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燈火通明,今天是晏傾城人生中最重大的日子。她要去參加霍家的宴會。
:“傾城,你一定要成功,這個機會有多麼的來之不易,費了我多少的力氣纔得到的。我在這個家裡已經忍夠了二十幾年了,只要你能成爲霍南天的女人,成爲他的妻子,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看不起我們,包括你的父親,和你大媽。”張昭雲看着女人,她的女兒果真是有傾城之貌,她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爲她動心的,包括霍南天。
酒紅色的禮裙,襯得高挑的晏傾城如同盛開的玫瑰般豔光四射。化妝師緊張的爲她化着妝,屋子裡的氣氛繃得緊緊的,彷彿沒有一絲風能透過,有着令人窒息的緊張的感覺。
:“如果今晚霍南天選的是你,你一定要讓他滿意,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傾城。”張昭雲站在女兒的身後,殷殷的交代着.........
:“媽媽你放心,他一定是我的。”晏傾城的美麗的眼睛裡帶着極度的自信,太多男人拜倒在她的裙下了,已經讓她對男人厭煩到了極點,可是如果是霍南天呢?那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夢寐以求的男人,以她們的家庭,根本就不足以在霍家的宴會上能夠有一席之地,但是既然她們已經爭取到了這個機會,那麼她就一定會把握的。
黑色的西裝,合體的剪裁,奢貴的面料,細膩到令人歎服的針腳,金屬的扣子泛着冷冷的光澤,上面有着一個字母“H”這個字母權利與財富的代表,這裡的所有女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霍南天,他比傳說中更加的英俊,也更加冷冷酷,那樣深刻的五官足以鐫刻進每一個看過他的女人的心裡。
所有的女人帶着號碼一字排開,穿着名家設計的晚禮服,如同在趕赴此生最重要的一場宴會。
晏傾城是四號,她不喜歡這個號碼,爲什麼是四呢?可是溫柔而嬌羞的面容掩蓋了她內心的不滿與焦慮。在晏家那樣的環境下,她早已學會了形不露於色。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不遠年那個如王者般氣勢的男人,坐在黑天鵝絨的沙發上,他的身上有着迷一樣的氣息,如夜裡的霧般,令人着迷。霍家,也只有這樣的一個貴族家庭才能養育出如此的優秀的男人。
冷然的掃過底下的女人一眼,管家順着他眼神掃所有的地方,立刻明白了他意思。
霍南天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便走上了樓梯。
:“請晏小姐隨我上來,其他的小姐們可以回家了,作爲感謝各位小姐們不遠千里的來到霍家,霍先生特別準備了一份小禮物送給各位。”說完管家輕輕一拍手,女僕們整齊的端着托盤上來,上面放着一個絲絨盒子,打開後,耀眼的光芒幾乎刺傷了她們的眼睛。霍南天出手一貫大方,所謂小禮物也自然價值不菲。
女人們各自收下禮物,紛紛對着晏傾城投去了嫉妒的眼光,或許她可以成爲霍家的女主人,成爲這個呼風喚雨的男人的伴侶,與他一起站在榮耀的最高處接受着人們的膜拜。
晏傾城的心跳如同擂鼓般,從一點可能都沒有到二十分之一的機會,從二十分之一的機會到最後被那個男人選中,這一切都是天賜的。從此在晏家,再也沒有人可以看輕她們母女,再也沒有人覺得女兒是多餘的,永遠都不會有了。因爲從今天起她是霍南天的女人,這個世界上除了霍南天,沒有人可以再看不起她,沒有人再可以輕視她。
宛若帝王般的大牀,霍南天倚靠着,黑色的浴袍下,在腰帶在腰間輕輕垮垮的繫着,隱隱約約的露出了結實性感的胸肌,他的身體帶着最原始的you惑,如同一頭慵懶的豹子一般。
雙手在背後輕輕的一拉,如同模特般標準的身材便在那男人的面前一覽無餘。修長有腿帶着you惑的輕輕擺動着,從小學習着舞蹈讓她有着最柔軟的身體,她跳着最you惑的舞蹈靠近着那個男人。她跪在他的腿間輕輕扭動着腰肢,小小的丁.字褲掩不住那片春色,帶着淡淡的溼意,她輕輕的蹭着有技巧的挑動着男人的欲.望。
霍南天的眼如同最冷的冰山般,她跪在他的腿間,那樣碩大而勃發的巨物讓她的小嘴角快要包容不下,幾乎快要撐裂了她的嘴角..........
女人溫熱的吞吐喚醒了男人最原始的慾望,狠狠的貫穿,沒有任何的憐惜,狂野的律動着,讓身下的女人從尖叫到崩潰,過多的快.感已經讓她瀕臨着死亡的境地,他有着無窮的精力,他是天生的征服者,即使他沒有這樣驚人的財富與權勢就只是這樣的身體也會讓女人瘋狂的愛上他的。
夜火熱而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