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一串手機鈴聲響起,讓在預習功課的鬱晚歌停下手中的筆。
“喂!”
“小歌,我是慕延!”
等到鬱晚歌下樓,果然看見了許慕延那道挺拔身子,依偎在車旁。
“小歌!”
帶着標誌性的微笑,許慕延快步走上前去。
“呃,許先生!”
對於剛剛許慕延在電話裡對自己說三分鐘以後到她的公寓樓下,鬱晚歌算是將信將疑的下了樓,沒想到,他真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的公寓樓下。
“小歌,相比較你這麼禮貌性的叫我許先生,我更想聽你叫我慕延哥!”
他清楚的記得,昨天在鬱晚音面前拉着他離開那會兒,鬱晚歌就是稱自己慕延哥。
“這樣稱呼……不太妥當吧?”
拉起了鬱晚歌的小手,許慕延鄭重其事的說着。
“沒有什麼不妥當的,我喜歡聽你叫我慕延哥!”
“嘭!”
又是一計大板慄在鬱晚歌的額際落下。
“好了,小歌,不要再糾結在如何稱呼我的問題上了,你就叫我慕延好了。”
“……”
“你應該還沒吃晚飯,走吧,我請你吃飯去!”
載着鬱晚歌來到了沈城最有名氣的西餐廳,許慕延直接帶着她來到了包間那裡。
“爸?”
一進門,鬱晚歌就吃驚的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在這裡看到自己的父親。
“晚歌?”
同樣是驚訝神色的鬱玄海,眸光看了一眼隨着自己女兒進來的許慕延,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慕延啊,叔叔都這麼大的年紀了,你還給叔叔一個驚喜!”
鬱玄海玩笑的說着話,讓氛圍一下子就變得輕鬆了下來。
一向不精通商界運作事情的鬱晚歌,就是在一旁默默無聞的聽着自己的父親和許慕延,高談論闊的說着房地產開發和劃地皮的事情。
字裡行間,她似乎也聽出來了,許慕延請自己和父親吃頓飯的目的,似乎是打算和鬱氏簽下一份房地產開發企劃書。
“爸,許先生,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們先聊!”
百無聊賴的鬱晚歌從洗手間出來,一下子就撞到了一堵人牆,還沒有摸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容霆琛那一張面容刀削般深邃的俊臉,便惑人的落進了自己的眸子裡。
一個想要快速離開的想法,下意識的就竄入了鬱晚歌的腦海中。
“唔……”
見鬱晚歌無視自己的擡腳離開,男人面色凌厲了一把就扯住了她的手腕。
不允許她對自己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容霆琛扯着她的伸着,便把她拖進了男洗手間裡。
嬌小的身子被禁錮在洗手檯與男人之間,灼熱噴灑的呼吸,就那樣縈繞在她的鼻息間。
“放開我!”
幾乎是本能性反應的直覺,讓鬱晚歌胡亂的掙扎着。
容霆琛掬起了好看骨節的手指,直接落在了她圓潤的小下巴上。
“鬱晚歌,你還真是鬱玄海的好女兒啊!與騰峰建設的合約,晚音用三個月的時間都沒有拿下,你一晚上就拿下了,不得不說,你的手腕還真是高明!”
嘲笑中帶着譏諷的話語,如同疾風一樣,無情的落在了她的鼓膜上。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極力想要掙脫的鬱晚歌,蹙眉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身子離開他。
“女人不需要懂太多,只要懂得在牀上,賣力的討好男人就行了!”
“你……真是夠無聊!”
被容霆琛的話抽絲剝繭一樣的纏繞着,鬱晚歌氣結的說不上來任何一句話。
“請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回去?繼續當鬱玄海的好女兒,不僅陪吃陪喝還陪睡是嗎?”
“……”
#已屏蔽#
容霆琛的胸口中,竟然會有一些無名壓制的怒火,在以燎原的速度,迅速的騰起。
“容霆琛,你爲什麼一定要把別人都想得和你一樣那麼齷~齪不堪?”
“我把別人想得齷~齪不堪?鬱晚歌,昨晚是誰一口一個慕延哥的叫着,第一次見面就可以大搞曖~昧的牽手不說,還要和你一起回公寓!你怎麼這麼下~賤?”
“我沒有!唔……”
#已屏蔽#
“說,許慕延昨晚碰你了嗎?”
“沒有,沒有碰我!”
仰着頭,垂落在洗手檯的青絲,像是流蘇一樣胡亂的飛舞着,被男人步步緊逼的動作,急得她的眼角,不經意間的開始落下清淚。
淚水流進發絲間,消弭的不着痕跡。
被理智衝昏了頭腦的容霆琛,擡着黑曜石般冷冽的星眸,看見了鬱晚歌碩大通紅的眸子裡,有淚水,無助的滑落,爍黑的瞳仁,瑟縮的一顫。
倏地,面容冷漠的收回大手,將對鬱晚歌的禁錮徹底的解除。
重新獲得了自由的鬱晚歌,身子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順着洗手檯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