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再過分?夏帆,你覺得你的話對我來說,有意義嗎?”
俊逸邪肆的臉龐欺近夏帆,撩撥着心悸的氣息,絲絲縷縷的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在你家樓下,在年家那樣的公衆場合我都不怕,會怕了這裡是醫院?”
玩女人要是分場合、分地點,他就不是方信祁了。
方信祁那語意再明顯不過的聲音,讓夏帆的後脊背一陣發麻。
“方信祁,我和你玩過的女人不一樣!”
吼着聲音,她用着發泄的語氣,表現出自己的不滿。
她不是那種風塵女子,更不是隨便的女人,他能做到不分地點、不分場合的和女人之間扯在一起,但是她做不到和其他的男人這樣沒有界限的扯在一起。
骨子裡本就有着保守的烈性,讓她一直和男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哪怕年毅南是她的男朋友,他們之間接吻的次數也是寥寥可數,過分的行爲舉止更是沒有。
所以方信祁現在的言行舉止,簡直就是在挑戰着她的極限。
“是,不用你強調,我知道你和我玩過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沒有移開自己俊臉的意思,他將那一張棱角分明的立體俊臉更近的逼近夏帆,然後附在她的耳畔,魅惑的扯開脣——
“我玩過的女人哪有你的身子lang啊?她們再怎樣施展渾身解數也做不到像你這樣能做到chao~chui,嘖嘖,知不知道,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極品!”
噴灑下灼熱氣息的同時,鋒利的皓齒,也一併銜住了那珠圓玉潤的貝耳。
吃痛的皺緊了眉,夏帆真感覺整個人的身子都躥過一陣電流。
“別……”
孱弱的兩隻小手抵在男人的心口上,夏帆根本就使不上力氣的往後面仰着身子。
沒有放過夏帆的意思,她每後退一步,他便步步緊逼的欺近。
到最後,夏帆整個人的身子都抵在了身後的鏡子上。
前後雙重夾擊的冰冷觸感,讓她的頭皮陣陣發麻。
“方信祁!”
眼見着男人身上那被自己打溼的西裝,不知何時已經褪去,她整個人的心裡更加慌亂了起來。
方信祁優雅的捲起兩折白色的襯衫,露出來那一小節精瘦的手臂,隨意的解開兩顆胸口前襯衫的鈕釦,他整個人的周身上下,散發出來了一種無與倫比的矜貴氣息。
清冷中透着幾分邪痞的氣息,卻絲毫不顯匪氣,反而性~感的厲害。
瞧見那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着,夏帆硬生生的嚥了一口唾沫。
“方信祁,你別再過分了……嗯!”
感受着他力量的抵住了自己,夏帆更加慌亂了起來。
“有感覺了?”
看着那被冷水澆灌下的花骨朵,此刻已經是含羞待放,方信祁那起了反應的身子,騰昇起來了一種無從宣泄的衝動。
“嗯……”
被那越來越清晰的脈動蠱惑着自己的神經,夏帆的聲音發緊了起來。
“方信祁,你別再動了!”
哪怕現在還隔着布料,她依舊能夠感受到那足可以烙燙自己的溫度,近乎要把自己燃成灰燼。
“我動了嗎?”
低沉的嗓音中透着幾分難忍的黯啞,方信祁顯然現在也處在理智崩潰的邊緣。
沒有動自己的意思,他只是緩慢的試探着,然而那微弱的動作,還是讓夏帆心裡發癢。
莫名地產生了一股奇異的電流,流淌過她的全身,她整個人的思緒都是軟融的。
“你……”
貝齒死死的咬緊着自己的脣,淡淡殷紅的血跡,緩緩的滲了出來。
眼見着無處可逃的自己被男人那欺近的身子,直逼着自己的每一條神經,夏帆方寸大亂的喘息着,連帶着那敏感的小身子,都吸~附着薄薄的布料,沒入自己的皮肉間。
被那變得越來越萎靡的景象狠狠的重擊着視網膜,方信祁灰色的眼仁,瞬間噴起來火。
拉扯過那纖瘦的小身子,夏帆的腿部一僵。
“不……”
無措的搖晃着頭,隱忍含着淚花的眼眶中,眼珠眼睜睜的看着那熱力的根源離自己越來越近……
“叩叩叩!”
門外,那等得極度不耐煩的叩門聲,再一次響起,讓那兩個都處在崩潰邊緣的男女,猛地反應了過來。
“夠了,方信祁!”
率先反應過來的夏帆,扯動着自己的腿,猛地向方信祁健而不碩的胸口踢去。
被綁緊的兩隻小手,胡亂的掙扎着。
她不能這麼悲哀的被這個男人佔~有,她一定要逃走,不然一定會對不起年毅南的。
想着,她掙扎的更厲害了起來。
白色襯衫的胸部位置,被不知好歹的女人踩出來了兩個水茲茲的小腳印,方信祁當即就冷峻下來了一張俊逸的臉。
“唔……嗯……”
在夏帆一陣驚異的聲音下,方信祁伸出來了兩隻遒勁兒的手,抓住了兩隻玉足的腳踝那裡。
抓緊着那纖細的皮肉,他鉗制着她,將她牢牢的困在洗理臺上,根本就無法動彈。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樣啊?你……嗯……”
直感覺自己腰間的細肉,被拂過的手指,指腹粗糲的摩擦着,夏帆下意識的夾~緊着自己。
可她終究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底ku,順着腿部滑到腿彎那裡,最後落下腳踝那裡,再到男人那修長又有致的指尖兒處。
“方信祁,你……”
看着方信祁挑着自己的底ku,送到了他的鼻翼間,夏帆咬緊着脣,燒紅了耳根子的小臉,就像是能滲出來血一樣。
“果然是極品的味道,不是一般的sao!”
聽着那讓自己完全聽不下去的話,夏帆真心恨不得自己現在是聾子,這樣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她就可以聽不到了。
隨着那不屑輕蔑的聲音落下,方信祁挑着那薄薄的布料,直接丟盡了垃圾桶裡。
“方信祁,你……瘋子!”
無法想象,自己沒有了底ku,該怎麼走出洗手間,她真的要被這個男人給逼瘋了。
隨手抽出紙巾,他姿態優雅的擦拭着自己的衣衫上面的水漬,然後將西裝重新穿回到自己的身子上。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他方信祁依舊是那個萬人中那最矚目的一個。
轉過自己頎長的身子,他那一直都是冷漠笑意的嘴角,無懈可擊的勾起。
重新撐着自己的雙手到洗理臺上,夏帆又一次被囚禁在那狹小的範圍之內。
“我是不是瘋子,你不清楚嗎?”
“……”
“如果你不清楚的話,我不介意用公~狗對母~狗交流的方式讓你再清楚一次!”
“你……”
被這樣沒羞沒臊的話重新激起眸光中的羞憤,夏帆如果現在雙手沒有被困住,她真的恨不得什麼也不顧的甩他幾個耳光。
隱忍着胸腔中激憤的怒火,她竭力讓自己保持一種冷靜的態度。
“方信祁,外面有人,你放開我!”
聽着這個本來還是烈性的小女人,此刻的聲音有着幾分低緩的軟糯,方信祁抿了抿涔薄的嘴角。
“放開你?讓你繼續回到急診室那裡,守着年毅南?”
莫名所以的,只要想到這個小女人剛剛爲年毅南那流淚的樣子,方信祁就有一種想要撕毀這個女人的衝動。
“我要確定他沒事兒,他是因爲我和他分手纔會出事兒,所以,我得確定他沒事兒,我才能放得下心!”
“都已經分手了還去確認前男友沒有事兒,夏帆,你還真就是不是一般的犯jian。”
“……”
“到底是夏家的人,骨子裡的東西根本就改變不了!”
陰冷的說完話,方信祁伸着自己的手,繞到了夏帆的身後,將那捆綁住她手腕的領帶,拉扯了幾下便解開。
勒緊了手腕在泛着猩紅的紅痕,隱隱着自己手腕泛着酥麻的感覺,她木訥的拿回自己的小手。
還不等那僵硬的手有了反應,夏帆便看見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變~態男人,將名貴的皮鞋,一下子就踩在了自己的牛仔褲上。
“方信祁,你……”
眼見着自己的牛仔褲被踩髒了不說,連帶着牛仔褲的褲~襠那裡也被冷水也給浸溼,她氣得整張小臉都是一陣紅、一陣白的來來回回的變換着。
“不是說要去見年毅南嗎?嗯,我現在就放你自由,去吧,去找你的好情~人去吧!”
依舊是說着沒有一絲人情味的話,方信祁菲薄的脣際間透着冰冷的疏離感。
陰騭的如同蒼鷹一樣的眸光,連看都不屑去看一眼夏帆,便轉過身去,優雅的踱步走出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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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因爲自己在洗手間裡磨蹭了太久,那些急着用洗手間的人都換了其他的洗手間,她才避免了被那些人看到自己的窘狀。
在烘乾機那裡烘烤了好久好久的褲子,直到上面的水漬被烘乾的差不多了,她才艱澀的穿上了牛仔褲。
只是沒有了底ku的存在,她穿着單薄的牛仔褲,不管怎樣,都覺得彆扭極了。
懨懨不歡的邁開步子,夏帆生怕別人看出來自己的異樣,走起步子來都是小心翼翼的。
重新回到急診室那裡的時候,她便聽醫護人員告訴自己說年毅南已經被推到了病房裡休息。
梳理了自己的情緒,她又來到了病房那裡。
叩了叩門,便走進了病房,沒有看到尤家人的存在,她只在年毅南的病房裡,看到了雍容打扮的姜靜。
“伯母,我來看看毅南!”
雖然內疚着是自己造成了年家人的悲劇,但她那發自骨子裡的堅韌與倔強,還是讓她說起話來的樣子不卑不亢,與那些有着良好教養的名門淑媛無異的落落大方。
看着舉止得當的夏帆,姜靜下意識的蹙了下眉。
說到自己兒子喜歡的這個女孩子,姜靜不得不承認,自己找不到任何的一絲瑕疵,只是……
“來看毅南?”
“……”
“不需要,我想我的兒子,應該不想你來看他纔對!”
挑了一下濃妝重抹的眉,姜靜在雙臂環胸的同時兒,刻意用着自己的身子擋在了夏帆的面前,試圖不讓她去看自己的兒子。
不知道是因爲姜靜的話的影響,還是方信祁剛剛對自己的影響,她一時間竟然真的沒有勇氣去面對年毅南,只是,她很清楚,自己在擔心着他。
“伯母,我……我真的很抱歉!”
兩隻蔥白的小手,十指纖纖的扣入到了皮肉間,她強撐着自己,讓自己的情緒不要受到其他任何外界因素的影響。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我只希望你以後離我的兒子遠點兒!”
年毅南是姜靜的心頭兒肉,可憐天下父母心,她實在是見不得自己的兒子,因爲這樣的一個女人變成今天的樣子。
“伯母……”
“夏小姐,有些事情我們誰也不願意挑明,就現在的情勢,你覺得你還適合和我的兒子走在一起嗎?”
“……”
“且不說尤畫的死,就單單現在年家因爲你鬧得烏煙瘴氣,我也不會允許你和毅南再走在一起。你可能會覺得我是一個刻薄的母親,但是夏小姐,沒有一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好,我知道你是夏家的孩子,能配得上毅南,但縱然身份能相匹配,你們之間還是有很多障礙存在。”
姜靜故意將話說得很重,其實不想讓夏帆和自己的兒子走在一起,她也有着她的私心。
“夏小姐,雖然說年家和尤家對你面上很友善,但是你畢竟是害死了兩家的掌上明珠,就這樣的情況,你難道看不出來所有的人對你都是表面上的和顏悅色嗎?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保證他們對你真的卸下了關於尤畫的死的心防嗎?”
聽着姜靜的話,夏帆本就嵌入到了掌心間的手指,硬生生的勒出來了十個深淺不一的紅印子。
也深知自己說得話有些刻薄,姜靜用着迂迴的口吻再度開口——
“夏小姐,就論夏家在涼城的身份和地位,你想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何苦死死的纏着毅南不放呢?我們年家就毅南這一棵獨苗兒,我是萬萬不能讓毅南出事兒的,所以,點到爲止,我話就說這麼多,夏小姐如此冰雪聰明,至於其他的話,我想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纔是!”
聽着姜靜雖然沒有點破兒,卻在字裡行間已經流露出來的意思,夏帆緊握的指尖兒,就像是受了細微的電流刺激一樣的發顫了起來。
抿了抿失血的脣,她痛苦的凝了下眉心兒以後,將那垂落的兩隻小手,緩緩的張開。
“我知道我該怎樣做了!對不起,打擾了!”
抱歉的向姜靜點了點頭兒以後,夏帆強忍着心裡無比難受的感覺,轉身,凜冽的向門口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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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悲傷、沒有心痛,夏帆這一刻表現的極度麻木,也極度的冷靜。
忽的,她發現方信祁說的話似乎有那麼一絲的道理,自己都已經決定和年毅南分手了,幹什麼還要打自己臉的貼上去呢?
怪不得他說自己犯~賤呢,自己確實有些犯~賤!
——
第二天醒來,夏帆坦然的接受了自己已經和年毅南分手的事實。
沒有和自己母親說自己已經和年毅南分手的事兒,她在吃過了早餐以後,便繼續爲找工作的事情,忙碌着。
除了恆揚和惠昌以外,她真的不知道涼城還有哪家公司適合自己。
找了幾家小企業,除了不適合自己以外,連福利保障都沒有,或許是她有些心高氣傲的原因,她在自己手裡工作招聘單上,接連的劃下了紅色的叉。
無力的嘆氣一聲,她現在真的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煩躁。
工作和愛情雙雙不順利,她這是走進了什麼怪圈嗎?
就在夏帆忍不住想要抱怨的時候,衣兜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蹙了下眉以後,才按下接聽鍵,放在了耳畔。
“喂,您好!”
“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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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沒有想要穆少言居然會主動找上自己,夏帆坐在軟軟的座椅中,目光不解的看着眼前這個板着臉的男人。
“穆先生,請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
她已經從惠昌公司申請辭職了,穆少言完全沒有再找上自己的必要啊。
她實在是想不通他找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牛排,你喜歡吃幾分熟的?”
突兀的蹦出來一句,讓夏帆那本就木訥的神情瞬間目瞪口呆。
“穆先生,你找我不能是想要請我吃飯這麼簡單吧?”
她是一個直性子的女孩子,從來不喜歡把事情搞得那麼複雜,所以,對於穆少言要請自己吃飯的行爲,她直接理解爲這個男人就是有事情要找自己。
聽着夏帆沒有迂迴,就那樣簡單、粗暴的質問着自己,穆少言擡眼,瞥着她——
“不然你覺得的呢?”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讓夏帆擰着眉。
“無事不登三寶殿,穆先生這麼忙,能和我這樣的小人物吃飯,我不得不……”
“請你吃飯,順便想你請罪,這樣可以了嗎?”
噶?
吃飯?請罪?
眸光變得更加不解的看向穆少言,夏帆目光考究的看向他。
“呵……穆先生真會開玩笑!”
她現在每天因爲找工作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哪裡還有什麼時間在這裡和他吃飯。
拿起手裡的包包,夏帆實在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樣沒有意義的問題上,站起身子,她作勢便離開。
身子閃過穆少言身旁的剎那,她的手腕,倏地被抓住——
“對不起!”
沉着一雙眸子,穆少言緊了緊自己的手掌。
“我……沒想逼你辭職,那天我的心情不太好!”
沒有了以往那一副冷着臉的強勢,穆少言聲音有些發緊了去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爲了挽留住一個女人,也會變得這樣的低聲下氣。
聽着穆少言說自己心情不好,所以就讓自己辭職,夏帆真的覺得這樣容易受着情緒化影響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做公司的總裁。
“穆先生,我不懂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心情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我……”
“重新回公司上班吧,做我的私人助理!”
沒有去理會夏帆那有了情緒的話,穆少言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蠕動着薄厚適中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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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眼下沒有更合適的工作,也實在是做不到鐵石心腸的對一個主動來找自己認錯的人,做到無法原諒。
思來想去,夏帆還是不爭氣的回到了惠昌公司。
不同於在恆揚那邊那樣嚴謹的工作作風和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夏帆上午的工作,做的很輕鬆,也很遊刃有餘。
午餐的時候,夏帆與員工在員工食堂那裡吃着飯,卻百年難得一遇的遇到了穆少言。
衆人目光不解的看着公司的大老闆居然會屈尊降貴的來員工食堂,紛紛詫異了起來。
眼見着穆少言邁着沉穩的步子走到了夏帆那裡,在場的衆人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這……
“下午和我去一趟恆揚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