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一顆心降到谷底,他就這樣置她的生死於不顧!
不過也對,她是他什麼人?不過是他花錢買來供他玩樂的女人,同他現在懷裡那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他可以花錢買她,當然一樣可以買更多的女人!
桑楚意外的往後退了兩步,這當中有什麼錯嗎?剛纔在門口看到方瑤一眼就認出她是熾君買下的那個女人,熾君在女人方面花錢從來不吝嗇,但是花了一億——怎麼也讓人覺得多少有點誇張。
他也是個男人,就算熾君沒有對她動情,但是好歹也是迷戀這具皮囊的,總不會在玩了一個晚上之後就不要了吧?
“我說隨便!”姚尚君回過頭來正視着桑楚,怕他疑惑還是沒聽清,他又清晰的重複了一遍。
兩人靠得非常近,姚尚君的手臂摟住她的腰,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根本沒有用,姚尚君微一用力,她就完完整整的靠在他胸膛上,雙手本能的環住他的脖頸,像是親密依偎着的情人。
脣上軟軟的觸感,菸草淡淡的澀味衝進她的口腔,她僵住了脖子,瞪着眼前突然的“大特寫”,如同五雷轟頂!
他、他、他!幹什麼?
上一刻還對於她的生死不管不顧的男人,現在是在吻她嗎?
她僵直着,動也不動。脣瓣被他被輕咬着,爾後一個溫熱*的東西,緩緩地伸進她的口腔,糾纏住她呆滯的舌頭,逗弄着、舔着,滑過她的貝齒、牙齦,吻得太*了!
姚尚君見她遲遲沒有反應,這個吻就變得越來越狂野,激烈地吸吮。
桑楚手上一鬆,方瑤想趁勢從他懷裡掙脫,他卻將他鉗的緊緊的。獰笑着:“好,既然這樣,桑楚就將她帶走了!”
空氣裡有骨節摩擦的聲音,一連串,連續八聲。
隨後是男人森然的笑聲,清涼的像冬日裡屋檐下的冰凌,寒意一直延伸到血脈深處:“可以,只要你有這個能耐!”
木屋四周響起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正在往木屋這邊靠近,方瑤豎起耳朵聽,足有上百人的陣仗。
桑楚此時已面如死灰,他終於體會到了道上人對於這個年輕熾君的評價,外表如此儒雅無害,內裡卻是個撒旦修羅——對於他的突然來到、目的早已一清二楚。
他突然將方瑤往外一推,既然是熾君不要的女人,他帶着也是個累贅,現在他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
桑楚咒罵了一聲,拉開木屋的門往外衝去。
黃啓幸帶着人立即跟了上去,屋子裡就只剩下姚尚君、方瑤,還有剛纔那兩個女人。
方瑤瑟縮着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也離開。
“還不走?”姚尚君冷冰冰的聲音帶着厭惡的口吻,方瑤心裡咯噔一下,他這是在說她吧?
她慌忙挪着步子往外走,手上被人緊緊鉗住了,疼的很。她轉過臉,姚尚君一臉怒容的看着她,看似輕巧的抓着她,可他的力氣真的是大的驚人!
“滾!都給我滾!”他就像頭髮怒的獅子,雙眼赤紅,閃着陰鷙的眸光。
方瑤心裡覺得委屈,走就走,她是要走的,是他在這裡莫名其妙的拉着她的!
“不是說你!笨蛋!——你們兩個,你們的頭都已經走了,還不滾?!”姚尚君又氣又急,偏偏方瑤喊着淚水的杏眼,說不出的委屈可憐,他一偏頭對着還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人暴喝一聲。
那兩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捋着身上方纔被姚尚君脫得已不齊整的衣服,匆匆跑了出去。
方瑤愣住了,擡頭看向姚尚君。她嬌小的身軀被他高大的身姿籠罩着,四周充斥着他冷峻強硬的氣息,她緊張得透不過氣,不自覺的擡起手抵住他精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