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啊,其實吧,男人是種很簡單的生物,你對他好,他就會以十倍感恩的心理回報你!所以呢,偶爾施捨點小恩小惠給男人,真的無傷大雅。”
葉季以男人的角度,傾訴着他自己心裡的想法,之前他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不過和嚴潔薇交往了以後,他發現他突然是個很簡單的人,哪怕是嚴潔薇偶爾親吻他一下,都會讓他心理上得到很大的滿足。
聽着葉季的話,鬱晚歌淡淡的斂下眸子。
其實她也不是不想給那個男人,只是,她真的不想她肚子裡的孩子再有什麼意外了!
“季學長,我也懂,只是……”
“晚歌,你讓你家那位忍了這麼久,他都沒有出去*,你還計較什麼呢?”
男人是衝動的物種,有多少男人在女人妊娠期都跑出去*了,而容霆琛那樣一個驕傲的男人,從知道她懷孕到現在,都一直在忍,真的是少見了。
被葉季的話狠狠的凌遲着神經,鬱晚歌忽的也發現自己有些不近人情。
“好了,晚歌,你就別再彆扭了,你一直都期待的平靜幸福,現在就在你的身邊,你還要繼續彆扭下去嗎?”
葉季那越來越語重心長的話,真的觸碰到了鬱晚歌心底裡的那根最脆弱的心絃。
是啊,她一直都在期待着那簡簡單單的幸福,現在都已經是千帆過盡,她也不想再繼續過這樣的日子了。
默默地點了點頭兒,鬱晚歌手握緊了牛奶杯以後,擡眼,用着感激的目光看向葉季。
“謝謝你,季學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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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公寓裡,入眼,鬱晚歌看到的就是涼了的早飯,可想而知,那個彆扭又傲嬌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吃飯。
無奈的搖了搖頭兒以後,她便脫去外套,頂着一個大肚子,走進了臥室裡。
看着被子裡那裹着個像是蠶蛹一般的男人,鬱晚歌嘴角邊,不由自主的帶着淺笑,這個男人還真是無趣!
想着葉季對自己說過的話,鬱晚歌的腦海中不停地迴盪着那蟄着她神經的每一個字。
思來想去,她還是橫下心的將小手握緊成了拳頭兒,然後,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以一種赤~裸的姿態,滑進了羽絨被裡。
處在半睡半醒狀態下的容霆琛,心裡一直都憋在一股子的氣,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居然不接自己的電話,就是爲了和老情~人約會。
想想,他整個人就恨不得發飆一氣,她到底知不知道,爲了找她,他幾乎都要把整個沈城都翻了個底朝天。
實在是難以紓解心裡的憤懣,以至於連鬱晚歌回來,他都懶得去搭理。
忽的在某一個瞬間,一雙軟若無骨的小手伸了過來,直接就圈上了那精瘦的腰身。
隨着一隻小手往下移動,鬱晚歌動作生澀的用白嫩的小腳,劃過男人那韌勁兒的小腿。
白嫩的肌膚觸碰到了性~感的毛髮,她刻意的抿着脣,讓自己做出來一副不退縮的挑~逗姿態。
“霆琛……”
用着她自己從來都沒有說過的嬌嫩的語氣,俯首在容霆琛的耳畔,誘哄般的低喃着。
“嗯……”
見這個男人真的像是木頭一樣的沒有任何的感覺,鬱晚歌更加大膽的移動着她的小手。
#已屏蔽#
解開系在男人腰間的帶子,軟軟的小手#已屏蔽#
#已屏蔽#
終於忍受不住那欲~火燎原般的挑~逗,一直都在崩潰邊緣下的容霆琛,忽的就翻過來了身子,將那個小手不安分的小女人,桎梏在自己的身下。
爲了避免傷到孩子,他將雙手撐在了鬱晚歌的腦袋兩側,支撐着自己的身子,不沉下去。
“該死的女人,你是在挑~逗我嗎?”
“挑~逗你又怎樣呢?”
仰起小腦袋,鬱晚歌一邊俏皮的眨着迷離的杏眼,一邊將那一雙不規矩的小手,重新劃過男人胸口處那線條健而不碩的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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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被眼前這個不怕死的小女人掌控着他致命的地帶,容霆琛的眼眶徹底的怒紅。
“欠~幹!”
從薄脣中扯出來兩個冷冷的字眼以後,容霆琛一把就撈起鬱晚歌那漸漸變得豐~腴的身子,抱到了客廳那裡。
知道她懷中寶寶,姿勢用得不正確會傷害到寶寶。
除了腹部以外都是纖盈的身子被放置到了隆高的櫃子上,容霆琛用着取~悅他心愛的女人的手法兒,邪冷的勾着脣。
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男人那變得有了危險氣息的眸子,鬱晚歌驚慌的眨動着粲然的明眸。
“你……你想做什麼?”
聲音中透着幾分驚喘的嬌~媚,聽在容霆琛的耳朵裡,無異於是致命的情~藥一般。
“不想做什麼,讓你興奮而已!”
說着,#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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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顫般的喘息着,鬱晚歌感覺她的心臟都要出來了。
天吶,這個男人居然……
“不要了……嗯……”
嗯嗯唧唧的聲音,讓鬱晚歌渾身驚悚的溢出嘴巴,她真的快要覺得自己上不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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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知道惹火上身的代價是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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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負責滅火吧,嗯……你是打算用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
被色~情的話狠狠的貫穿着耳膜,鬱晚歌本就敏感的身子,哆嗦的更加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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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起俊逸的酷臉,容霆琛擡起修長的手指擷去薄涼脣角邊的銀絲。
“小東西,如果你不回答的話,我就雙管齊下!”
說着,偉岸身姿的男人俯下身,直接吻上了那兩瓣顫抖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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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着容霆琛的浴袍,鬱晚歌就像是泄了氣的布娃娃一樣的縮在男人那精壯的胸口上。
“小東西,看你還敢不敢惹我?”
雖然不是很盡興,但至少紓解了他這麼就以來都在隱忍着的火焰。
慵柔的指尖兒,圈起那柔順的髮絲,眷戀不已的撫着,時不時的,還低首親吻着那讓他心馳神往的髮絲。
“嗯……”
嚶嚶的擡起頭,鬱晚歌看着眼前這個擁着自己的男人。
“誰讓你和我冷戰的,讓你禁~欲,是你應得的!”
聽着鬱晚歌那負氣的話,容霆琛忽的扯開脣,低低的笑了起來。
“既然冷戰了,你還給我?那以後我們天天冷戰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開戰’了!”
容霆琛那沒正型的話落在了鬱晚歌的耳朵裡,讓她當即就臊紅了一張臉。
“想得美!”
掄起粉拳,鬱晚歌毫不客氣的砸在了那堅硬的胸~膛上。
要不是葉季今天給自己說時不時的給男人點小恩小惠,她纔不會讓這個男人吃香呢!
鬱晚歌努着脣的樣子,絲毫不差的落在了他的眼中,讓容霆琛實在是愛煞了這個小女人的表情。
伸出手,他擰了擰眼前這個小女人的鼻頭兒——
“等你生完寶寶,我非得榨~幹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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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實在是累壞了鬱晚歌,容霆琛便主動申請去做早餐。
等到早餐做好了以後,他主動去臥室裡把鬱晚歌給抱在了懷中。
“嗯……你幹嘛?我自己可以走的!”
在男人的摟抱下,鬱晚歌皺着細秀的眉。
給她抱到了洗漱間那裡,容霆琛就像是傭人一樣的服侍着鬱晚歌洗漱。
看着這個一改常態的男人,鬱晚歌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摸着他的額頭。
“喂,女人,你幹嘛?”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燒!”
“你才發燒了呢!”
不滿鬱晚歌對他的詛咒,容霆琛白了這個小女人一眼,繼而,拿起毛巾給她擦臉。
兜兜轉轉的吃完了早飯,容霆琛忽的伸出來手,握住了鬱晚歌的小手。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鬱晚歌不解的看向他——
“怎麼了?”
“我們……去你母親的墓地那裡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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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解容霆琛爲什麼要來她母親的墓地這裡,鬱晚歌還是乖巧的跟了過來。
穿着肅穆的黑色衣衫,容霆琛將一束白桔花放到了周婉的墓碑前。
打從他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以後,他都覺得他欠周婉一句“對不起!”
其實當年的種種,確實是有着誤會的。
且不說當年的恩恩怨怨是如何的,他父親和她母親之間這對苦命的鴛鴦,註定是這裡面最不幸的。
糾~纏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走在一起,不會有誰比他們兩個更悲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