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支存在於社會上的弱勢團體,兒童是社會上最弱小、最需要幫助的羣體,他們需要呵護、需要關愛、需要來自社會各界給予他們陽光與溫暖。
爲了健全救助制度,完善福利設施,推進教育改革,動員社會力量,全球百所知名大學聯合,應邀全球所有有愛心的人士集聚到德國科隆這裡,旨在把拉非地區的兒童放在心上,爲他們奉獻愛心,使他們和其他小朋友一樣,在健康、幸福、快樂的環境下成長。
作爲斯坦福大學的校方代表,鬱晚歌肩負着爲非洲地區兒童籌集更多資金的重擔。
提前來到了會場這裡,她和其他學校的校方學生代表一樣,幫忙佈置着會場。
鬱妤作爲在百所大學中都有名的愛心人士,幾個高校的男學生都慕名而來的一睹她的容貌。
“你好,我是日本京都大學的腦科博士生鉅野次郎,很高興可以認識你!”
鉅野次郎說着彆彆扭扭地英文,和鬱晚歌打着招呼。
微笑的彎着嘴角,鬱晚歌恬淡的與他握手——
“你好,我叫鬱妤,是斯坦福大學的校方代表,專業是臨*醫學,很高興認識你!”
認識了一圈醫學界的翹楚,鬱晚歌在他們中間顯得出類拔萃極了,不僅僅是她那落落大方的交際,更是因爲她那精短的碎髮,讓她看起來既幹練又有氣質。
“妤!”
換上了一身米黃色的拖地長裙,楊子薰變得如同招蜂引蝶的萬人迷一樣出現在了大家的眼中。
楊子薰並不是學醫出身,她是一名聲樂生,擅長彈鋼琴,因爲家裡託了關係的原因,她纔有幸代表哈佛大學校方來參加這次的慈善晚會!
“子薰!”
看着向自己撲來的楊子薰,鬱晚歌柔柔的喚着她。
“咦,妤,你怎麼沒有換禮裙啊?”
看着鬱晚歌穿着打*和白色的針織衫,搭配了一件米色的風衣和黑色矮靴的樣子,楊子薰撇了撇嘴。
“因爲我還有事情要幫忙啊,穿裙子不方便,所以就沒有穿了!噥,我現在還有事情,你先去會場那裡休息!”
在旁邊人的招呼下,鬱晚歌便離開了。
看着鬱晚歌離開,楊子薰又一次撇了撇嘴,繼而百無聊賴的往會場那裡走去。
就在她邁着優雅的步子往會場那裡走去的時候,忽的,兩個穿着制服的黑衣人橫在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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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放開我……誒呀,你們都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
在兩個黑衣人之間,楊子薰彆彆扭扭地扯着自己的身子,試圖逃避開他們對她的觸碰。
房間的門被打開,楊子薰被帶了進去。
等到她狼狽的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是誰的時候,不由得瞪大了放光的眸子。
“是你!”
楊子薰大叫一聲,看着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她真的有了一種放爆竹的衝動!
沒有去理會她看到自己時的那種癡迷眼光,容霆琛的俊臉變得極度冰冷的向她走來。
扯動着岑冷的薄脣,他淒厲的開口——
“卡片在哪裡?”
聲音極低極沉,透着薄怒的冷意,瞬間席捲了楊子薰的全部細胞!
他今天翻找着那張他從鬱晚歌家裡拿來的卡片,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隱忍着那快要大發雷霆的衝動,他找來了酒店的負責人,把有他存在着的錄像,全部都翻找了一遍,最後在楊子薰來到自己門口那裡大鬧的錄像中,找到了那張被她撿走的照片!
“……什麼?”
顫抖着聲音,楊子薰故作冷靜的裝作自己不知道的樣子。
現在出現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冷漠極了,簡直與她昨天在馬路上看到的那個深情款款的男人是判若兩人一樣的區別。
“別試圖惹怒我,懂?”
看見了男人眼底下卷雜着的風暴,楊子薰的身子都在劇烈的打顫。
“什麼卡片?我……我真的不知道!”
“啪!”
“別裝傻,快把容先生的動向交出來!”
見楊子薰裝傻充愣的樣子,身後的黑衣人上前一步,一邊操作濃重的德文,一邊甩了她一個讓她眼睛冒金星的耳光。
被突然打下的一耳光打到兩眼冒金星,楊子薰徹底的傻了。
委屈的癟了癟嘴,她堂堂楊家的大小姐,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啊,從來都沒有人和她大吼,更何況是給了她一耳光!
“嗚嗚嗚……我不知道啊!”
“還不肯交出來是嗎?”
揚着手,黑衣人作勢又要扇打她。
“嗚嗚……不要打,我交……我馬上交……”
用兩個手護住自己的臉,楊子薰嗚咽的開口。
從包包裡翻出來了那張卡片,她指尖顫抖的交給了容霆琛。
重新拿回來那個讓他心心念唸的卡片,男人的眸光微動了一下!
執起來了身子,他邁着步子就往房間外面走去。
剛走到了門口那裡,魯海忠就向他畢恭畢敬的點頭兒——
“容先生,因爲您捐款的數額巨大,而且還是匿名捐款,所以,晚會這邊安排您最後出場!”
“嗯!”
應和了一聲,容霆琛邁着步子便向會場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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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的氛圍一度達到了熱烈的高~潮,隨着善款的不斷增多,鬱晚歌在後臺那裡,激動都開始熱淚盈眶。
爲非洲貧困地區那裡籌集到了這麼多的善款,不僅僅可以改善了那些兒童的教訓問題,還可以改善他們的醫療設施問題,這簡直是讓人既興奮又高興的一件事兒。
隨着一波高過一波的興奮度,在最後來臨的時刻,會場氣氛一度達到了最頂峰的狀態。
“最後,讓我們有請出斯坦福大學的校方代表鬱妤小姐致詞!”
被安排到最後出場,鬱晚歌的心雖然忐忑,但卻感受着無尚的尊榮!
帶着盈盈的微笑,她穿着簡約的米色風衣,以一種既平易近人,又滿含氣質的樣子站到了講臺上。
輕啓着有型的菱脣,鬱晚歌用着簡約又流暢的英文,精煉的開着口——
“前不久,我被斯坦福大學派遣到埃塞俄比亞,爲那裡的兒童接種黃熱病、霍亂的預防疫苗,在那裡,我看到了那些黝黑的皮膚的孩子虔誠的將雙手合十在胸前,不知道在烈日之下等待着什麼、渴望着什麼?看着他們眼中那祈求、祈禱的模樣,我的心被狠狠的震了一下!孩子,那是多麼單純的詞語,可是爲什麼在他們的眼中,我絲毫看不見快樂……”
溫柔的聲音,帶着去非洲兒童深深的眷戀,鬱晚歌輕柔的吐着每一個字。
聲音通過話筒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就包括在後臺那裡等着的容霆琛,也不由得爲這樣的聲音所深深震懾着。
一顆心都在死死的繃緊着,那不受控制的心跳近乎要剝奪了他的全部呼吸。
向來,他都是以匿名者的身份去捐款,並沒有公開在什麼樣的場合現身,就包括這次也是一樣,他最初並沒有打算來參加這次所謂“援助非洲,爲非洲兒童獻愛心”的慈善晚會。
只是當後來聽說了在科隆舉辦這次晚會,他居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
或許是帶着某種心理作用的推動,他完全沒有反駁的答應了主辦方所提出來的全部要求。
“非洲的孩子真的很可愛,在他們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們的堅強,不管條件是有多麼的惡劣,當看到你的時候,他們都會給你一個很溫暖的微笑。在非洲待了一段時間,我真的被他們感動了!所以,在今天這樣特殊的日子裡,我僅代表全球百所大學的學子,向各界有愛心的人士發出呼籲,讓我們爲非洲兒童的教育教學建設、醫療保障建設貢獻我們的一分愛心吧!謝謝大家!”
鬱晚歌的致詞完畢之後,臺下立刻就響起來了雷鳴一般的掌聲,甚至有些來着非洲地區的代表,在聽完鬱晚歌的致詞以後,都感動的流下了滾滾熱淚。
在越來越控制不住的掌聲中,主持人含着點點熱淚走上了臺——
“很感謝鬱妤小姐的精彩致詞,也感謝她一直以來關心非洲兒童,爲非洲兒童奉獻愛心的難能可貴精神!那麼下面,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出此次慈善晚會的最後一位嘉賓,這位嘉賓一直以匿名者身份,爲非洲地區籌集善款。人過不留名,讓我們有請出最後一位愛心人士——容霆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