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們的第一次都給了對方,真好。”祁蓮自顧自說道。
石頭眉目間痛苦地一抽,那動作變得越發的快和兇猛,簡單而直接,讓祁蓮越加迷離的低叫,眉眼間洋溢的都是一種得到的快樂。
石頭憎惡地瞥一眼眉眼橫生的祁蓮,聽到她的叫聲忽然高了三分,平坦的小腹猛然一收一縮的,似要把他往裡吸的更深,他腰眼一麻,驀然推開祁蓮,缺乏經驗的結果便是他沒控制好時機,那白濁的液體有大半都落在了祁蓮的肚子上,他頗覺羞恥地掃一眼,立刻挺腰站好,穿好褲子。
有一種奇妙的陌生的強大感覺襲擊着祁蓮,她渾身顫抖着,痠軟酥麻的感覺那麼強烈,可卻感到下體一空,一種空虛感讓她愣了一下,擡眼一看,石頭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牀邊,視線落在鏡子上,連看她一眼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溫存。
祁蓮看一眼自己,她的長裙還掛在腰間,腳上的水晶鞋也未脫掉,而他,從開始到最後都穿着衣服,原來,從開始到結束,衣冠不整的只有她,沉醉的也只有她榭。
她曲起身子,伸手夠到一旁的紙巾,輕輕擦拭肚子上白濁的液體,眼淚忽然就這麼掉下來,大顆大顆的砸在自己的手上,她的第一次,就這麼不被珍視,她不介意他的粗暴,不介意他不看着她的臉,可她介意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始終盯着陶麥,哪怕是做的過程中,他也會看向鏡子,生怕陶麥被人玷.污了。
“讓我去看看她。”石頭見祁蓮坐了起來,沉聲道。
祁蓮慢吞吞地擡眼看向石頭,咬着脣,“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壠”
石頭僵硬地站着,祁蓮挑釁地挑着眉,“如果我說,我不準呢?”
石頭瞬地握拳,重重看一眼祁蓮,滿眼滿臉的憎惡,轉身忽地衝進了浴室,浴室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緊接着聽到了嘩嘩的水聲。祁蓮轉過臉,視線落在浴室的方向。
顯然石頭對於情侶套間毫無經驗,不知道這間浴室另有玄機,不過,她想看裸身的石頭卻也不可能,因爲他洗澡並未脫衣服,而是就這麼洗了,他隔着布料惡狠狠地搓洗着自己的身體,彷彿上面沾了毒一樣,用力的恨不得把自己拆開來清洗一遍再重新組裝起來。
祁蓮忍無可忍地站起來,拉開浴室衝了進去,衝着石頭大喊:“你就這麼嫌棄我?”她長得不醜,人人也都說她身材比模特兒還好,可他竟如此行爲,真正氣死她。
石頭停下動作,透過雨簾怒瞪着祁蓮,一聲暴吼,“滾——”
祁蓮站着不動,忽然上前撕扯起石頭的衣服來,“我那麼喜歡你,爲你做了那麼多事,你居然這麼對我,憑什麼?憑什麼?”
石頭氣急,狠狠一推,祁蓮腳下一滑,狼狽地跌倒在地,也不知是水淋進了雙眼,還是眼淚流了出來,紅紅的,她倔強地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側,擡頭恨恨地瞪向一身盡溼的石頭,衝他不甘示弱地大叫,“你敢推我?”
石頭僵站着,擡腳就往外走,可他腳步剛動,祁蓮乾脆抱住了他的雙腿,賴在他身上,“你不準走,我要你吻我,現在就吻我。”
石頭呆站着,一臉的不可思議,祁蓮仰着頭對上他怒不可遏的眼睛,“你剛剛都沒有吻我,一點都沒有,情人之間怎麼可以這樣?”
石頭臉頰僵硬地抽搐着,雙手緊握成拳,祁蓮毫不懷疑如果沒有陶麥作爲威脅,這一刻的石頭毫無疑問會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如果你不答應,陶麥會很慘,你知道的。”
石頭臉色白了三分,額頭青筋直跳,可他又能如何?又能怎麼樣?
一把扯起祁蓮,狠狠把她推到牆上,摁在冰涼溼滑的瓷磚上,接吻,不過就是嘴對嘴,他沒有實際操作過,影視劇裡卻見得多了。
脣對脣,齒對齒的較量,那麼生硬,不帶一絲溫柔,沒有一絲感情,就像肉碰肉的接觸。祁蓮閉着眼,感受不到任何溫情,她猛地咬上石頭的嘴,鮮血立刻氤氳而出,乘他吃痛間,小舌頭伸進他的嘴裡,不斷地翻攪搗亂,勾着他的,在他舌頭根使勁地舔弄,那麼用力,彷彿一隻撲火的飛蛾,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同時,兩隻素白的手靈巧地脫着石頭的衣服,去解他的襯衫釦子,他不讓,她又把手移到下面去扯他的褲袋,就這樣,兩人在水裡不斷地撕扯,扭打,較量。
祁蓮紅着眼,石頭也猩紅着眼,見祁蓮死活要脫他的衣服,忍無可忍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背對着他,一手扶着自己的男根一手緊捏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衝撞起來,這一次,有了水的滋潤,有了動情的撕扯,進入的很順暢。
“你還真是下賤。”惡意的話在祁蓮的耳邊響起,她的臉緊貼在瓷磚上,身後是石頭強壯的身軀,他一下一下,狠而快地抽.插着,那麼器械,那麼不帶感情,可她就如他所言,偏偏悸動到不能自抑,她回過頭,想要吻上他的臉,可他使勁摁着她的後勁,連碰他一下都不讓,唯有那相交的一點,緊密的嵌合。
很疼,可也很有感覺,他有羞恥感,她也有,眼淚,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落了下來,順着頭頂灑下來的水流到腳邊。
這一次,高.潮來的又快又猛,他再一次毫不猶豫地抽出了她的身體,轉過身背對着她,然後走至蓮蓬頭下,再次清洗自己。
祁蓮渾身酥軟,軟軟地順着牆壁滑坐在地上,雙眼看着背對着她的石頭,想象中的親密似乎也並不那麼親密,但是,無論如何,他再也不能抹殺了他們的關係。
石頭洗好了,轉過身冷冷地看着她,“這一次,我可以去見她了吧?”
祁蓮慢慢地點了點頭,站起來,腰上一酸卻就要跌倒,石頭無奈地扶住她,當走出浴室又是一鬆,祁蓮眼神一黯,走至那面鏡子邊也不知按了什麼按鈕,鏡子一下子升了上去,露出了一扇門,石頭伸手一推,門便開了,入目,麥子依舊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裡。
“你們把她怎麼了?”他回頭,惡狠狠地瞪向祁蓮。
祁蓮一臉的無所謂,“只不過一點安眠劑,時間還沒到,所以還沒醒。”
石頭慢慢地走至陶麥身邊,他渾身滴着水,所過之處溼漉漉的。他彎腰,把手在空着的被單上擦乾淨,而後傾身上前,小心翼翼地去給麥子扣上那被解開的鈕釦,又戰戰兢兢地穿好她的長褲,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今天的一切,他不想讓她知道,既是不想讓她知道他這麼的不堪,就這麼屈服在祁蓮的淫威之下,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曾遭人輕薄過。
發間有一滴水珠滴到了陶麥的臉上,她若有似無地皺眉,似是要醒來,石頭立刻縮回了手,站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陶麥微微啓脣,似乎有一滴什麼正巧落在了她的脣上,澀澀的,帶着一股鹹意,好似是眼淚,這是,誰的眼淚?
石頭見麥子好像就要醒了過來,立刻轉過身走了出去,順帶的拉走了祁蓮,門被重新合上,從這一面看,這門宛如白色的牆壁,如果不特意去用手摸,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原來的那間房裡,石頭對上祁蓮,“我不想她以後知道今天的事。”
祁蓮嘴角嘲諷的一勾,“幹嘛?怕她知道我們之間有了關係?”
石頭低低垂眸,撇開目光不看向祁蓮,她如此驕縱蠻橫,他不打算向她解釋什麼,祁蓮冷哼一聲,“要我保密也可以,除非你隨傳隨到。”
石頭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人都說嘗過肉的滋味就欲罷不能,我就是這樣。”
“賤人。”石頭口出惡語,祁蓮臉色慘白,卻笑呵呵的看着石頭,挑釁一般,“我就賤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石頭緊咬着牙,似乎想要一口撕碎了祁蓮一般,“那你就去告訴她吧。”
祁蓮意外的挑眉,危險地眯了眯眼,“那你不介意她的豔照滿天飛?”
石頭瞬地瞪大眼,祁蓮聳肩,“剛剛你也看到了,他們拍了不少她的照片,其中還有男人的手摸在她身上的,這種照片要是傳出去,你說大家會怎麼看她?你說林啓輝會怎麼對待她?”
見石頭僵硬地呆站着,祁蓮上前,細長的指尖撫上他的臉,輕聲慢語,“所以,你就同意了吧,以後,我們就是一對戀人,我愛你,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我希望,以後你也能愛我。”
說着,祁蓮緊緊抱住了眼前年輕有力的身軀,把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她知道自己做的過火,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她不知道怎麼才能待在他的身邊,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兩個人緊密不分,她想到的,只有這種方法。
先有關係,甚至有孩子,然後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