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分之八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徐莫謙嘆了口氣,將今天從姜芽嘴裡聽到的故事,慢慢的,脈路清晰的說給霍南天聽。?直到他說完,霍南天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段往事的人跟着霍家多多少少都是有一點聯繫着的,但是不用去打聽或者是調查,他也知道這段故事足夠真實,因爲他的爺爺一生有過兩任的妻子,最早有一任霍家的當家夫人聽說當年犯了大錯,被趕出了霍家,並且誅連了孃家人吃了不少的苦,那這樣想來必定是沒錯的。當年的那任霍夫人肚子還沒大起來,卻被一個海邊的漁家女找上門來,而且七個月的時候,肚子已經足夠顯山露水了,根據霍家的家規,那個漁村來的姑娘如果生下個兒子,是足夠繼承家業的,所以一念之差動了殺機,毀了一個七個月大的嬰兒。
:“現在去查一個那個邢飛,他在澳門的老一輩子的人裡應該記得還是不少的。他在哪個堵場輸的,當年是怎麼輸的?一個斷了三指頭的人非常好找。”霍南天想了想,頓了一下:“算了,我親自去趟澳門,你在這兒盯着公司,還有儘快把那個人給我找出來,留着她是個隱患。”簡曼這幾天安靜得不像話了,帶她去玩玩,她興許就不那麼悶了。
霍南天突然纔想起來,問了一嘴:“你被她睡了嘛?”徐莫謙的嘴巴如同吞下了個雞蛋一般的,這個該死的男???人,能不問這個話嘛?他爲了他已經這樣了,怎麼還敢開他的玩笑呢?一想到姜芽那隻小狐狸,他便一肚子的不痛快。
你噁心我,我還不能噁心噁心你嘛?
:“老闆,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沒看出來嘛?爲了你我什麼事情都去做了,以後你要對我好一點。”徐莫謙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噁心得想要吐出來,真的,那種感覺一陣陣的在心裡翻涌着,喝着的水在肚子裡上上下下的都像是煮開了的一樣。
霍南天慢慢的靠近他,如墨般的眼睛看着徐莫謙,然後深沉的說着:“今晚怎樣?”
再也沒有忍住,徐莫謙如同一隻兔子般的竄向了洗手間,幾下幹?嘔,以前做過的再血腥的事情,不算是見過開膛剖肚的,也不曾有這樣的噁心的感覺,等他嘔完了,推開門,那個該殺千刀的男人衝着他笑了一下,便轉身走了。那一笑意味深長,或許是在恥笑他道行不夠吧。
連杯熱茶都沒喝上,他便開着車子往回趕,還有好多事情,那個潛進霍南天的臥房的女人如同在地平面上消失了一般的。他一定要趕快找出來,除了噁心點以外,像霍南天這種出手大方的老闆真不多,給他足夠?的信任,還有就是他能從他身上學到那很多的東西。
房間裡的燈亮着,小姑娘許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比較多。
:“曼兒,明天我們去澳門好不好?”霍南天脫下了睡袍,光裸着上半身躺到了她的身邊,她的身上香香的好像是剛洗完澡時的味道,很好聞。這兩天誰也都不提起那張照片的事情。他不提是因爲無法解釋,而簡曼不提,他在想她是不是想着要好好的跟他過完這最後的時間,如果有一天她想起來了,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呢?一想到這個他的心裡便如同陷入了黑洞般,所以再也不去想了,因爲想了怕自己會心痛而死。
:“爲什麼?”簡曼正看着一檔相親的節目,男男女女在上面逗嘴着,她也跟着嘴巴咧開了一道縫。
:“想去放鬆一下,你沒見過賭場吧,我帶你去見識見識。”霍南天的手慢慢的撫上了她的腰,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肌膚如同酥酪般的細膩誘人。
:“好。”她回答得很乾脆。
大手慢慢的往下探着,再住下,慢慢的室內溫度正上升着,曖昧而迷人,:“別鬧了...........”女人地聲音糯糯的快要滴出水來了,引來了男人更加放肆的掠奪。片刻後,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嬌呤交織着,共同譜寫着這春意盎然的夜晚..............
巨大的飛機穿過雲層,金色的“h”在雲層間閃着金光,簡曼喝着果汁,看着窗外的雲朵,不過一點時間,她已經從這個城市到了另外一個城市。坐着私人的飛機。古人說的“不爲五斗米折腰”在現在看來不切實際呀,現在人必須要有足夠的金錢作爲後盾才能說出這句話,否則誰都在爲生計忙活着,怎麼能說着不爲五斗米折腰的話呢?
:“想什麼?”霍南天一把摟過她的身子,她現在整天都在走神,甚至連最親切的時候也會走神。不過昨天她的心情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沒有拒絕他的求.歡,讓他也好好的舒服了一次。只不過這樣的機會好像越來越少了,她有時候會很直接的拒絕這件事情,讓他快要捉狂了,卻不敢勉強,只能任由着她睡在他的身旁,嬌美動人的卻不能下嘴。
澳門很快就到了,酒店在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下了機場,幾個保鏢快速的前後跟着,護送着他們進了車子,一路開到了酒店。
:“你要先睡一會兒,還是先去玩兩把。”只要是人,天生的都帶着點賭興,這也是天性。就如同人們熱衷於買彩票一般的,其實也是賭博的一種。
澳門的酒店只能用金碧輝煌極盡奢華來形容了。簡曼看着眼前的一切,搖了搖頭:“這是用多少賭徒的錢建起來的呀?”
這個城市最吸引人的便是它的博彩業了,幾乎每天大批的人涌入只是爲了在賭場間尋找刺激。真是可怕...........
:“我的曼兒什麼時候彎得這樣的憂國憂民了呢?”霍南天低低的笑了,笑聲從寬厚的胸膛裡散發了出來。高大挺拔的身形足夠引起酒店裡所有女性的愛幕的眼光。
:“我先上去換個衣服。”簡曼白了他一眼,走向了電梯。霍南天拉住她的手:“我幫你換嗯?”他的聲音更低了,充滿了磁?性,蠱惑人心般的。
簡曼很認真的穿上了黑色的蕾絲裙裝,梳了梳頭髮,在嘴脣上塗上了桃紅色的啞光脣膏,使得那張小嘴就如同三月裡的桃花般的嬌羞動人。她很少這樣的,霍南天呆呆的看着她從臥室的洗漱間裡走了出來,換上了黑色的高跟鞋。整個人比秀場裡的那些模特更加的有氣勢。
:“曼兒,怎麼穿得這麼的正式?”霍南天一邊驚歎於她的美麗,一連感到奇怪,簡曼現在是他越來越看不懂了,如同迷一般的........
:“正式的賭場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充滿了靈氣與神奇的力量,首先我們要先尊重它,否則你永遠都不可能從這兒贏錢的。你見過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賭場裡贏走了大把的錢了嘛?”簡曼撫了撫身上的裙子,這樣算是正式吧。
:“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霍南天看着她,今天她絕對是整個堵場裡最吸引男人的女人了,嫵媚,性感,聖潔,搖曳多姿而又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味道,簡曼的美正如同被時光打磨的鑽石一般的,透出了逼人的光芒。
:“不知道,我就是這麼覺得的。”簡曼覺得堵場是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她倒真是有一點興趣,所以霍南天說的時候,她沒有拒絕。
霍南天笑着看着她,只要她高興就好,輸點小錢算什麼?像她這種的,總是會讓賭場裡的荷官當成肥豬給宰了的。
:“呆會兒你去玩,我讓兩個人跟着你,賭場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也不是可以胡鬧的地方,一定要讓人跟着知道嘛?我今天有一點點事情要辦,辦完了我再下來陪你玩。”今天一定要弄清楚一些事情的,而他親自去問,這兒的人總是會給他三分薄面的。她喜歡去玩就去玩好了,他沒意見的。
:“還有,我讓人換了籌碼了,怎麼玩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行跑掉知道嘛?”霍南天拉着她的手再一次警告着,這個小姑娘現在的心裡想什麼他已經猜?不到那麼多了,所以只能一遍一遍的交待着。
:“知道了,你現在好像真是變得哆嗦了。”簡曼看了他一眼,今天他倒是穿得休閒多了,兩個人在一起看起來還真是有點怪呢?他們的節拍是不是就是合不上呢?
兩個人一起趕進了電梯下了樓,霍南天交代好兩個保鏢要小心跟着,便跟簡輕分道揚鑣去辦事了。
:“虎爺好。”霍南天進了辦公室裡,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已經站了起來,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
:“霍公子這樣叫真是讓我折壽呀。”霍南天看着眼前這個滿面紅光的中年男子,澳門地盤的大佬,年輕時候大家都叫他老虎強,現在他年紀大了一點,人們也就尊稱他一聲虎爺了。
老虎強看着霍南天,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呀,這個年輕人,三十歲,已經掌握了最多的財富。令商界的人聞風喪膽,可是他來澳門幹什麼?想要插一腳賭場的生意?還是別的?早上聽到底下的人傳來的信息說今天霍南天要來拜訪,還是着實的讓他吃了一驚,自然也是不敢怠慢。
霍南天早些年也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這些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這麼多年來霍氏在他的手上翻了不止一翻,他的財富估計已經是無法估算的了,就他知道的,香港與澳門最值錢的幾個地皮還都是他的,那麼他應該不會來玩博彩業纔對,雖然說有點小錢賺,但是事情太多,太雜,太煩了。
:“霍公子喝什麼?”老虎招呼了霍南天坐了下來,潮州人喜歡喝茶,他的桌上有一套茶具,紅泥小爐裡,上好的銀炭與橄欖仁已經燒紅了,砂壺裡的水卟卟的開着,霍南天笑着說:“喝茶是最好的,虎爺喜歡喝茶,這幾天我正得了兩斤好茶,來與虎爺品一下。”說完便拿出了那兩盒精緻的茶葉。
:“霍公子帶來的必定是絕品,虎某的茶葉都不敢拿出來獻醜了。”老虎強也不推託,接過了茶葉,打開了罐子,吸了一口,確確實實是難得一見的好茶。從裡面倒出來了一點,放到紫砂茶壺裡,滾燙的熱水一種,整個屋子都飄?滿?了茶的清香,淡淡的卻是可以瀰漫到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果然是好茶,真是託了霍公子的福了,這樣的茶在市面上只怕是有錢都買不到呀。”老虎強感慨的說着,這一輩子他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喜歡好,就只是喜歡喝茶。
:“霍公子有什麼事只管說,雖然我跟霍家比,自然是不可同日而喻,但是在澳門的地界上,還是可以辦點事情的。”老虎強喝下了一口茶,齒舌生津,一股清香直衝上腦部,眼前好像都亮了起來似的。
:“虎爺果然是個痛快人,霍某今天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向虎爺打聽個人,二十二年前澳門有個叫邢飛的人,虎爺聽說過嘛?”霍南天端起了小小的茶杯,喝了一口,深遂的眼眸裡如同墨色般濃郁而化解不開,他知道他今天找的人一定是沒錯的,就算是老虎強跟邢飛沒有關係,但是他一定知道一些過去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