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朗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拿起Leesizhe公文包,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好友,揮了揮手冷着臉說道:“走了,還是應該好好的鑽研我的專業,免得讓人懷疑。”
姚尚君無奈的癟癟嘴,知他不過是故意和自己鬥嘴,也不必費脣舌和他解釋。
杜朗卻一個華麗的轉身挑起眉說道:“忘了告訴你,你最好確認一下,應該有家族遺傳。”
家族遺傳?瑤瑤的父親?姚尚君看着杜朗的身影退出門外,臉上的神色卻愈發凝重起來。
呆坐了片刻,啓幸卻在這時推門而入。能夠如此大膽的進入他辦公室的除了啓幸不做第二人想。
“尚哥,你在呢?我敲了半天門,沒應,我還以爲你出去了。”啓幸雖然是他的親信,但這樣私自闖入的情況並不多見。
姚尚君不在意的點點頭,示意他有事說事。
啓幸手上拿着一打文件,整齊的排在他面前,這才一一向他解釋道:“這些是政務上的文件,我已經替尚哥看過了,並沒有什麼特別但 ,大約只是要錢,數目都不大,尚哥不必費心,簽了字就可以。”
接過PARKER簽字筆,姚尚君心不在焉的簽下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啓幸看出他的異常,便想開口詢問。誰知姚尚君卻側過了臉,一雙劍眉微蹙,眼中略帶焦慮的問道:“啓幸,瑤瑤的父親,就是那個方成在,現在怎麼樣了?”
“方總仍舊在治療中,病情時好時壞。”啓幸收拾着文件,有些疑惑的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他因爲什麼病住的院?”
啓幸被問住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尚哥,這個啓幸不清楚,需要調查嗎?”
姚尚君鄭重的點點頭說:“好,我要一份他的病例,詳細的病例。”
啓幸應了,繼續問道:“尚哥,方氏集團的事,開始着手做嗎?這個病例和接手有關嗎?”
姚尚君搖搖頭,右手握住左手腕,那裡帶着一隻Patek Philippe新款男士腕錶,是那晚在海上公主號上碧成送給他的,說是恭賀他上任的禮物。
“方氏集團接手的事當然要做,但這個病例你親自去調,是我的私事。”
姚尚君鬆開放在左腕上的右手,捋了捋栗色的短髮,看了看腕錶,時間並不晚,下午6點不到,他突然迫切的想要見到她,想知道這個時候她都會在家裡做些什麼呢?
啓幸已讓他的一句私事鬧得有些不明白了,尚哥什麼時候還有私事了?他所謂的私事通常不都是那些鶯鶯燕燕嗎?這麼想起來,自從方瑤來了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替尚哥處理過女人的事了。
現在尚哥換上衣服又是要去哪裡?
“尚哥,要去哪裡,啓幸陪你一起嗎?”
姚尚君扣好袖口的最後一粒釦子,難的的揚起了脣角,啓幸竟然從這笑容裡讀出了一分期待。
“今天累了,早點回去休息,找我的一律給我擋了。”
啓幸還欲跟上,姚尚君伸出右掌做了個抵擋的姿勢,他這才頓住了腳步。
尚哥很不尋常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尚哥也會說累?
紅色的法拉利駛入姚家別墅時,方瑤正因爲吸了一口過燙的甜湯而大咳不止。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看到還沒到天黑就回來的姚尚君,已經平復的方瑤突然又大咳起來。
“咳咳……”方瑤劇烈的咳嗽着,小臉漲得通紅,在姚尚君看來就是一副透不過氣來的樣子。
“瑤瑤,怎麼回事?”
他高大的身影在幾個大步之後便已經來到她身邊,捧住她漲紅的小臉,下午杜朗的話已經夠讓他心煩的了,一回來就看見她難受的樣子,真是怕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