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光是遇見你,我就知道要花光我畢生的運氣。只是深知自己雖然恬靜卻不會百般柔腸,清冷剛烈纔是本性。——by方信祁、夏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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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暖陽的天氣,雨絲漫天揮灑在晦暗蕭瑟的天空下,因爲這樣死氣沉沉的天,空氣都變得讓人窒息一般的凝固着。
看着不遠處正在進行着葬禮,夏帆纖盈的身材上穿着一身肅穆的黑色衣衫,瑟瑟的站在冷雨中。
她不敢走上前去,因爲她知道,如果她走上前去,一定會引來尤家人對她莫大的不滿,甚至發生了口角,可能會打擾到尤畫入土爲安的清靜。
帶着心裡對尤畫的懺悔,夏帆將兩隻小手合十的交疊在低首的額前,默默的爲她的摯友的離去而默哀。
前幾日正好是她們大學畢業,所以爲了慶祝大學畢業,她們一個寢室的室友便去了歌廳唱k,因爲實在是高興,幾個小姑娘便喝了一些酒。
可就是因爲喝了酒,才造成了一場巨大的災難。
——
“來來來,尤畫輸了,喝酒喝酒啊!”
在同寢室室友的起鬨下,尤畫一連十幾杯啤酒下肚,因爲沒有喝過酒的原因,尤畫的身子很快就撐不住了。
“噦……不行了,你們玩,我去洗手間!”
說着,尤畫便去了洗手間嘔吐。
看着尤畫撐不住的樣子,包括夏帆在內的其他兩個人誰都沒有在意,便繼續玩着真心話大冒險。
就在幾個人都喝的快要一醉方休的時候,洗手間那裡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聽到那一聲幾乎是震碎了耳膜一樣的聲音,打小在部隊大院裡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夏帆,率先做出了反應。
扶着渾渾噩噩一樣疼痛的頭,她出了包房,趕忙去了旁邊的洗手間那裡。
入眼,看到尤畫衣衫不整、小臉蒼白的樣子,她幾乎都要嚇壞了。
尤其是看到尤畫那被扯到了腿彎處的內~褲上,沾染上了一抹猩紅的鮮血,她整個人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傳來一陣麻冷的疼痛,
“尤畫……”
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蹲到了尤畫的身邊。
“尤畫,你……你怎麼會……”
“夏帆,我……嗚嗚嗚……”
帶着莫大的委屈,尤畫一下子就撲到了夏帆的懷中。
不敢確定尤畫是否還有其他的傷害,也不能把這樣的事情讓更多的人知道,夏帆沒有去告訴其他兩個室友,拉着尤畫便出了歌廳。
不同於其他人家的女孩子,夏帆打小就學會了很多本該是男孩子會的東西,就像拿下駕照這樣的事兒,在她成年以後,她就考取了下來。
因爲尤畫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夏帆那混沌不清的神志,漸漸變得清醒了的過來。
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夏帆緊緊的把控着方向盤,目不轉睛看向前方的路況。
“嗚嗚嗚……夏帆我好怕啊,這是我的第一次啊……嗚嗚嗚……”
縮着小蝦米一樣的身子,尤畫在副駕駛那裡,不停地抽噎着。
聽尤畫那哭得氣若游絲的聲音,夏帆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安慰她,畢竟發生這樣失~貞的事情,對女孩子來說,無異於是毀天滅地一樣的打擊。
“尤畫,你也先別去想這些事兒,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你有沒有其他的傷,然後我們再報警,這樣的事情,必須讓警方介入調查!”
莫名其妙的被強~暴,這樣的事情非同小可,且不能就此算了。
一聽夏帆說又是要帶自己去醫院,又是要報警,尤畫當即就扯開發顫的脣瓣,反對着——
“不……我不要去醫院,也不要報警!”
她真的丟不起這樣的人,如果去醫院再報警的話,那麼她被襁爆的事情,便會公之於衆。
她萬萬不能讓其他人再知道她失~身的事情了,不然方信祁一定不會要她的了。
想着,尤畫兩隻手扶着額頭,神志變得有些崩潰了起來。
“尤畫……”
因爲是晚上,車子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夏帆一邊注意着路況,一邊還要關注着尤畫的行爲舉止,這讓她真的有些忙不過來。
“啊……不要去醫院,我不要去醫院,也不要報警,我不要……”
說着,尤畫便發了瘋一樣的用雙手緊緊的抓着她的頭髮,像是着了魔的瘋子一樣,死死的揪緊着。
聽着那一聲聲淒厲的哀嚎聲,夏帆兩彎細秀的眉,都顰蹙到了一起。
“尤畫,這件事兒非同小可,如果你不想報警,那我們先去醫院那裡,我得確定你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我才能放下心!”
“我說了,我不要去醫院啊,你聽不懂嗎?”
尤畫滿臉蒼白的像是鬼一樣不說,紅腫的眼眶中,淚水就那樣簌簌的滾落下她那一張珠圓玉潤的小臉,這個的尤畫,樣子看起來真的無助極了。
“尤畫……你……”
“我說了我不要去醫院啊,你停車,你快點兒停車啊!”
實在拗不過上來了情緒的尤畫,夏帆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刺激她,否則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的棘手起來。
抿了下脣,夏帆把車子穩穩的停到了一旁停車區那裡。
車子剛剛泊好,尤畫便踉蹌着步子,心緒凌亂的下了車。
迎着瑟瑟的晚風的氣息刮在自己的臉上的涼意,她不管不顧的就往公路的護欄那裡跑去。
她現在真的需要冷靜,不然事情傳到了方信祁的耳朵裡,事態就會嚴重化了。
從不遠處看着那身子骨單薄的尤畫,就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布娃娃一樣的站在護欄那裡,夏帆打心底裡心疼着她。
自己的好友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自然是感同身受的難受着。
壓制着自己的炙熱的思緒,她竭力讓自己冷靜的皺眉走上前去。
見尤畫的情緒較剛剛平復了不少,她再度扯開薔薇色的櫻脣——
“尤畫,我們……還是去醫院吧,不管怎樣,我得確定你身上不再有其他的傷,我才能放得下心!”
聽着夏帆又一次強調着讓自己去醫院做檢查,尤畫那漸漸撫平的傷痕,再一次在夏帆的言語刺激下,翻涌了上了。
“讓我去醫院,你……你到底安得什麼心?怕別人不知道我被人強~暴了嗎?”
隨着尤畫那已經不再狀態下的癲狂,夏帆瀲灩的明眸裡,閃過無措的光芒。
“尤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啪!”
冷不丁的一耳光甩在了夏帆的臉上,理智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的尤畫,惡毒的扯開脣——
“收起你的假惺惺,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嫉妒着我,怎麼樣,我現在讓你抓到了把柄兒,你開心了?”
“尤畫,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們是在一起相處了……”
“想和我說你對我的感情有多深厚嗎?”
“……”
“夏帆,不就是我搶了本該屬於你的優秀畢業生名額嗎?所以,你就想一再的落井下石,是嗎?”
“你……”
夏帆覺得此刻的尤畫說話實在是刻薄,居然把她對她的關心,當成是對她的報復。
“不用這麼不服不忿,我就是看在你是我表哥的女朋友的面子上纔對你示以友好,否則,你以爲我能瞧得上你嗎?”
惡狠狠的話語落下,尤畫大受刺激的跑開,她纔不要受夏帆的安排,去醫院那裡接受檢查!
被那一耳光和惡毒的話語幾乎刺激到心絃坍塌,夏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一起相處了四年之久的同寢室室友,居然就是這麼看自己的。
還不等她從腮邊麻痛中反應過來,那“嘭!”的一聲巨響,隨着大貨車剎車時產生的刺耳又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
——
“是你?”
一道尖酸的聲音響起,夏帆下意識的擡起眸,一眼便看見了盛氣凌人的尤薇,在用惡毒的眼光看着自己。
四目相對的電石火花間,尤薇揚起手,就甩了夏帆一個耳光。
腮邊清晰的感覺傳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經,夏帆直感覺火辣辣的灼燒感,在她的臉色焙烤着。
“賤~人,你來這裡做什麼?和我姐姐懺悔嗎?收起你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樣子吧,別污了我姐姐安歇的淨土!”
“薇薇……”
從墓地那裡走出來的尤正良一看這邊有情況,便輕聲喚着尤薇。
畢竟尤畫的葬禮剛剛結束,還有很多參加葬禮的賓客在,他們不能看着尤薇讓尤家在衆多賓客的面前丟人現眼。
看出來了自己父親臉上的窘狀,尤薇努力剋制的收斂住自己囂張的氣焰。
“咱們走着瞧,就我姐姐的事兒,我不可能放過你!”
尤正良不想再去看夏帆,似乎只要看夏帆一眼,他就會想起他們枉死的女兒。
別過了眸,尤正良拉着尤薇,與夏帆擦肩而過,向墓園外走去。
“尤伯父……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尤畫。”
在擦身走過的瞬間,夏帆帶着愧疚的扯開了被冷雨凍到泛白的脣。
看着白髮人送黑髮人離開的尤老人兒,夏帆的心臟,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疼着。
聽着夏帆向自己致歉的話,尤正良無奈的長吁了一口氣,繼而,聲音帶着緊澀的滄桑的說着話——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警方都判斷你無罪,我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麼,以後……你別再出現在我們尤家人的面前就行,我們不想再去提及小畫離開這件事兒,所以,請你尊重我這個痛失了愛女的老人,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尤家人了!”
說着,尤正良邁着蹣跚的步子,往墓園外面走去。
隨着前來參加葬禮的人離開,偌大的墓園裡,只剩下了身子骨單薄的夏帆。
天空中飄零下來的雨絲輾轉變大,最後成了密密匝匝的大雨,瓢潑的揮灑而下。
移動着僵硬的步子,夏帆邁開步子向尤畫的墓地那裡走去。
不管怎樣,那晚發生的事情,她也是有一定的責任,如果說她沒有將尤畫帶出來,也就不會發生尤畫被大貨車撞到的車禍。
想着,她酸脹的眼眶中,有淚水要滑落出來,但骨子裡的傲氣,不允許她這麼脆弱的流淚,畢竟,從她和她母親被淨身出戶以後,她就不允許自己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的生活着。
強忍住想要流淚的衝動,她俯身,用冰涼的指尖兒,撫上了尤畫那一張黑白色的照片。
看着那長相實在是精緻的尤畫,夏帆的心臟,緊澀的難受。
“是你害尤畫喪命的?”
冷雨中,夏帆身後驟然響起一道低沉又陰冷的男音,那陌生的口吻中,是比着冷雨更加讓人毛骨悚然的徹骨寒意。
夏帆還沒有來得及梳理心裡那五味雜陳一樣的凌亂,便被這樣一道突兀響起的男音,狠狠的蟄着耳膜。
本能的轉過身去,一道男性的筆挺身影,身姿頎長又挺拔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有些驚顫的眸光尋着那一道無形中透着讓人心口發滯的鷹軀看去,方信祁那一張立挺的五官,刀削般深邃又冷峻的落在了夏帆的眼中。
看着眼前這個無論是從眉眼,還是鼻樑,薄脣,輪廓……都可以用完美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的男人,夏帆有片刻的失神。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她的男朋友年毅南長得就足夠人神共憤的了,卻不想,眼前這個男人,比自己的男朋友都還多着幾分的雅俊清貴,尤其是那沉寂的面容上,透露出來的成熟與內斂氣息,完全不是自己男友可以比擬的。
只是,這個男人不同於自己男友身上那陽光般的氣息,他給自己的感覺是冰一樣冷冽、倨傲的陰寒。
“請問……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夏帆蹙了下眉心,淡淡的扯開脣,她和他應該不認識才對啊?
聽着夏帆對自己的質問,方信祁挑了下英挺的眉峰。
“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人?”
沉穩依舊的聲音中,透着疏離的淡漠,尤其是那一雙鷹一般鋒利的眸,眸中沒有任何的波動,寡淡的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一樣。
被男人那過分鋒利的眸子注視着,夏帆莫名所以的心尖有些發涼。
這個男人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實在是冰冷,比這淅淅瀝瀝落下的冷雨,都讓她脊背發涼。
挺了挺下意識都在打顫的脊背,夏帆執起清幽的眸光,看向眼前這個面色薄涼的男人。
“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尤畫是不是她害死的,她這個當事人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說尤畫真是她害死的,她現在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是監獄。
“和我打啞謎?”
雖然說眼前的這個女孩的身高很高挑,但在他方信祁的面前還是硬生生的矮了一個頭那麼高。
被那一雙鷹一般鋒利又深邃的眸子,低垂,冰冷的注視着,夏帆面色僵硬的異常。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沒有這個閒情逸致和你打啞謎!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兒,先離開了!”
急於脫身的夏帆,被這個男人冷鷙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就好像有刺在扎着她的肌膚,讓她不舒服極了。
看着夏帆落荒而逃一樣的從自己面前閃過,方信祁丟下右手中撐着的雨傘,伸出手,一把就扯住了夏帆的手腕。
“嗯……”
遒勁兒的力道,綿實又厚重,讓她纖凝的手腕,一下子就紅了一大圈。
“你……”
“從心理學上來看,你知道你這個樣子叫什麼嗎?”
“……”
“叫做賊心虛!”
“我沒有!”
被方信祁那陰陽怪氣一樣的聲音,冷漠的重擊着耳膜着,夏帆直接就開口反駁着。
雖然說她有些忌憚這個男人這樣強大的氣場,但是她的倔強,不允許她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低下頭。
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薄涼的空氣,夏帆努力讓自己保持着冷靜。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尤畫是什麼關係,但我請你把事情都搞清楚再來質問我!”
“……”
“如果說我真的害了尤畫,我今天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說着,夏帆便牟足勁兒的從男人的掌心中扯着自己的手腕。
可哪知,眼前這個眸光幽暗的男人,非但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反而還加重了掌心間的力道。
“放手!”
皺了下眉,夏帆眼仁中透露出來了幾分清冷的淡漠。
“難道你出現在這裡,不是向尤畫懺悔?”
邪冷的語調,壓得很低,哪怕是質問,也要命一樣的好聽。
“你……啊……”
夏帆憋紅着臉,還不等將話說出口,整個人纖瘦的小身子,便被眼前這個滿臉都是陰沉氣息的男人,一下子就壓在地上。
倏地抓起夏帆的馬尾,方信祁強迫着她的小臉,仰面去看尤畫的墓碑。
“唔……”
頭皮處發麻的感覺,讓夏帆直感覺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飛速的倒流着。
“作爲一個害人不淺的兇手,看到被害人的墓碑出現在你眼前,是什麼樣的感覺?嗯?”
方信祁冰冷的語調就像是一個魔鬼一樣,透着冷寒的氣息。
聽着那從男人薄脣中吐出來又陰又寒的話語,夏帆的大腦裡,完全是混沌不清的一片空白狀態。
“我沒有……你放開我!”
急於辯解的夏帆,出於本能的反應,一邊掙扎着自己的身子,一邊從菱脣中吐出辯駁的話。
根本就不理會夏帆的解釋,方信祁用膝蓋抵住她胡亂掙扎的兩條腿。
“唔……”
骨骼被硌得生疼,尤其是被冰冷的雨打在身上,夏帆感覺自己在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
“聽說,你找人強~暴了尤畫!”
“我沒有……”
因爲冷雨的寒冷,夏帆的牙齒都在打顫。
“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不過對於你這樣嘴硬的女人,我會讓你承認的!”
眸光變得暗沉了下來,方信祁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放到了夏帆腰身的細肉上。
“唔……”
#已屏蔽#
感受到異物的入侵,夏帆下意識的合併着自己。
“張開!”
“不……”
聽着夏帆反抗的話,一直都寡淡神色的男人,忽的就扯開了涔薄的脣,袒露出來陰悽悽的冷笑。
“你可以選擇反抗,但是代價就是……生不如死!”
方信祁的話音剛剛落下,邪惡又妄獰的食指長驅直入,直接就隔着那一層薄薄的遮蔽物,狠狠的嵌入到了夏帆的嫩rou間……
“啊!”
破碎的尖叫,透着無助的哀傷,尖銳的劃破冷雨下的晦暗天空。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的夏帆,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小孩子一樣在淒厲的哀嚎出聲,這一刻,她真的覺得她像是走了一趟鬼門關一樣。
感受到一股溫熱,順着他的指尖落下,方信祁那幽暗的眸子,冰冷的瑟縮了一下。
冷漠依舊的收回那骨骼雅緻的食指,在看見那一抹猩紅,眼底飛速的一閃而過一絲複雜。
但慣會掩蓋自己情緒的男人,很快便將這份複雜消失在了瞳仁冰冷的眼底。
隱忍着身體撕裂開的疼痛感,夏帆貝齒死死的咬緊着泛白的脣,哪怕是將她的脣瓣,咬出了血絲,也不抵她身體上那萬分之一的疼痛感。
從那讓她奄奄一息的疼痛感中,痛心的倒吸一口氣,夏帆將小手的指甲緊緊的陷入到自己掌心的皮肉間。
直到掌心那麻痛讓她有了一絲直覺,她才從齒縫間,艱澀的擠出兩個冰冷的字眼——
“魔鬼!”
聽着夏帆罵自己是魔鬼,方信祁不怒反笑的勾起了薄涼的脣——
“這是你應得的!”
依舊是低到沒有溫度的話落下,方信祁居然拿着沾染着淡淡血跡的手指,送到了夏帆的菱脣那裡。
“張嘴!”
發現了方信祁要對自己做什麼,夏帆緊閉着兩瓣柔軟的脣,堅決不讓他再繼續侵~犯自己。
見事到如今,這個女人還在和自己做着無謂的掙扎,方信祁低低的冷笑出聲。
他方信祁玩起女人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剛被他開~苞的女人,無從下手呢?
將夏帆的反抗,全部都納入眼底,他直感覺這個女人的反抗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毛毛雨一樣。
有力的左手,托住夏帆的下顎,他用拇指和另外的四指掐住那兩側嬌軟的臉腮。
立刻,夏帆那一直都是緊閉狀態下的嘴巴,被眼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陰狠的撬~開——
“唔……”
在夏帆身體一陣驚悚的顫慄下,方信祁右手的食指,直接就探~入到了她溼~滑的口腔。
準確無誤的找到了那軟軟的丁香,他將食指在分~泌的唾液下,相互觸~碰着。
隨着手上的血跡在一點兒、一點兒的被清理乾淨,方信祁冷漠的收回來手指,然後用命令的口吻,對夏帆說道——
“嚥下去!”
他要看這個女人將這樣血的代價,沒入她的腸道里。
“唔……”
夏帆嗚嗚咽咽的反抗着,可奈何她掙扎的力道,根本就敵不過這個男人那遒勁兒的力道。
強烈的羞辱感,讓夏帆到最後,痛苦的閉上了眼,認命一樣的將那混雜着代表她純潔象徵的血跡,與唾液,一併吞了下去。
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妥協下來的樣子,方信祁才滿意收回來手。
放開身下被自己蹂~躪到奄奄一息的女人,方信祁依舊如同王者一般不可一世的站直了身軀。
低眉,銳利的眸光一眼就看到了俯首在地上的女人,在往外吐着吐沫,方信祁那寡淡的神情,又冷漠了幾分。
“你欠尤畫的,我會從你身上一點兒、一點兒的討回來,今天——只是一個開始!”
無情到如同寒冰一樣的話語落下,方信祁連一個眼色都不屑給夏帆,就那樣神情寡淡的邁開步子,向墓園外面走去。
隨着方信祁的離開,夏帆那一直都在支撐着的身子,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癱軟跌落在了地上。
伴隨着天空中落下那越來越大的瓢潑大雨,夏帆的眼中,流淌出來了屈辱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