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手,你說要慢慢走。
我輕輕點頭。
世界還很大,人生不算久。
你回頭,我依舊。
原地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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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那麻煩你了!我先走了!”
“沒事兒,你去吧!”
與一起工作的醫生打完了招呼了以後,鬱晚歌重新做回到了辦公桌前。
已經在帝都生活了兩個月的時間,漸漸的熟悉了這裡的生活,忙忙碌碌的快節奏生活,讓她暫時忘卻了曾經的種種。
拿起桌案上的病例和x切片,她很認真的看着。
今天是她在這裡值班,雖然漫漫長夜過起來會很枯燥,但還算平靜。
“晚歌,你知道嗎?剛剛婦產科那裡來了一個產婦,給她家先生生了龍鳳胎呢!”
聽着醫護人員小艾來她這裡嘀嘀咕咕的,鬱晚歌淡淡的淺笑着。
“真好!”
“是啊,我給你說,她家先生對她真是好啊,簡直把她都捧到了天上去了!”
“怎麼說啊?”
看着小艾羨慕到整個人的眼仁中都是火光,鬱晚歌也止不住好奇的詢問着她。
“不是怎麼說就能說得清楚的啊,那是真正的實際行動啊!”
說着,小艾就會繪聲繪色的描繪了起來。
“晚歌,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老婆*到了無法無天!堂堂一個公司的大總裁,居然愛老婆愛到連吃飯都喂,我真的是羨慕嫉妒恨啊!”
聽着小艾煞有其事的說着話,鬱晚歌也不由得羨慕着那個叫洛歆的產婦,居然有那麼好的老公愛着她。
“哎,人家那人生活得才叫精彩呢,不僅有好丈夫,好兒女,還有好閨蜜啊!”
小艾真的爲那個洛歆感到高興啊,嫁了個體貼、多金還帥氣的老公,這簡直就是人生的大贏家啊!
小艾八卦完了以後,便離開了鬱晚歌的值班室這裡。
隨着小艾的離開,鬱晚歌又一次陷入到了一個人的世界中。
不知爲何,她腦海中迴盪着的一直都是小艾那唧唧的話語。
作爲一個女人,真的不需要有太大的成功,也不需要有太多的獨立性,只要有一個深愛着她,把她當做生命一樣對待着的丈夫,這比什麼都強。
想着,鬱晚歌的心裡,不由得有些酸澀,她真希望自己也可以像那個洛歆一樣,可以這麼好的老公,不過……這隻能是她的想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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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祁,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晚歌到底被你藏哪裡去了!”
這是容霆琛這兩個月以來,第三次給他困在了和女人做~愛的大*上。
之前他惹不起還躲得起,卻不想,這個殺千刀的容霆琛,居然殺到了德國來,直接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好事兒,還拿着刀子指着他的命根子。
“你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怎麼可能知道?”
鬱晚歌離開的時候沒有去坐方信祁的直升飛機,而是選擇了以一種自己不留聲息的方式離開。
“你會不知道?”
容霆琛聲音磁性的質問着方信祁。
這兩個月以來,他幾乎都要把整個世界都翻遍了,但凡鬱晚歌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找了一個遍。
不管是美國,還是德國,還是非洲那邊,他感覺這兩個月過的簡直就是周遊了世界。
不僅鬱晚歌的手機被告知停機了不說,連同葉季和許慕延都不知道鬱晚歌去了哪裡。
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鬱晚歌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琛,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晚歌去了哪裡!”
再度聽到方信祁三緘其口的不肯告訴自己,容霆琛那鋒利的眸子,一眼就像是鷹隼一般的瞄到了那個衣衫略微凌亂的女人。
倏地一把,他以極快的速度,一把就扯過了*上那抹的女人身子,收攏到了自己的臂彎中,死死的按在他的胸膛上。
“阿琛,你想做什麼?快放了她!”
看着容霆琛把他的女人攬入懷中,方信祁一下子就炸了毛一樣的開口。
“和方信祁一樣的人渣,放開我!”
夏帆雖然被容霆琛死死的按在他的胸膛上,但是她沒有掙扎,只是用極度冷靜的語氣開着口。
看了一眼方信祁,又看了一眼夏帆,容霆琛嘴角忽的邪魅一笑。
以往都是他方信祁調侃自己在乎女人,不過現在看來,他也有今天這樣在乎女人的窘迫樣子。
“嗯……方信祁,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晚歌在哪裡,但是你的女人,今晚就借給我,你應該也知道我是一個生理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兩個月沒開葷,拿你的女人試一試也好!”
“阿琛,你不能胡來,你要是缺女人,我給你找就是,國內的,國外的,只要你開口,我就給你找,但是……你真的不能碰她!”
方信祁真的急了,夏帆可不是那麼隨隨便便的女人,其他的女人他都可以和容霆琛分享,但是夏帆,絕對不可以!
“什麼能不能碰的,飢不擇食懂不懂?”
說着,容霆琛故意舉着手裡的刀子,在夏帆那本就凌亂的衣衫上面,油走着。
“該死的,容霆琛,你找死嗎?”
方信祁抓狂的一聲爆吼,臉上的青筋都開始隱隱的跳動了起來。
“夏帆,你這個蠢女人,和我,你不是挺能耐的嗎?現在怎麼不掙扎了?”
最讓方信祁氣憤的不是容霆琛的行爲舉止,而是夏帆那不忸怩,也不掙扎的態度。
該死的女人,簡直就是要氣炸了他。
“方信祁,你找我女人的麻煩,我就找你女人的麻煩,反正我也不吃虧!”
容霆琛算是和他槓上了,他只要不交出鬱晚歌,他就堅決就女人的問題,和方信祁好好的掰扯掰扯。
“你……”
“嗯……你最好快一點兒做決定,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像是故意似的,容霆琛拿着刀子,將夏帆襯衫上面的鈕釦,一顆一顆的挑開。
“嗯,還有三顆釦子……”
“該死,容霆琛,你敢威脅我?”
像是不以爲意一樣,容霆琛繼續刺激着方信祁。
“嗯,最後一顆了!”
眼見着夏帆的襯衫要被剝開,方信祁發麻的頭皮,混着葷俗的話,大聲的吼道——
“媽~的,我告訴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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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遲疑,容霆琛連夜就定了機票,直飛到帝都那裡。
鬱晚歌從洗手間裡出來,正巧碰到了小艾說的尹爵和洛歆。
“歆,要不我抱你吧!”
“不用了,我可以的!”
“什麼你可以啊,你爲我生了一雙兒女,真的是功不可沒呢!”
說着,尹爵就將洛歆打橫抱起在了懷中。
看着洛歆小女人樣子的埋在尹爵的懷中,鬱晚歌說不歆慕,完全是假的。
真好,她也真的好想有這樣的一個老公,把自己當成是寶貝一樣的捧着。
重新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鬱晚歌回到了值班室那裡。
本來還算是冷清的值班室,隨着她的推門而入,她瞬間就看見了一抹高大的身軀,像是一抹神祗一樣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心臟被嚇得猛地漏了一拍,鬱晚歌還未等看清楚那抹高大筆挺的身軀是誰的時候,她的身子,便被那抹過分偉岸的身子,直接就逼到了值班室的牆角那裡。
“唔……”
脊背處一痛,讓一直都是昏昏欲睡狀態下的鬱晚歌,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本就不算是燈光特別明亮的值班室裡,隨着那一抹身軀的壓下,更是讓那少的可憐的燈光,被這個男人有型的脊背盡數的遮擋住了。
雖然沒有了燈光的照射,但是尋着男人身上那讓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菸草味道混雜着廣藿香,還是讓鬱晚歌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壓在自己眼前的這抹身影是誰。
“容霆琛,這裡是值班室,你這個蛇精病,放開我!”
聽着鬱晚歌唧唧歪歪的怒罵,容霆琛的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
修長的指掬起,一把就勾起了鬱晚歌的下頜——
“是,我確實是有射~精病,那就請鬱醫生爲我好好的診治一下!”
挑~逗的話語,連帶着皮笑肉不笑的漣漪,妖孽一樣的綻放在容霆琛的嘴邊,讓鬱晚歌一下子就臊紅了臉。
該死,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無恥?自己罵他,他居然還能拿葷俗的話嗆自己。
“該死的,容霆琛,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鬱晚歌氣得炸了毛,兩彎柳葉一樣的黛眉,都擰緊到了一起。
“不怎樣啊,你不是醫生嗎?嗯,我來看病,這個病有些難治,是射~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