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搞不懂容霆琛來找自己做什麼,鬱晚歌皺眉睨着他——
“你來這裡到底想幹嘛?”
就是爲了躲開這個男人,她選擇了他最不可能找到自己的帝都這裡。
而且爲了和沈城那裡再也沒有聯繫,她故意換了手機號,把之前的所有通訊記錄,全部都給格式化。
“你說我到底想幹嘛?該死的女人,爲了找你,我幾乎都要把世界都給翻了個底朝天!”
容霆琛真的要因爲鬱晚歌的話炸了毛,他因爲她都要活得不像他自己了,卻不想居然會被這個女人質問着自己來這裡做什麼,他真的覺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雖然一早就聽方信祁告訴了自己說容霆琛爲了找自己而把這個世界給翻了個底朝天,但是當這個男人告訴自己的時候,她的心還是被深深的震感到了。
“那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兒?”
故作冷靜的開着口,鬱晚歌努力讓自己裝出來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
反正放得下、放不下,她都得就此放下!
不管她是愛着他,還是不愛他,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她都不能再愛他了。
“找你還能有什麼事兒,當然是找你回家過年!”
“……”
“該死的女人,五年來都是我一個人過,現在我要你和我回家一起過年!”
五年的時間,每當萬家燈火、煙火璀璨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感受着冷冰冰的偌大公寓。
本以爲他會就此孤獨一輩子,卻不想在千帆過盡以後,他還是等到了她的出現。
既然都已經等到了她的出現,他怎麼可能還放過她呢!
回家過年?家?
“容霆琛,你確實你沒生病?”
“……”
“天氣還是比較涼的,如果你生病了,就去醫院掛個號,然後開個診斷單,吊幾瓶輸液!”
“該死的女人,你才病了呢?”
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都讓他清醒,好不容易重新盼回來的人兒,他怎麼可能再次讓她溜走呢?
鬱晚歌的手腕被容霆琛重新鉗制住,直接就好不客氣的往外面拉着。
“喂,容霆琛,你做什麼?”
手腕處的鈍痛讓鬱晚歌猛地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還真是病態,說發起瘋來,讓自己根本就應接不暇!
“回公寓收拾東西,然後回沈城,準備過年!”
風風火火的來,說一出就是一出,鬱晚歌真的覺得她要被這個男人折騰的頭昏欲裂了。
“你放開我!”
被這個男人拉着手腕,還步伐踉蹌的跟着他的步子,鬱晚歌真的覺得她的樣子狼狽極了。
“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我有腳,我自己可以走路的!”
隨着兩個人之間的拉拉扯扯,醫院門口處的另一對男女相挽的樣子,與他們之間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歆,你的身子還很虛弱,我抱你吧!”
說着,尹爵將洛歆打橫抱起在了懷中。
看着尹爵和洛歆那相親相愛的樣子,鬱晚歌凝看着他們兩個人的眸光,是羨慕的。
不得不說,在某種心理程度上,她也渴望着自己被這樣的呵護着。
發覺了鬱晚歌的眸光落在了別處,容霆琛停下來了步子。
看着鬱晚歌的眸光中有着歆慕的神色,容霆琛下意識的蹙了下眉頭兒。
“啊!”
隨着鬱晚歌的一聲驚呼,她孱弱的小身子,直接被容霆琛以打橫抱起的姿態,緊緊的收入了懷中。
“……容霆琛,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鬱晚歌眉心擰緊着,整個人都因爲容霆琛抱起的動作,而臊紅了一張素淨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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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那麼羨慕的眼光去看別人,我能給你的,絕對比那個男人給他女人的強十倍!”
被容霆琛這樣的話說到心裡有千萬只小鹿在飛速的狂跳着。
“我……我沒有……”
“別急着否認,你們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總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與這個女人共處,所以這兩個月以來,容霆琛找了很多心理諮詢師,問了心理諮詢師很多關於女性心理想法的問題。
看着容霆琛像是很瞭解自己的樣子,鬱晚歌皺了皺鼻子。
“放我下來!”
她窘迫的不想埋在容霆琛的懷中,便羞赧的開着口。
“不放!”
容霆琛直接就霸道的拒絕了鬱晚歌。
“你不就是想逃嗎?告訴你,鬱晚歌,讓我重新找到了,就不可能再給你第二次想要逃離開的機會!”
不允許鬱晚歌再繼續在他的懷中反抗,容霆琛直接就強勢的把她塞入了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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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要被容霆琛這個男人給搞瘋了,逼着她回公寓那裡收拾東西不說,還不等自己向醫院解釋說明一下自己的情況,就被這個男人給辭了職。
“容霆琛,你這個瘋子!”
被強行按在了飛機的座椅上,鬱晚歌真的恨不得現在拿起手術刀,把他的腦袋給開了瓢,看看裡面是不是少了什麼零件兒。
“啪!”
爲鬱晚歌扣上了安全帶,容霆琛面帶淺笑的漣漪,在她的臉上偷了個香。
“陪我一起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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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盤旋、收槳……在陸地上平穩的着了陸。
時隔兩個月,重新回到了沈城這裡,鬱晚歌的心情不免有些複雜,她不知道未來面對自己的會是什麼,畢竟重新回到這裡,就意味着要重新回顧那麼噬心的恩恩怨怨。
坐上容霆琛的專屬座駕,魯海忠喜笑盈盈和她打着招呼。
“鬱小姐,歡迎回來!”
實在是不忍對魯海忠擺出臭臉,鬱晚歌淡淡的淺笑着。
“忠叔,您還好吧?”
“嗯,好,我一切都好!”
不等鬱晚歌和魯海忠繼續寒暄幾句,容霆琛那偉岸的身子,從車子的另一側那裡坐了進來。
自然而然的將手搭在鬱晚歌的肩頭上,將她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被男人那手觸碰到自己的肌膚上面泛着粉紅色的小顆粒,鬱晚歌嫌惡的皺了下眉頭兒。
“老魯,去雲逸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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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鬱晚歌的臉色都難看無比,雖然容霆琛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爲在碰着自己,可是他那修長的指尖兒,總是有意識無意識的在自己脖頸上面的肌膚那裡油走着,這讓鬱晚歌真的是難捱極了。
“老魯,把車鑰匙給我就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拿過來車鑰匙,容霆琛拉着鬱晚歌就往酒店裡走去。
坐在了法式大餐的餐桌一端那裡,鬱晚歌整個人完全沒有吃下去的念頭兒。
“怎麼不吃?折騰了一天,你不餓?”
看着鬱晚歌全程連一口水都沒喝的樣子,容霆琛擰緊着眉峰。
冷眼睨了一下容霆琛,鬱晚歌顯然還在不滿他今天這樣雷厲風行的做事兒風格。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
不留任何的徵兆就把自己從帝都抓回到沈城這裡,她什麼時候成了一件商品,就像是包快遞一樣的郵到了沈城這裡。
“什麼怎麼樣?吃飯啊你!”
“吃飯?我怎麼可能還有吃飯的心情!”
鬱晚歌氣憤的掬起手裡的餐刀,毫不客氣的就摔了下去。
“容霆琛,你怎麼可以霸道到連我的工作說給辭職就給辭職了呢?”
他什麼時候有了可以決定自己行爲的權利?他怎麼就不懂得尊重一下自己呢?
“做醫生太累了,我想給你找份輕鬆的工作做!”
“……”
“嗯,以後你的工作就是負責我一日三餐好了!”
說着,容霆琛舉起手裡的高腳杯,饒有興致的飲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什麼?負責你的一日三餐?”
他這是打算讓她做保姆的節奏嗎?
“容霆琛,你拿我當什麼了?你的奶媽嗎?”
被氣到腦袋都是在“嗡嗡”一樣的疼着,鬱晚歌覺得現在瘋掉的已經不再是容霆琛,而是她鬱晚歌。
“嗯……奶媽不錯,可以天天餵我喝奶!”
“你……”
又是惡俗不堪的話語落在了她的耳中,鬱晚歌氣得脖子上面的血管,都在一突一突的跳動着。
“是你說的,我只好默認了!”
他實在是覺得鬱晚歌生氣起來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讓他恨不得上前偷吻她一口。
只是,他之前怎麼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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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實在是沒有和這個男人扯皮的精力,鬱晚歌帶着情緒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了身子。
“你幹什麼去?”
“給你買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