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穎珍愛篇 049 我最想一輩子收藏
“這是我的畫,好醜……”
於穎伸出去的手被南宮燁一把握住,於穎驚住,回頭看向南宮燁,燈光斑駁陸離地透過書架落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許碰。”他沉聲開口,帶着不容置疑,並用力把她拉到他的身邊。
於穎一頭撞入他的懷裡,倉惶地擡眸,看到他冷峻有型的下顎微微的下沉,她不忿,重重地說:“這是我的畫,憑什麼我不能碰?逵”
因爲這張裸.體.畫,於穎曾經想死的心都有了,沈棋那樣卑劣噁心的人,如果這幅畫尚在他的手中,還不知道怎麼污衊展覽給別人看,現在輾轉到了南宮燁手裡,只提醒着她自己曾受到的欺騙和侮辱。
“這是沈棋送給我的,就是我的。”南宮燁口氣霸道篤定,手上用力,把於穎往外拉,於穎說什麼也不走,跟南宮燁拉扯起來,兩人掙動間,南宮燁手裡拿着的橙汁不小心全數潑到了於穎的胸口,涼涼的感覺讓於穎不自覺瑟縮了一下,隨即感受到南宮燁惱怒的視線,有點被嚇住了。
南宮燁很是不滿,她應該乖乖地洗好澡待在牀上等他,卻調皮地到處亂跑,現在還犯倔,一點兒也不聽話,他瞅一眼那幅畫,畫上,她雙手遮胸,雙腿併攏,羞澀地坐在一張榻榻米上,全身稚嫩柔美的曲線,賦予着青春的美麗和張揚,絕美清靈的臉蛋,整幅畫,有一種很想讓人推開她的雙手,扳開她的雙.腿,探個究竟的衝動。
一瞬間,全身都脹痛起來。
空了的杯子被放到了書架的拐角,空氣中泛着淡淡的馥郁的柳橙的香味,南宮燁失去耐性地低頭,一把把於穎壓到了畫的一旁,低頭,舌頭沿着她溼漉漉的胸口,去舔舐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沾着的柳橙,他的舌頭火熱而帶了某種魔力,讓於穎渾身激靈,隨着他舌尖的遊走,當他攫住她胸前的某一邊尖峰時,他用力地咬住,只一下,就讓她全身的力氣似乎被一下子抽走,雙腿發軟漸漸往下倒。
心臟,止不住發緊,他的雙手溫柔地抱住了她,擡頭,華美的眼睛裡幽幽暗暗,他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不要怕,是我,你知道的,一直都只是我……”他抓住她的雙手,讓她抱着他強悍的腰身,誘導她主動一點,勇敢一點,只要她順着他的意思做了,她就會得到無盡的好處和優待。
於穎鬼使神差地抱緊了他,因爲她的用力,他情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嘆息,於穎有點頭昏腦漲的,剛剛那紅酒的勁道還沒過去,可她還記得畫的事,在南宮燁在她身上流連不已之時,她結結巴巴地說:“畫,我要把它撕了…….”
只有銷燬了,她纔不會擔心有一天被人看見,被人咒罵唾棄,她纔會放心。
可是,南宮燁並不如她所願,他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讓她去看那幅畫,用一種低沉醇厚無比沙啞性感的嗓音對她說:“你看,畫上的你多麼美麗,我要收藏這幅畫,一輩子。”
聽了,於穎發急,縮回雙手就要踮起腳尖去夠畫,南宮燁的雙眼危險地眯成一條線,從於穎的頭頂上方幽幽地說:“你不聽話。”
於穎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然猛地撕去了她的小.褲.褲,睡裙被撩到了腰上,還沒來得及反抗,他已經以雷霆萬鈞的氣勢,結結實實地與她連到了一起。
他以前的力道和手法,並不比現在的弱,或是差,只是,這是第一次,於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他的人,從去年冬天的某一天開始,她就是。莫名的緊張,讓她渾身緊繃,雙手攀在他肌肉鼓起的雙臂上,瑟瑟發抖。
“不要緊張,你這樣,叫我怎麼動……”南宮燁艱難地說着,可惜於穎壓根聽不清,她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某個點,這個點讓她既害怕又陌生,痠痛,發脹,還癢癢的,陌生的感覺,讓她幾乎羞憤而死。
南宮燁額頭滲出汗,看着於穎一臉的迷惘和酡紅,咬牙,不管不顧地潛進,後撤,衝鋒……於穎覺得自己像是秋天裡一片搖搖欲墜的樹葉,從蕭條的樹枝上可憐兮兮地被樹幹拋下,在半空中,無力地往地面下墜,飄搖着,打着轉兒,忽然一陣狂風驟至,捲起她沒什麼重量的身體,帶着她飄向更遠更深廣的地方,她的感覺,她的喜怒哀樂,她應該到什麼地方,全有狂風決定。
狂風邪肆而霸道,微弱時又溫柔的令人沉醉,瘋狂時又令人惱恨,沉沉浮浮,最終,落在一片先是波濤澎湃的大海,海濤拍打着她的身體重重地撞到礁石上,最後,才沉入平息下來變得深邃的大海。
“很好,太好了……”南宮燁的聲音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只感覺到懷裡嬌滴滴的柔軟身體已經完全沒了一
tang絲力氣,整個人都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這是一種信任。
南宮燁覺得很受用,一陣冷靜之後,他抱起虛脫的女孩子,走向臥室,長久的禁.欲積累了太多力量,等着他急於宣泄,於穎察覺到他的意圖,倏地強撐着睜開眼,搖着頭,躲着他,嘴裡喃喃低語着:“不行,不可以,再來一次,你會要了我的命。”
南宮燁低笑,舉手發誓,“不會,你只會感到很舒服,像剛剛那樣,你不是也達到了高.-潮,嗯?這還是你第一次,值得紀念。”
於穎把枕頭拿起來蓋住自己的臉,暗恨南宮燁不要臉,不要臉,同時也爲自己剛剛的樣子而羞憤萬分,甚至,眼角都帶了淚。
南宮燁覺得氣氛有了轉變,他挑眉,爬過去抓開枕頭去看於穎,她又把臉埋在牀裡,他用力扳開她的身子,她終於避無可避地對上了他的眼睛。
她長而捲翹的眼睫毛上沾染着一圈溼氣,大眼裡溼溼的,顯得無辜而可憐,嘴角耷拉着,要哭不哭的可愛模樣。
“怎麼了?”南宮燁皺眉低問,不知道小丫頭又發什麼神經,這不好好的嗎?兩人的契合程度,堪稱完美。
於穎咬着脣,不怎麼願意說,可南宮燁嚇唬她,要是不說,立刻開始下一次,嚇得於穎雙手怕怕地抵住他的胸口,“別,別那樣。”
南宮燁好笑地揚眉,一低頭,給了於穎一記氣息綿長的法式深吻,聲音沙啞地逗弄她:“那樣?嗯,我不懂,你告訴我。”
他的語氣這麼動聽,他的臉這麼溫柔英俊,於穎像是受到了某種蠱惑,不知不覺卸下了防備,兩隻小手捶着他的胸口,嬌聲出口:“你太壞了,專門就捉弄我。”
這樣的於穎,讓南宮燁眼睛發亮,他深沉地看着她,好心情地笑:“沒辦法,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女人,又嬌又軟,還不聽話,我不捉弄你,捉弄誰?”
於穎臉一紅,不其然的深深地墜進了南宮燁黑漆漆的眸底深處,他像個運籌帷幄的帝王,低頭在她耳畔情意綿綿地私語,她明明不願意的,明明打定主意堅守城池的,最後,在他的攻陷下,居然一次又一次的失守了。
當看着頭頂搖搖晃晃的水晶燈時,於穎模模糊糊地想,南宮燁就像一頭瑰麗卻戰鬥力卓絕的野獸,伺機瞅準了獵物,便毫不手軟的逮住,吞吃入腹。
悲哀,混着男女之間強烈的歡.愉,充斥着腦海。
眼淚,再次滑下,然後,南宮燁視而不見。
等到一切結束,已經不知道到了翌日的凌晨幾點,於穎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根本沒有任何思考和意識就沉入了黑甜鄉。
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她才悠悠轉醒,醒來時,牀上只有她一人,身邊是空的,伸手一摸,連溫度都沒有,顯然是早已起牀走了。
說不清是失落,還是別的,總歸,心裡難受了一下,隨即自嘲起來,想要起身,卻發現沒有力氣,乾脆躺着養精蓄銳。
一個小時之後,她才強行起牀,正好手機響個不停,她接起,聽了那邊的話,一掃臉上的沉悶,展顏笑了起來……
“好啊,我馬上就去醫院,你等我,還有,好好養精神,不要等我到了那裡你又暈過去。”電話是白蓉打來的,她第二次醒過來就要見她,於穎覺得很開心,當即洗漱穿衣服,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