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坐了沒有多久,就離開了,方成在當然看出了他眼裡的不捨。打趣道:“別捨不得了,方叔會替你們想辦法的,瑤瑤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不過你答應方叔,永遠不要忘記你今天說過的話!”
林言摸摸細碎的短髮,喜悅之色溢於言表,高聲答應着:“是,林言永遠不會忘記,永遠不會後悔!”說着看了方瑤一眼,預言又止的離開了。
“爸爸。”方瑤這才嬌嗔的瞪着父親說道,“你看你惹的林言哥不好意思了!”
“哪裡,我看他很高興啊!”方成在大笑着,這是他自病中以來第一次發出如此爽朗的笑聲。
方瑤一上午都陪在方成在身邊,方成在身體畢竟虛弱,沒有和方瑤說太久便又沉沉睡去了。
……
“真的,聽清楚了?”姚尚君眯着雙眼看着啓幸,緊閉的下頜因爲過度的用力而現出冷硬的線條,仔細聽的話,並不難聽見牙齒磨合的聲響。
他身上逐漸蔓延開猛獸般蓄勢待發的攻擊性,啓幸躬身點了點頭,不敢刺激他。
“你回去吧!”姚尚君冷冷吩咐。
啓幸轉過身往書房外走去,卻聽到姚尚君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看住小姐,別讓她再見林言。必要的時候……知道了嗎?”
啓幸被這話語裡的殺意震懾住了,尚哥從沒有對普通人產生過殺念,如今爲了方瑤,忍不住要動手了嗎?
這個方瑤在尚哥心裡的位置,是不是不止是一個女人那麼簡單?雖然早就感覺尚哥對她的寵愛,可年輕漂亮的方瑤的確有讓男人爲之瘋狂的本錢。如今看來,尚哥似乎並不僅僅滿足和方瑤的這層關係!
啓幸回頭躬身答應了,思忖着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和方瑤說一說他的想法?
他尚未走遠便聽見書房裡傳來清脆的玻璃擲地的巨響!不由身形一頓,望向書房,透過燈光,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走入了房中。啓幸勾起脣角,安心的離開了別墅。
方瑤這時剛洗完澡,正準備吹頭髮,卻聽書房傳來玻璃摔碎的聲音,忙放下吹風機趕到了書房。
“怎麼了?摔碎什麼了?”
方瑤看着一臉陰鬱的男人,心下有些惴惴的,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不該進來?他看起來心情很不好。這個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是很難伺候的。
名貴的純手工波斯地毯上,灑滿了透明的液體, Johnnie Walker 破碎的瓶子支離破碎的躺在地板上。
“你的手!”方瑤這才發現,姚尚君手中的玻璃杯已然被他捏碎,手指上已滲出紅色的血液,沾滿了破碎的酒杯,而他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只是直直的凝視着突然出現的她。
方瑤轉身想要去取醫藥箱,卻被姚尚君攔腰抱住,他手上綿綢滾燙的血液立刻沾在了她身上。
“你要去哪?”
“你的手要處理一下,我去取醫藥箱。”方瑤窩在他懷裡,此刻的姚尚君不同於往日,爲什麼她會感覺到他在害怕?他這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男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嗎?
姚尚君緊緊箍住她的腰肢,臉頰貼着她的,鼻尖貪婪的吸取着她身上的氣息。
“哪裡都不要去,就留在我身邊不好嗎?”姚尚君此刻的聲音聽起來近乎於請求,方瑤疑惑的轉過身子面對他。
姚尚君迷濛着雙眼,眼中竟漸漸升起一股不甘的神色。
他驟然捏起她削尖的下巴,狠狠說道:“我勸你放棄你那可笑的想法,跟了我,還想着別的男人,什麼?那個男人不在乎?那你有沒有問過我在不在乎?即使是我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染指!我讓你去見你父親,不是讓你去求救的,想要離開我重新開始?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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