會這麼快的就原諒他的,或許是永遠不會原諒他的,從那一天她站上了露臺上絕決的眼神裡他就已經知道了,她到底有多絕望與悲傷。所以恨到可以不計一切的代價,寧可自己死了,也要躲開,也要避開。直到公交車到了站,她下了車,帶着一絲的慵懶與倦怠,她住的地方離着她在上班的地方整整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霍南天的心臟疼得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拽緊着,抽搐得發疼。他死死的捉住方向盤,控制着自己不要上去,不要刺激她,猩紅的眼看着那幢破舊的小樓裡,直到她的房間裡亮起了桔黃色的燈光,他還是坐在車子中,癡癡癡的看着,直到關上燈漆黑一片..............
纔不過多長時間,霍氏已經是風起雲涌,股價依然沒有起色,而霍南天卻變成了徹頭徹尾的花花公子,從來暴露行蹤的他,從神秘的霍氏的幕後直接走到了公衆的視線裡,一時間所有的少女都在幻想着如果有這樣的男人作男朋友,挽着他的手出席宴會,哪怕是一次也可以呀。
新鮮的小嫩模,鮮嫩得如同枝頭剛剛摘下來的水蜜桃般的誘人,帶着一臉青春可人的笑,把手挽進了他的結實的小臂裡,作爲今年最美麗而出彩的模特,她得到老闆的青眯也是應該的不是嘛?可是她實在是太幸運了,這個男人是霍南天,一邊看着他的英俊的五官一邊在心裡偷偷的笑着。跟他扯上關係之後,纔出鏡不過兩次,廣告代言的價格已經翻了好幾倍,在公司裡也沒有人敢得罪她了。
:“南天,中午你陪我剪完彩之後,我想去格瑞特挑選一條項鍊,可以搭配着晚上我們出席的宴會,聽說格瑞特的方逸設計出了一套新的首飾,漂亮到不行了,現在正在他們的旗艦店展出呢。”小嫩模聲音嬌嬌嗲嗲的,配上鮮嫩可人的臉,的確適合撒嬌,而且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
英俊的臉上帶着勾魂的笑,誰都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是笑了就算是答應了。
霍氏的大樓
會議室裡,除了霍南天,所有的大股東都來了。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把家裡的選上的冷落着,倒是可以天天陪着小明星玩,還有霍氏的這一攤子的事情呢?他準備怎麼辦..........”
:“現在的南天真是不如從前了,以前再怎麼玩的話也是有分寸的,現在竟然爲了個女人連股東大會都不來開了..........”
:“我就說了,換人,真的不行就換人,趁着霍氏還沒有出了多大的亂子,趕緊換人,現在損失了百分之三十了,再下去,肯定是要出大事的........”
:“換人,大家的票都要定好了,要投給誰呢.........”
:“霍平,霍夫人的那百分之五到底得給誰,怎麼現在還不在你手上,她不是最疼愛你的嘛..........”
會議室裡的人憤憤的關上了電視,本該出現在董事會上的人,現在他們只可在電視上看到了,最近霍南天新迷上了個小模特,捧得紅起來的速度跟着坐了火箭一般的,公司裡的事情也不太管了,看來他們以前擔心那個簡曼是錯的,男人都愛新鮮貨,那個女人不過一年就沒用了,現在他又喜歡上了新的,而且現在爲了女人是越來越離譜了,他現在除了放浪形骸之外,哪兒有一點以前的樣子?現在只能開選舉大會,或者老的規矩已經不能用了,他們必須選?出一個新的人來掌管着霍氏天文字數般的財富。
:“大家好好算算,我們現在手上的所有的再加上霍二少的,能不能成事?”
:“二少,你今天一定要問霍夫人她的百分之五的決定權到底要投給誰?”
董事們都在私下盤算着,怎樣纔能有最大的把握與勝算。現在的霍南天已經不是從前的霍南天的,他現在在美人窩裡把腿都給泡軟了,直也走不出以前那樣堅定而有力的腳步,他停下來,但是霍氏這艘大船不能停。換人,這是最後的一條路了。
:“南天...........啊..........我要..........要................”酒店的房間裡,鮮嫩的胴.體抖動得如同在牀上翻着乳白色的浪花,女人得到滿足的尖叫與嬌喘都足以令人聽到臉紅心跳。男人精壯的肌肉線條緊緊的繃着,用力的頂刺着,享受着身下的女人的味道,果然是夠放得開。
被矇住的眼睛讓女人更加的敏感,在急速的塊感中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時間到了,快去換衣服吧。”男人低沉的聲音魅惑好聽,她痠軟無力的解開了眼睛上的絲巾,眼睛一時間之間的點適應不過來的,眨了一下。
霍南天已經換好了衣服,整整齊齊的站着好像剛剛那樣的激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南天,人家還有點累..........”眼波流轉着看着霍南天,她沒有見過他高嘲時臉上的表情,因爲他有個習慣,他喜歡蒙着她的眼睛做.愛,不過既然他喜歡,她就配合他沒有關係的。只要能留得住他的人,怎樣都是可以的。
:“快點。”語氣突然的變得涔冷而不耐煩與剛剛的與她縱情歡愛的男人好像是兩個人似的,深遂的眼神如同一道冷冷的光般肆無忌憚的蔓延開來。讓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雖然身上還有點痠軟,還是趕緊的下了牀,換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