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冰山老公 32 夫人萬萬歲
唯有兩人的電梯裡,西裝下,方傾寒的脣舌緊緊黏着聶文渝的,狡猾的舌長驅直入,嘗着思念的味道。
聶文渝所有的嗚嗚反對都被他吞進了肚子裡,一個綿長纏綿的法式長吻弄得聶文渝毫無招架之力,好在終於電梯到了頂樓,咚的一聲打開,方傾寒這才放開她,理好西裝攬着她人模人樣地走出。
在他們乘坐電梯的兩三分鐘內,整個十方傳媒大廈已經爆炸了,沸騰了,傳說已久的總裁未婚妻,未來的總裁夫人今天終於現身了。
原來並不是如傳言一般是個無鹽女,而是位比大明星還要漂亮清高的大美人。
大廳裡剛剛的一幕,儼然以光速迅猛地傳遍了整個大廈,現在,人人知道總裁夫人親手做了午飯送至公司,而總裁親自下樓迎接,並冷眼怒對過氣情人轢。
頂樓,收到消息的秘裡所有的秘書都假裝不經意地瞄着電梯口,就連方特助都有意無意瞧着,直到現在,方誌都還沒見到過總裁夫人的廬山真面目。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對流光溢彩的璧人從電梯裡緩緩而出,他們的總裁大人一手攬着美女的腰,一手提着食盒,兩人鑲貼而走,養眼的不止一點兩點。
聶文渝感覺到周圍的視線,不由微蹙了眉頭,她無意於方傾寒,被這麼多人誤會,怎麼澄清艟?
不由低了頭把臉靠在方傾寒胸前,不願讓人看清。
她這麼一低頭,臉又親暱地靠着方傾寒的前胸,在有心人眼裡無異於是害羞的表現,一下子,秘以及方特助都沸騰了,暗想他們的大BOSS太幸福了,在歷經被逃婚的慘劇之後,半個月的追妻之路,終於抱的美人歸了。
不過,這只是他們一廂情願的看法,事實上,親們知道的……
聶文渝藏着自己的臉隨着方傾寒進了他的辦公室,將近三百平的空間,只在靠近玻璃帷幕邊擺放了一張超大的檀木辦公桌,前方有兩排真皮黑色沙發一個茶几,數十個欣欣向榮的盆栽在兩邊靜靜呼吸,一旁還有一個小型吧檯,吧檯裡擺着各種珍藏酒,靠近吧檯的後方有一道與牆壁同色的門,如果不仔細瞧還真看不出來。
“方傾寒,你也太奢侈了。”聶文渝轉了個圈,把整個辦公室打量個一遍,由衷地給出評語。
方傾寒正在拆食盒,聽見聶文渝的話,擡頭看着她說:“大不好嗎,正好可以把你的工作間搬到這裡來,以後我們就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好。”
無論說什麼,他都能扯到進一步深化他們的關係上。聶文渝調離目光不看方傾寒,方傾寒摁下內線叫人送一張餐桌和兩張椅子進來。
方誌親自搬的餐桌,椅子則是首席秘書和另外一名秘書,三個人假公濟私地一邊累累巴巴地拿着東西,一邊拿眼睛去看聶文渝。
聶文渝淡淡站在辦公桌邊,忽地緩緩轉首看向玻璃帷幕外一片遼闊的天空。不一會兒,耳邊響起餐桌和椅子輕輕的落地聲,“方總,夫人,好了。”
方誌討好的聲音響起,方傾寒嘴角一翹,顯然十分愉悅。那兩名秘書察言觀色,見聶文渝站着不動,不約而同上前,首席秘書溫聲朝着聶文渝說:“總裁夫人,方總到現在還沒吃午飯,您快些陪他吃點吧。”
“是啊,總裁夫人,平時太忙,方總的胃一直不好。”另一名秘書也跟着勸道。
人家都站到你身邊禮貌地注視着你,再不回頭看着人家未免太過傲慢無禮。聶文渝無奈地轉過頭,看向兩位秘書,站的稍前的一位應有三十多了,一身海藍色職業套裝,知性幹練,畫着淡妝,並未掩飾住她眼角漸生的紋路。
另一名則年輕的多,看起來聰明伶俐。
“好,我知道了。”聶文渝淡淡點頭,慢慢走至方傾寒身邊,動作流暢地拿出食盒裡裝着的飯菜,一樣一樣擺放到圓形的白色餐桌上。
方傾寒見此,微翹的嘴角高了三分,瞪了一眼方誌和兩秘書,眼裡寫着:還不走!
三人已經見到了總裁夫人傾國傾城的美貌以及淡漠優雅的氣質,咧着嘴成功告退。
一走出總裁辦公室,年輕的秘書歡呼着一蹦三尺高,“總裁夫人萬萬歲,終於回來了,終於不用天天被凍得牙齒打顫了,歐也……”
方誌和首席秘書相視而笑,齊齊感到提着的心終於緩緩落下了,太好。
辦公室裡,方傾寒臉上仍舊淡淡的,看起來有點面癱臉的冷漠,可他高翹的嘴角表明他現在心情很好,異常的好。
聶文渝中午也未吃,反正飯菜足夠了,默默地陪他吃了。
飯後,聶文渝收拾好準備回去,可方傾寒卻拉着她不放,他一手推開那扇不怎麼看得出來的門,拉着她進去。
原來這裡是設備齊全的休息室,衛浴間甚至小型廚房,足夠應付生活所需。
“喝點茶,陪我一會兒。”方傾寒親自倒了茶,遞到聶文渝手中。聶文渝接過,往大牀上坐下,沒辦法,這裡沒有沙發或是椅子,而她每次吃完中午飯都會有一種大腦昏沉想要入睡的感覺,禁不住便坐到了牀上。
她無精打采的神色盡收方傾寒眼底,方傾寒忙放下水杯,緊張地坐在她身邊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聶文渝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方傾寒見之,寸步不離地挪過去,始終挨着她坐着,雙眼也緊緊注視着她,聶文渝有些不耐,“我就是有些頭暈,你別吵我。”
方傾寒深深看着她,“好,我不吵你,你好好休息。”他站起身竟走了出去,顯然是想讓聶文渝放鬆警惕,真的休息。
聶文渝挨不住大腦裡的混沌躺到了牀上,鼻息間霎時涌入方傾寒特有的氣息,帶着淡淡的薄荷味的麝香,是男人特有的味道。
她輕輕閉上眼,竟不排斥這種味道,反而安然沉穩地睡着了。
睡夢中,似乎有人親她,從她的髮梢額頭到眉間,再到脣瓣,一點一滴的,輕柔的仿似蜻蜓點水,顯然是怕弄醒她。可他這樣流連忘返,簡直是一種難以忍受的驚擾。
聶文渝不堪其擾地睜開眼,入目便看到方傾寒的俊臉近在咫尺,不由惱怒地揮手去拍,“你做什麼?還讓不讓人休息?”
方傾寒看着她,見她臉上全是惺忪,眼裡迷迷瞪瞪的,顯然還未徹底清醒,這種時候的她帶着小女孩兒的嬌憨,可愛極了。
“你睡你的,我親我的。”方傾寒貼着她細嫩的臉吐氣,氣得聶文渝閉上眼想要不理他,可他陰魂不散,始終又摸又親。
她躲閃着翻了個身,“你怎麼還不去工作?不是很忙嗎?”
“嗯,是很忙,但不解解饞,工作會難以集中注意力,只會事倍功半。”方傾寒理所當然地回答着,那手已經伸到了聶文渝的胸前解着她的鈕釦。
聶文渝一把摁住他的手,睜開大眼不可思議地看着他,“方傾寒,說你是種馬,簡直是輕的。”
方傾寒一臉憋屈,另一隻手偷偷沿着聶文渝的襯衫下襬探了進去,“那我是什麼?”
聶文渝又去阻止在她身上亂摸的手,狠狠瞪着方傾寒咬牙切齒地說:“簡直是一頭淫獸。”
方傾寒愣了一下,眼裡有冰冰靈靈的寒光閃過,最後面無表情地看着聶文渝說:“我要是淫獸,那我非得把你調教成母淫獸。”
說着,身體力行地開始對着聶文渝上下其手,他剛剛是給她面子讓她摁住手,這會兒哪裡容得她。
輕而易舉控制住聶文渝的雙手,脣舌在她嘴上反覆親吻,不一會兒便弄得聶文渝氣喘吁吁,胸前劇烈地上下起伏,那胸前的飽滿便隨着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方傾寒隔着襯衫雙眼熾熱地看着,那襯衫已經被他解開了兩粒鈕釦,此時露着鎖骨和大半邊酥胸,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更能讓人熱血沸騰。
看着看着,方傾寒溼熱的脣沿着女孩子優美細長的脖頸向下吻去,迤邐地來到那凸起的鎖骨間,尖銳的齒在鎖骨上慢慢地啃噬,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嫣紅,在輔以舌尖重重地舔舐舞弄,在那小小的精巧的鎖骨上留下他造訪的痕跡。
“唔……”又疼又麻的感覺彷彿會傳染一般,自鎖骨處逐漸蔓延到其他地方,抑制不住地對方傾寒發出不滿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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