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容霆琛居然真的就俯下了身,向她的脣邊那裡貼合上去。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在不遠處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鬱晚音。
該死,鬱晚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勾~引她的未婚夫!
如果說以往都是自己猜測,或者是任佳萱在旁敲側擊,那麼這一次,自己親眼所見,真的印證了自己妹妹勾~引自己未婚夫的這個事實!
垂落在體側的手被握緊成了拳頭,鬱晚音真的有一種快速衝上去,甩鬱晚歌幾個耳光的衝動。
但心底裡的另一個聲音在告訴她,自己不能這樣像是捉~殲一樣的衝上去,不然這樣做,等同於也給了容霆琛一個耳光。
忍住了心底裡那狂肆肆虐的怒火,鬱晚音努力的深呼吸着。
隔着0.01公分的距離,容霆琛只是做出來了要親吻鬱晚歌的動作,卻沒有真的吻她。
幽黯的眸子凝着鬱晚歌那皺眉閉眼的樣子,容霆琛整個人的身子都要把她的小身子給壓扁了。
擡手,容霆琛扯過她的手腕,把她“壁咚”到了牆壁上。
“唔……”
手腕處一痛,鬱晚歌猛地倒吸一口氣。
“看到晚音沒?”
“沒……沒有!”
支支吾吾的動着脣,鬱晚歌被男人那捏住的力道弄到急速的呼吸着空氣。
“痛……容霆琛,你放開我!”
沒有繼續糾纏鬱晚歌,容霆琛手腕一鬆,便放開了她。
邁着步子轉身離開的瞬間,鬱晚歌忽的叫住了他——
“我姐姐……她怎麼了?”
她今天接到周海國給她打得電話,說鬱晚音來醫院這裡大鬧,還大逆不道的甩個自己父親的耳光。
聽到這個消息,真的是讓鬱晚歌震驚無比,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鬱晚音真的對自己的父親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不過,看到容霆琛今天過來醫院這裡找自己的姐姐,鬱晚歌還是能看得出來,鬱晚音可能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去搭理鬱晚歌,容霆琛的腳下在稍作了停頓之後,便再次邁開步子,漸漸的消失在了鬱晚歌的視線裡。
望着男人那偉岸的身影在自己的眼中漸行漸遠,鬱晚歌悵然,心裡就像是有苦澀的海浪在翻滾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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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那裡下了樓,找不到鬱晚音,容霆琛仰頭,無力的呼吸了一口夜晚薄涼的空氣,試圖希望通過這樣的辦法讓他煩亂的理智,冷靜下來。
然而就在他仰頭呼吸的空氣的時候,在他車子不遠處的一棵枯樹那裡,傳來了淒涼的哭聲和斷斷續續的碎碎唸的聲音。
“嗚嗚嗚……霆琛,你在哪裡啊?我好想你啊!嗚嗚嗚嗚……”
鬱晚音哭得氣若游絲,穿着單薄衣服的她,在瑟瑟的北風中,身子如同飄零的雪花一樣在打着寒顫。
聽到了那一聲“霆琛!”,容霆琛的心絃猛地一緊。
繼而,腳下的步子快于思緒的反應,已經踱到了那棵樹葉飄零的枯樹那裡。
看着那僅僅穿着一件單薄保暖內~衣褲的鬱晚音,雙手環抱住自己的小身子,在北風中,不住的瑟瑟發抖着身子,容霆琛一個箭步,便踱到了她的眼前。
“……晚音!”
用着不敢肯定的聲音,容霆琛輕聲喚着她。
聽到了那一聲久違的輕喚,鬱晚音執起來淚痕滿布的小臉,用着一種無家可歸的可憐姿態,看着眼前這個冷酷俊臉的男人。
“霆……霆琛?”
用着不敢肯定的語氣,鬱晚音囁嚅着已經發紫的脣瓣,低聲啜泣着。
“嗚嗚嗚嗚……霆琛,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望着鬱晚音那哆哆嗦嗦的樣子,容霆琛皺緊的眉頭都要擰到了一起。
沒有做過多的考慮,男人快速的脫下來了自己身上那件菸灰色的大衣,披在了鬱晚音的肩頭兒。
聞着那帶着淡淡菸草香氣的大衣,鬱晚音的一顆心都在劇烈的顫抖着。
“嗚嗚嗚嗚……霆琛,是你,真的是你!嗚嗚嗚……”
鬱晚音一把就摟住了容霆琛,繼而把自己的小腦袋埋在男人的懷中,像是一個找到了家的小孩子一樣,緊緊的摟抱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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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好了鬱晚音,容霆琛關上鬱晚音病房的那一剎那,削薄的脣緊抿成了一道岑冷的脣線,如墨一般幽深的眸中,閃爍着鷹隼一樣犀利的寒光,彷彿就是兩把刀子一樣的凌厲。
開着車,容霆琛把車速一路飆高,泛白的骨節把控着方向盤,完全可以感受的出來,他在努力忍忍的情緒。
該死!
窩在心口處,是一團根本就散不開的怒火。
只要想要剛剛鬱晚音對他說的話,他現在真的恨不得用一把槍,斃了鬱晚歌。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那個長相素淨又單純的小女人,居然是個蛇蠍一樣惡毒的毒婦。
“唔……霆琛,我感覺晚歌真的在怨我,所以纔會這麼殘忍的對我!嗚嗚嗚……”
“霆琛,你知道嗎?就因爲晚歌知道了我上午大鬧我父親病房那件事兒,所以她就把我的羽絨服和棉褲都給剝了,讓我只穿着單薄的保暖內~衣褲,把我丟在大北風裡!嗚嗚嗚……我去醫院那裡找我父親,完全是因爲我在因爲我上午做的事情在懺悔,所以,我打算給我的父親道歉,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晚歌居然會這麼狠心!還說我是一個穿着虛僞皮囊的餓狼!霆琛……我……嗚嗚嗚……我真的不希望我妹妹誤會我啊!”
越說鬱晚音的情緒越激動,到最後她哭得都上不來氣了。
等到在醫院裡檢查了好一番才聽到醫生說,鬱晚音的四肢有輕微凍傷的跡象,連同孩子都有受到影響,幸虧是自己發現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鬱晚音的話,醫生的話,如同一道道魔咒一樣,不停地在容霆琛的腦海中反覆的盤旋着,就好像是一個吸食人理智的惡魔一樣,將他那僅剩下的一丁點兒理智,都耗竭的乾乾淨淨。
再一次加大了油門,車子的速度,繼續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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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玄海睡下了以後,鬱晚歌又來到了她母親所在的醫院那裡。
伺候着周婉睡下以後,已經是午夜時分。
拖着疲倦的身子,鬱晚歌往她在醫院附近的賓館那裡走去。
就在她走到了賓館的十字交叉路口那裡時,忽然橫空出來了一輛蘭博基尼,攔住了她要前行的路!
突然橫出來的車子,讓鬱晚歌心絃劇烈的一顫。
隨着車窗被降下來,以及她的定睛一看,鬱晚歌看到了車子的主人是誰!
“上車!”
沉冷的兩個人,帶着凜冽的威嚴,讓鬱晚歌下意識的頭腦一陣發麻。
“你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鬱晚歌看到的只是容霆琛的側臉,但那被繃緊倨傲線條,深邃而剛毅,隱隱之中,似乎還帶着某種可怕的危險氣息。
“上車,鬱晚歌,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三遍!”
男人的聲音明顯變得陰冷了起來,甚至帶着某種風暴來臨之前的不安預兆。
被男人那變得越來越可怕的樣子所驚嚇到,鬱晚歌下意識的就退着步子。
“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找我吧!我現在要休息了!”
就在鬱晚歌有一種想要開溜的情況下,容霆琛已經穿着筆挺的西裝,邁着流行大步下了車。
沒有穿大衣,男人那黑色的高檔西裝,配着黑色的襯衫,簡直都要與夜色融爲一體了。
凜冽的北風吹過男人那墨一樣的髮絲,非但沒有把容霆琛彰顯的略顯凌亂,反而是把他那狷狂的凜然之氣,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唔……”
手腕一疼,鬱晚歌吃痛的驚呼一聲,翦翦秋眸不安的看向那個眉眼如同大海一樣深邃的男人。
從那黑曜石一樣爍亮的眸子裡,她似乎讀出來了那次他撕裂自己的危險氣息。
“容霆琛,你放開我!”
本能性的掙扎,讓鬱晚歌驚恐的甩着男人對她的禁錮。
“嘭!”
見鬱晚歌掙扎的厲害,容霆琛鉗制住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抵靠在了車門上。
嬌小的身子被拉進自己與車門間,容霆琛面色鐵青的可怕——
“鬱晚歌,要麼上車,要麼我在這裡強了你!”
“……”
被男人威脅着,鬱晚歌別無選擇。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兩個選擇都不選,只是……容霆琛根本就不會給她第三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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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無比忐忑又不安的心,鬱晚歌坐上了容霆琛的車子。
車子一路疾馳的開着,隨着她被帶入一個五星級的酒店那裡,鬱晚歌的一顆心都墜入了萬丈深淵。
甩開了男人捏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她的語氣變得冷硬了幾分——
“容霆琛……你有什麼和我說的,在這裡和我說就好!”
她不是傻子,用腳丫子想也知道這個男人接下來想做什麼!
趁着他們現在還在大堂這裡有人在,她一定要自救,不然真的上了樓,她就算是扯破了嗓子也沒有人來幫助她!
看出來了鬱晚歌眼底下那想要開溜的樣子,容霆琛又一次反握住了她的手,牢牢的收攏在掌心間——
“可是我並不想和你說,我只想和你做!”
“你……”
聽出來男人那赤果果的話是什麼意思,鬱晚歌掙扎的更加的厲害了起來。
“容霆琛,放開我,這裡是酒店大堂,你要是不想讓他們指手畫腳就放開我!”
“指手畫腳?我會怕?”
“……”
“如果可以,我還真就想當着他們的面,上了你這個千人騎的賤~人!”
陰冷氣息的話語,不帶有任何的人情味,就像是把鬱晚歌給扔到了鞭笞臺上面一樣,對她各種魚肉!
“容霆琛,你就是一個瘋子!”
“是,我是瘋子,我tmd還不是因爲你才瘋的嗎?”
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把他逼瘋到想要撕毀的地步,鬱晚歌絕對是他第一個看到就想發了瘋一樣撕毀的女人!
說着,容霆琛哪裡還會允許鬱晚歌繼續對自己說廢話,直接二話不說的就摟緊她的腰身,將她打橫抱起在懷中。
“啊!”
鬱晚歌剛剛想要驚呼一聲,卻發現大堂這裡有人正在用異樣的眸光看着自己。
趕忙閉上自己的嘴巴,她直感覺自己的臉頰都在像是火灼燒一樣的發燙着。
就在鬱晚歌噤聲的時候,容霆琛已經用着無比冷漠的聲音對着旁邊的服務生開口——
“拿冰塊去1963號房間!”
命令的聲音落下,鬱晚歌已經被容霆琛抱進了電梯那裡。
到了電梯那裡,沒有了其他外人的存在,鬱晚歌發了瘋一樣的去按着電梯的暫停鍵。
看着鬱晚歌那可笑的舉止,容霆琛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緊着她的動作。
忽的伸出來手,男人一把就扯過鬱晚歌的身子,把她死死的抵靠在了電梯壁上面。
不允許鬱晚歌有任何的反抗,容霆琛那粗重氣息的脣,便壓迫了下來。
“唔……”
丁香陣陣酥麻,鬱晚歌連帶着整個人的頭皮都發麻的擰緊成了一團。
“撕拉——”
鬱晚歌羽絨服的拉鍊被拉開,隔着一件冬裙的阻隔,男人的大手。
“容霆琛……”
在疼痛中,鬱晚歌痛苦的皺着眉,整個人都像是要死掉了一樣的抵着男人的動作。
可力量單薄的她,在容霆琛的眼裡,就想螞蟻撼大樹一樣的滑稽可笑。
“唔……”
倒吸着氣息,鬱晚歌撐住在地上的雙腿,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叮——”
隨着電梯的門被打開,容霆琛一邊親吻着她,一邊把她扯出來了電梯。
似乎不去顧及走廊裡可能有人經過,男人的動作變得越發的粗魯了起來。
“叮——”
房門被打開,兩個人一下就進了屋。
容霆琛的腳將門輕輕一帶,就把屋門給合上了。
“嘭!”
門板被關上的聲音落到了鬱晚歌的耳畔,讓她那一直都是繃緊狀態下的心絃,瞬間撕毀——
鬱晚歌的身子被抵在了牆壁上,容霆琛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就那樣繼續蠻橫的親吻着她。
細微的小聲音傳來,鬱晚歌的脊背觸碰到了燈的開關,將屋內那明晃晃的燈給打開了。
眼睛感覺一痛,鬱晚歌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
可等着她漸漸適應了燈光的照射以後,才愕然的發現,自己身上的那些衣服,已經被剝落的差不多了。
隨着,男人手勁兒的再次加重,她那單薄的打底~褲,也被一併剝落了下去。
盈白的身子上,除了那僅存的最後包裹,鬱晚歌幾乎可以用不着寸縷來形容。
甩着鬱晚歌的身子,將她的身子翻轉,讓她有型的脊背貼合着自己。
“啊!”
破碎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鬱晚歌痛得整個人的額頭上面滲出了淡淡的汗絲。
“鬱晚歌,這纔是一個剛剛開始而已,你給我挺住了!後面有你受的!”
俯身,容霆琛在鬱晚歌的耳邊吹着熱氣。
腿部肌肉繃緊着,鬱晚歌的小腳趾都縮緊到了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霆琛才甩開她汗涔涔的身子。
拖着她的身子去了浴室那裡,用着他的領帶反綁住鬱晚歌的雙手吊到了梳洗臺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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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鬱晚歌那至今都還在瑟瑟發抖的身子。
“鬱晚歌,既然這麼恨我把你扔到冰天雪地裡,你就衝着我來!晚音是無辜的知道嗎?”
想要鬱晚歌爲了報復自己,居然把鬱晚音給扔到了北風中,他的眉眼間重新染上了猩紅。
“嗚嗚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啊?”
把鬱晚音扔到冰天雪地裡?她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啊!
“啪!”
猛地,容霆琛甩了鬱晚歌一個耳光。
“該死,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晚音和你的小外甥現在在醫院那裡昏迷不醒着呢!鬱晚歌,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給吃了?”
指着她那結痂處的心口,容霆琛說着惡狠狠的話。
發麻的腮邊,鬱晚歌整個人的力氣都被容霆琛給抽空了。
蠕動着極度無力的脣,鬱晚歌說着讓自己最痛心的話語——
“容霆琛,不管我做什麼,或者沒有什麼,你都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痛心的流淌着傷心的淚水,鬱晚歌整個人直感覺自己現在的心,碎的徹徹底底。
“你只信其他人的話,卻從不相信你所看到的一切,容霆琛,如果你這麼希望看到我死,那好,我就死給你看!”
說着,鬱晚歌牟足勁兒,將自己身上的容霆琛推開……
帶着心底裡那莫大的傷悲,鬱晚歌瘦小的小身子跌跌撞撞的來到了窗口那裡。
“哧啦——”一聲,她打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