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簡曼被慢慢的弄醒了,猛然睜開了如水的美眸,透過如水的月色,她看到了掩藏在這黑暗裡的霍南天的猩紅如血的眼睛,像是一隻發狂的野獸般,盯緊着她,好像是要將她撕裂一般,健碩的身形籠罩在了她的上方,睡衣的領口的帶子早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他扯開了,他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但是四周的空氣卻毫不留情的入侵着她的每一個毛孔,讓她覺得如同在冰與火裡煎熬着.........
:“我很累........?”他的眼神與他身體的語言都在表明着他想要做的事情。可是今天她真的很累了,許是太多沒有做那麼多的事情了,許是冷水刺激得她的骨頭都痠疼起來。她真的沒有多餘的體力來應付他的侵佔,而且明天又是要早早的起來做事情。
黑暗中的男人並沒有迴應她的話,他喝醉了?濃濃的酒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等一會兒你會更累.........”他的大手在她的身體上摩娑着,享受着她那充滿彈性的光滑柔軟的肌膚帶來的美妙的質感。
簡曼聽着他那低沉而粗啞的聲音,絕望的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希望他能快點結束,不要折磨她太久。
霍南天看着她無聲的抵抗着,低低的笑了,帶着嘲弄似的,壯碩的身體便欺了上來,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顎,帶着狷狂而不顧一切的氣息,將她的櫻脣封住,貪婪的沒有一絲憐惜的狠狠吻着她的紅脣,強迫着她的丁香迴應着他..........
另一隻大手早已向下探去,撕扯掉她的小內庫,偉岸的身體猛然的壓了下來,呼吸急促:“你很愛他,可是他得不到你的,你只能做我的女人,知道嘛?只能做我的女人.........”她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叫着那個名字更是讓霍南天的妒忌的怒火徹徹底底的燃燒起來,將他僅存的理智給吞沒了。
這樣驕傲與自信的男人,哪裡容得下他身下的女人叫着別人的名字,他就像是一頭聞到了血腥味的瘋狂的野獸般,扯破了她身上的遮蔽的衣服,那股濃烈的麝香味越來越濃重,嬌小的女人如同可憐的獵物般,僵直了身體,又如同被拋上了岸的魚般,想掙扎但是又無法掙脫,只等着慢慢的缺氧窒息而亡。
男人的手冰冷而粗糙,熟練的探索着,深入了她溫暖緊緻的體內,簡曼的無助的淚劃了下來,那樣冰冷的手指如同鋒利的刀劍般從她柔軟的下.體刺入,搗動着她柔軟的腹部,霍南天興奮的低低喘息着,他的手指沉浸在溫暖的海洋,那裡有着絕佳 的彈性,充滿着特有的芬芳,是所有男人夢想的天堂。
手指在那片溫暖之地勾動着,簡曼緊緊的咬着嘴脣,抵抗着身體上帶來的痛楚,他比任何的時候都粗魯,就像是對待着一下妓女般的毫無憐惜之情。簡曼無法抑制着驚恐而羞怯的顫抖着,身體內卻依然乾澀,所以連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都讓她覺得疼痛難忍。
他強健的四肢壓制着她的,嬌小的身體如同被束縛住的柔弱的動物般,在強大的對手面前瑟瑟發抖着,可是越是害怕越是嬌弱,卻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的慾望,她不敢掙扎,不敢動,因爲她怕人家聽到,霍南美在心底冷冷的笑着,眼底染上了最濃烈的情.欲。這樣破舊的小房間,這樣楚楚可憐的嬌弱如花蕾的女子正讓他瘋狂着,恨不得將她吞噬入腹..........
有力的大手把她嬌小的身子翻了過去,他不想看到她那樣痛苦而隱忍的臉,她優美的背部線條正對着她,從纖細平滑的腰線到圓潤挺翹的臀部,如同最名貴的而細膩的白瓷般令人瘋狂迷戀着,一手擡高了她的腰,另一隻手緩緩的拉開了西裝褲的拉鍊。簡曼可以感受到那巨大的男性的力量之源正在靠近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突突跳動着的脈搏,跪着的膝蓋忍不住的輕輕顫抖起來,霍南天如同變物癖般的深深吸着空氣裡屬於她的芬芳,然後扶好她的腰,貼着她的身體,用最狂野的力量將她狠狠的貫.穿........
忍着鑽心的疼痛,簡曼的手指拉過了帶着淡淡黴味的枕頭,死死咬住,她不想讓任何人聽到這樣的聲音,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霍南天的女人,但是她還是不想要讓人聽到,小牀卻隨着霍南天劇烈的動作而吱吱作響..........
男人有力的勁腰一下又一下的挺進她的身體,灼熱的氣息滾落在她的耳畔,他如同最狂猛有力的戰士般,而她只是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俘虜,只能任由着他的欺凌。
即使是死死的咬住了枕頭,可是還是有輕微的如同幼貓般的嗚哽從她脣間的縫隙間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他知道也會疼的,即使是平時他做足了前.戲,她的精緻要包容他依然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可是今天他是氣瘋了,耳邊還在迴響着她叫着那個男人的名字的聲音,即使是她瑟瑟發抖着,也沒辦法澆熄他心中的怒火,陰霾染上了他的眉頭,吸着氣,擡着她纖細的腰身,那駭人的巨蟒完完全全的進入到了她溫暖乾澀的身體裡,盡根沒入.........
痛,撲天蓋地涌來的痛讓她全身流着冷汗,她努力的想使自己平靜一點,努力的想使自己放鬆一點,不然會更痛的,簡曼如同被抽了骨頭的動物般,軟軟的趴在牀上,任由着男人擡高着她的細腰,盡情的享受着她美妙的身體...........
惡夢過後會是什麼?簡曼幻想着她希望的那一天的到來,好像只的這樣才能與她現在的身體承受着的煎熬抵抗着,可是再是幻想着鳥語花香,陽光溫暖的春天也不能讓她忘卻現在身體上的痛楚,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她的身體好像被那越來越漲大的巨龍快要撐裂了一般.........
:“饒了我吧..........我好痛..........我不要了..........”痛苦的輕輕嗚咽着,連求饒都是細細的說着。
:“我的小曼兒,你知不知道你求饒的時候會讓我更想狠狠的幹.你..........”酒氣隨着着他的動作而慢慢的揮發着,喝了酒的男人在這樣的事情上更是可怕,霍南天看着她絕美的樣子,拍了一下她的翹臀:“腰挺起來,你應該好好感受一下男人的力量.........”低沉的嗓音帶深不見底的慾望,在這狹小的室內流淌着,滿屋子裡帶着酒氣,男人的麝香味,還有淡淡的女人的體香,夾雜着濃郁的晴欲的氣息,使得連月亮都躲進了雲層裡,不敢再看下去。
:“你咬我咬得這麼緊,一點也不撒口,還說不要了,撒謊的女人應該要好好懲罰。”他的聲音暗啞得如同劃過磨盤的礫石般,似乎還帶着一絲的譏笑與得意。簡曼的雙腿抖得利害,如果不是有他的手捉着她的腰,她可能早就趴下去了............
他的話在她的耳邊嗡嗡的響着,簡曼的身體被他撞擊着,向前一點,然後又被他的大手拉了回來,反反覆覆的,他並不想放過她,咬着她的肩,死死忍住着毫無規律的在身體裡流竄着的塊感,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塊小點,狠狠的研磨着,頂.刺着,不把她逼到崩潰絕不罷休.........
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着,他想要逼瘋她嘛?簡曼的眼神開始潰散起來,腹部痠軟得好像快要化成一灘水似的,不由自主的急劇的收縮着,灼熱而粘膜的花蜜從身體深處傾瀉而下,然後眼前劃過一道耀眼的白光後便是是陷入了黑暗世界...........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很亮了,今早上沒有叫醒的鈴聲嘛?還是她睡得根本聽不到,頭昏昏沉沉的痛得利害,嗓子也幹跟快要冒煙了似的,他是什麼時候走的,簡曼裹緊了被子,她不敢低對去看自己的身體,那些青紫交錯着的可怕的代表着縱情歡愛着的痕跡。
身子跟被鋸開了似的疼痛,她好像真的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昨天那麼冷的天氣,室內的溫度那麼的低,又做了那樣的劇烈的情事,然後出了汗,吹了風,簡曼想着自己可能是感冒了,頭還有點燒。她生病了。
拖着沉重的身體,換好衣服,她還有工作要做,她在這裡已經很沒有尊嚴了,不想再讓人說三道四的在背後指指點點。
她自着鏡子裡的自己真是會被自己嚇到,蒼白得像個鬼似的,嘴脣乾裂開來,帶着不一樣的紅灩,雙眼無神得如同失去了星子的天空般。整個人就像一朵失去了養分的花朵,正在慢慢的枯萎着。
廚房還是一樣的忙碌着,因爲快接近中午了,菜早就有人洗好了。對於少了一個人來幹活,所有的人都不會開心的,但是也不會表露出來,只是淡漠的連招呼都不打的就把她隔絕在外了。
:“需要我做什麼嘛?”簡曼忍着幹痛的嗓子,問着那個好像是在廚房管事的年長的女傭。
她正在整理着餐具,拿着一塊潔白的布把每一把銀質的餐具都擦得亮亮的,都可以照得出人來了。
:“你去裝海鮮的池子裡,撈上些蝦出來,然後剝了它們的殼,今天中午傾城小姐要吃是鮮蝦雲吞,這個時候剝殼時間正好。記得多剝一點,留着備用,傾城小姐最近喜歡吃蝦。”那個年長的傭人連頭都沒有擡,冷冷的回答着。她也見不得現在的女孩子,不過是幹了點活而已,怎麼就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
網兜在打着氧氣的水池裡撈起了鮮活的蝦,每一隻都是活蹦亂跳的,簡曼有點呆手無策的站在那裡,這是要怎麼剝呢?
:“看好了。”那個女傭不滿的看了一眼簡曼,從網兜裡拿起一隻蝦,快速的將是頭一擰,原來還在掙扎的是便馬上不動了,抽出黑色的是線,然後從中間把殼剝開,動作流暢,一氣呵成。做完示範後轉身去洗手,然後拿着餐具出去了。
:“我幫你吧。”廚房的小助理年紀還很小,一臉的青澀與稚氣。
簡曼真的沒有勇氣把一隻活的是弄死之後再剝了它的殼,她感激的笑了笑,手裡的那個網兜已經被那個小助理接了過去。
管家站在門,咳了一聲,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小助理有點急的解釋着:“陳管家,她的手都凍壞了,如果再剝蝦的話,就麻煩了,那得好多天不能沾水的。”管家看了一眼簡曼的手,確實是紅紅的,細嫩的皮膚好像都裂開了小口子了。這個簡曼是最難辦的,昨天少爺在她的屋子裡呆了一晚上,直到天快亮了才走的,今天一早樓上的那位便叫了他去問話,無非是問簡曼的工作安排在那裡,少爺是不是不再理她了等等。他能怎麼回答,他只能說霍家家規下人是不可以隨便說什麼的。即使是低着頭他也能感受到晏傾城那滿臉的怒意。
:“簡小姐,你回房間去休息吧。”管家看着簡曼那異常的臉色,好像是生病了似的。少爺要出差兩天,所以這兩天可別出什麼亂子纔好。
:“謝謝你了。”簡曼倒也不矯情了,因爲她發現自己已經難受到隨時都會昏倒了,身體一陣陣的開始發熱,頭也昏得好像快要看不清楚人的樣子了。
拖着疲憊而痠軟的身體,簡曼回到了房間裡,拉開着的小窗子冷風一吹,更是讓她難受,她走到窗前關好了窗子。躺回到了牀上,明明好累,可是卻深身疼痛如同被千千萬萬只的螞蟻啃咬着似的,又像是整個人被拿在火上烤一樣的難受...........她是不是要死了?
放在牀頭櫃上的電話不停的響着。簡曼吃力的撐起身體,接了起來:“簡曼,我是方逸。”電話那頭的聲音乾淨明亮。
拿着手上的紀念冊,這是格瑞特特別訂製的,裡面的好幾幀簡曼拍攝的圖片,還配有一條精美昂貴的鉑金手環當作紀念品。這個只是對超級vip贈送的,市面上根本沒有,方逸特別爲簡曼留了一份。想要送給她。
:“你好,有事嘛?”簡曼低低的說着,喉嚨裡好像是被粗糙的砂紙磨過了一般的火辣辣的痛着。
:“你生病了嘛?簡曼,你怎麼了?”方逸隔着電話便可以聽到她不一樣的聲音,好像是奄奄一息的小動物般,發出了垂死的聲音,那麼的微弱,那麼的無力。
“我,我好像是...........”簡曼話還沒說完,手無力的垂下,昏了過去,電話跌落在了冰冷地板上...........
:”簡曼,簡曼你怎麼了.............?電話那頭的男子焦急的聲音卻怎麼也換不醒昏睡過去的女人。
沒有人知道那個小小的房子裡,發着高燒昏倒的女人,等到下午的時候,方逸才開着車找到了霍家。他打聽了好多人才知道了霍南天住的這個地方,簡曼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可是剛剛電話裡的情形讓他很不安,心裡總有着不好的預感,剛好手上有着這本畫冊,他也有了理由來找她了,他很擔心 簡曼,非常的擔心。喜歡一個人所以他想要她過得好一點, 那麼即使是站在黑暗中默默祝福都是幸福的,可是如果她過得不好呢?霍南天與晏傾城的事情上流社會已經有好多人都在說着,晏家小姐有了孩子,這個霍夫人是當定了,那簡曼呢?她要怎麼辦?
車子被攔在了門口,方逸跟着黑衣保全說了一下他來找簡曼的事情。黑衣保全給管家打了個電話,然後帶着他進去。
:“你好,我是簡小姐的朋友,這是她的畫冊與紀念品,我想親手交給她可以嘛?”方逸看着管家,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襯衫跟雪一樣的白,打着色的領結,西褲的褲線鋒利得像是連紙都能割破一般 。
:“簡小姐有工作,這個東西我可以代你交給她。”管家禮貌的回答着。
方逸卻是心急得不得了:“我想親自看一下她,剛剛我給她打了電話,她好像很不好的樣子。”他的神色凝重也讓管家有點擔心,上午讓簡曼回房休息的時候她的臉色確實是非常的不好。
管家想着去看一看也好,可別在這個時候出了什麼事情。
小屋子被推開,冰冷得好像一個冰窟窿般的,四周都是白的,只的簡曼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似的,嘴脣已經裂開了,上面帶着妖冶的血絲,有種詭異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