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聽着鬱晚音這般詢問,鬱晚歌瞬間就是一頭霧水!
容霆琛在談生意?指的是扇打了自己的那個任佳萱嗎?
單純的鬱晚歌,並不知道,因爲她,容霆琛竟然給鬱晚音說了謊話。
“怎麼,你遇到霆琛的時候,他沒有在談生意嗎?”
“呃,不是的啊,姐!”
變得有些百口莫辯的鬱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回答自己姐姐提出來的質問。
慌亂中,急中生智的她,驀地腦袋一轉,便想到了一個再合理不過的解釋。
“我遇到……我遇到姐夫的時候,他正好談完了生意!”
“談完了生意?”
“嗯嗯!”
不想讓鬱晚音繼續猜忌下去,鬱晚歌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兒。
“你是意思是說,霆琛和客戶談完了生意,然後遇到了跌傷的你?”
“嗯,是這樣的!”
鬱晚歌再次點頭兒,斬釘截鐵的回答到。
原諒她鴕鳥的心思,不想告訴自己姐姐關於她和容霆琛之間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
看着自己妹妹那尷尬的神色,鬱晚音狐疑的睨着她不在常態的變化。
“那然後呢?你和霆琛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情?”
一心只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鬱晚音,用盡心思的想要從鬱晚歌的嘴巴里,找尋到任何一絲關於容霆琛的消息。
那一句“鬱晚歌,你給我站住!”,從語氣上,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出來異樣的情愫!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樣?直感覺從容霆琛和自己的妹妹見面那一刻開始,他的眼中,便開始有了化不開的莫名深意。
被鬱晚音追根溯源的詢問着,鬱晚歌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她不想再繼續說謊,可是,除了繼續說謊欺騙自己的姐姐,她真的別無他法。
僵硬着極度不自然的臉頰,鬱晚歌心裡發憷的開口——
“我的腳受了傷,姐夫他……帶我去了醫院,然後,姐夫有公事要處理,我們就……就在公交車站點分開的!”
沒有去提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鬱晚歌把事情經過的大致情況複述給了鬱晚音。
“原來……是這樣啊!”
鬱晚音故意拉長音節的說着話,女人的第六~感,或者說是直覺性的反應,讓她根本就不相信鬱晚歌說得每一句話。
容霆琛是什麼樣的人,鬱晚音再清楚不過了,他不可能幫人幫到一半,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妹妹一個人坐公交車回家,而是會送她回家纔對!
“嗯,就是這樣!”
鬱晚歌依舊是悶悶的回覆着。
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不相信自己的話,但是,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勉強的應付着來回答。
看着鬱晚歌低着小腦袋,不肯面對自己的樣子,鬱晚音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從她的嘴巴里再問出來些什麼!
沉寂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鬱晚音逐漸冷靜了下來。
由剛剛那一副狐疑的樣子,變換了臉色。
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以微笑的姿態,拿過來牀頭櫃上的藥和水,遞到鬱晚歌的面前。
“我也沒有什麼意思,你別想多,我就是擔心你而已!噥,吃藥吧!”
“嗯!”
看着自己姐姐一掃臉上的陰霾氣息,重新換上了標誌性的微笑,鬱晚歌也慢慢卸下心防的接過膠囊,含入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