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煞到冰山老公 23 相見
聶文渝失蹤一個星期之後。
烏鎮。
清晨,天空的朝霞染紅了天上和水裡的雲,放眼望去,縱橫交錯的河道將廣袤的天地切分開,彷彿葉脈似的,幽靜的水,帶着江南特有的舒緩婉約氣息,頓時便在心頭生出絲帛柔滑之感,叫人迷戀萬分。
踩着光滑的青石板,徜徉於粉牆黛瓦之間,正是梅雨季節,還來不及細想,一陣浸潤肌膚的水韻氣息便撲面而來,慢慢在驚歎的心田散逸開來。
河道邊的臺階上,有女子或是老人在安適地清洗蔬菜,有人早起一節一節地撤下門板,有烏篷船停泊在岸邊,這裡有着最怡然自得的小橋流水人家,有着讓人嚮往的寧靜生活甑。
白牆青瓦、水閣、石板路、烏篷船、木雕、拱橋、深弄水巷,眼前瑰麗靜謐的景色會不知不覺把你帶入夢中的水鄉。
有女子撐一席油紙傘,慢慢走在石板路上,靜靜站在古橋上,窈窕的身影,飄逸的長髮,一顰一笑間成了別人眼中絕美的風景。
她,素衣淡裙,眉眼間帶着淡靜,絕美的臉上映着這煙雨江南而生出一絲嫵媚,輕輕的行走間,裙襬翩躚,步步生蓮,美麗的好似不是真人夥。
女子流連忘返地行走在古樸秀麗的古鎮,連早飯都忘記了吃。
水閣上,有人推開窗戶,看見了她,驚豔的疑似看見了天仙下凡,而她聽到聲響,臻首微轉,臉上帶一絲驚訝和淡漠,精緻淡雅的五官,一雙冷月幽幽的眸子因爲浸潤了這絲絲細雨變得更加明亮照人,整個人美得奪人魂魄。
“小渝,你起得早,還沒吃早飯吧,快回去吃吧,爲你留着呢。”大嬸看見了她,衝她喊着。
推窗的人輕輕呼出一口氣,原來她叫小渝,是真實的人,不是天仙或是狐仙。
“嗯,好,謝謝張嬸。”女子輕輕應了一聲。聲音宛若黃鶯出谷,好聽到讓人心神舒暢,不自覺想要多聽她說上一兩句,可豎起耳朵聽了半天,卻只看見她淡笑着與張嬸擦肩而過,再沒有多餘的言語。
聶文渝撐着一把油紙傘閒適地回了她在烏鎮的住處,上下樓的舊房子顯得格外靜謐。心滿意足地吃完張嬸爲她準備的早餐,便起身上樓,想要在身上加一件小外套再出門,這樣的話,即使小雨在下的大一點也不怕打溼了衣服。
輕輕推開.房門,聶文渝姿態嫺雅地跨了進來,房間裡乾乾淨淨的,連昨晚睡過的牀鋪她一早起來也疊的整整齊齊,只是此時……那牀鋪的一角,被單居然皺了些。
她走過去彎腰輕輕撫平,而後拿起小旅行包翻找外套,她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好似有人在暗處偷窺她一般,心尖忽地竄過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禁不住看向整間房子,而後緩緩的……緩緩的看向佇立在水中的水閣,水閣上擺放了一張竹製躺椅,此時,上面正襟危坐着一個人,他的臉比南極冰川還要冰冷,眼睛裡盛着盛怒和其他她看不懂的神色,就那樣直直的,銳利如刀的看着她。
聶文渝不敢置信地睜大眼,在原地呆愣了三秒鐘,隨即反應過來,忙抽身想要離開這裡。可她眼前一花,也不知方傾寒怎麼做到的,豹子一般衝了過來一把把她扯住,並關死了房門。
聶文渝推着他,不可思議地質問:“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放開我,放開。”
方傾寒從聶文渝身後緊緊抱住她,頭伏在她的頸間深深吸一口她身上特有的幽香,粗噶的說:“你以爲還能是誰,聶文渝,你讓我好找,想要我放開你?除非我死。”
他話裡的決絕和霸道讓聶文渝心驚,她知道她掙扎不了,只得望向水閣的窗外,希望有人能發現這裡闖入了不速之客並在非禮她而施以援手,可惜,從這個角度並不能看到水閣外,水閣外的人也不能發現她被一名高大的男人制住。
“張嬸,張嬸……”惶急之下,聶文渝想起了張嬸,不知道張嬸剛剛出去做什麼了,現在可會回來。
方傾寒一把把聶文渝甩到牀上,扯開胸前的襯衫鈕釦,冷笑着,“我來的時候告訴她我是你丈夫,她相信了,你說這會兒她會來打擾我們相聚嗎?”
聶文渝手腳並用地從古色古香的大牀上爬到另一邊,正要下地卻被方傾寒扯住了身上的裙子,只聽呲的一聲,單薄的長裙從她腋下裂開,滑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霎時露出女孩子潔白的肌膚和隱約的胸部。
“啊——”聶文渝立即伸手環抱住自己,她不敢回頭去瞪方傾寒,知道自己鬥不過他,可連逃開都沒辦法,他大力地把她拖了回去,強健的體魄壓着她,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四目相對。
如此近距離,她這才發現他的雙眼中佈滿了紅血絲,眼眶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臉上更帶着風塵僕僕的味道。
“你不必找我的,聶家的三位小姐個個如花似玉,還有你那些個情人,哪一個長得比我差?你要女人,多得是,爲什麼要抓着我不放?”聶文渝蹙着眉,臉色微微發白。
這一個星期她都過的自由自在,她以爲就此可以擺脫方傾寒了,難道還是不行?
“就算她們比你漂亮,我還是要你,只要你。”方傾寒摸着聶文渝的臉,感受着她臉上的溫度,看着她冷月微光的美眸,試圖通過這些來證實他終於找到她了,真的找到她了。可不夠,遠遠不夠。
他看着她,毫不猶豫地低下了頭,在她驚怒之時已然攫住了她的櫻脣,她緊閉牙關,他便順着她的下顎一路向下吻,她用雙手不停地廝打着他,可他壓根不在乎這一點疼。他的雙手探到了她的胸前,扯着布料狠狠一撕,嘩啦一聲,在那原本的裂口基礎上,整件裙子化成碎片躺在聶文渝纖細的身子下,再也遮不住她女性的嬌軀。
眼前是女孩子柔美白皙的胴體,那高聳的胸部被純白的胸衣包裹着,圓鼓鼓地露出半邊白嫩酥胸,讓他忍不住喉結一滾,重新低下了頭,身下的女孩子立即抽了一口冷氣,雙臂不再去胡亂打他,而是緊緊抱住自己,扭着腰想要從他身上移開,可他強悍的體魄壓着她,讓她扯痛了自己也無法挪出分毫。
他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制住了她的雙臂並高舉過頭,而後一手扯開胸上的遮蔽物,隨手扔掉,隨即張開嘴低下頭,不讓他吻她脣,是吧,親這裡也一樣的,還能讓她更加的悸動起來。
“不要——”聶文渝低呼着,仰着頭往下看,男人的薄脣已經覆了上去,熱熱的脣瓣直接含住了尖端的一點,舌頭迫不及待地沿着粉紅的乳.暈重重地畫圈,牙齒細細啃着小凸起,激的她渾身繃緊,沉沉地吸了一口氣,身子突然一緊,緊接着軟了下去。
方傾寒感覺到她身子不停顫抖,在他賣力的吸吮吞噬下漸漸的軟了下去,不由得意地更加賣力,另一隻手也不閒着地不放過另一邊豐腴,驟然分別的七天裡,積累的思念和擔憂,此刻化成強烈的
,讓他對着她上下其手,帶着魔魅的大手對着熱乳反覆地抓揉搓磨,拿筆的粗糙指腹時不時滑過那敏感的莓果,讓身下的女體一再地繃緊鬆軟,激烈的動作,纏綿的姿勢,深深感受着身下的柔軟和真實,告訴自己,他真的找到她了,柔若無骨的身體,她身上特有的芬芳。
不知何時,聶文渝緊皺着眉頭緊緊閉上了眼,她反抗不得,只得這般屈辱地任身上的男人對她爲所欲爲,更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她居然對他高超的愛撫有反應。
“睜開眼,看着我。”方傾寒突然頓住,擡起頭盯着身子底下閉着眼睛滿臉蒼白的聶文渝,聶文渝徐徐睜眼,入目是一張無比俊美的臉,臉上依舊冷淡,眼裡卻帶着鋪天蓋地的燎原大火。
“張嘴。”方傾寒再命令,聶文渝震驚地看着他,他當她是什麼?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方傾寒見她反倒死死咬着牙,脣畔露出一絲邪笑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略顯蒼白的臉,輕柔的仿似情人之間的呢喃,“那我繼續吃你嘍,嗯,你實在很甜,我想下面......的味道也應該很不錯。”
聶文渝臉上帶着茫然,雙眼裡也透着懵懂,方傾寒一看即知她並未聽懂他的話,不由嘴角愉快地一翹,他的小妻子還很單純呢。
聶文渝防備地瞪着方傾寒,感覺到他的一隻手順着她的腰線慢慢滑了下去,來到她的褻褲處,她渾身一緊,以爲他想要一把撕了它,可他的手停在大腿根處一動不動,她不由鬆了一口氣。
可下一秒,卻猛然感覺到那隻異常熾熱的大手摩擦着她的大腿內側分外柔嫩敏感的肌膚,帶着魔魅的摩擦,讓那處生出了火,而他的指尖時不時狀似不經意地擦過被布料遮蓋住的私密處,且次次精準地捏住了那小小的花核,激的身下毫無情事經驗的女孩子一再地大口大口地喘氣,嘴裡責罵着他,“方傾寒,你不要臉,流氓,卑鄙,無恥……”
她想得出的,都一一罵了出來,可他卻把這婉約動聽的聲音當成了天籟來聽,誰叫她的聲音輕盈柔媚,異常動聽。
忽然,他手指撥開了褻褲的邊緣,若有似無地撫摸着下面的嫩肉,時不時撩撥地滑過花心,在那最爲敏感的一點重重揉捏,製造最原始的
需求。
終於感覺到身下年輕的女體輕輕一顫,她的雙脣緊抿,貝齒緊緊咬着下脣,臉上有着痛苦和難堪。
這時,他突然擡高她的翹臀一把扯下那可憐的布料,伸手沾染些許晶瑩的津液舉到眼範淚花的聶文渝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還敢拒絕我?”
聶文渝不敢睜開眼,死也不敢。
可耳朵裡忽然傳出一陣怪響,讓她控制不住地睜開了眼,一眼看清眼前的情形,立刻震怒地弓起了身子,無比羞恨地責罵,“方傾寒你變態。”
他……他居然津津有味地舔着手指的液體,還發出嘖嘖聲,他見她終於睜開了眼,對着她冷淡而邪魅地笑着,“這樣就受不了了,那我要是親你下面,你不是要……”
“不要……”聶文渝終於一掃臉上的淡漠,失控地尖叫。方傾寒一計得逞,忙指了指自己的脣,“那好,你主動親我。”
他沒別的目的,他就是要她主動親他,
的親,思念萬分的親,而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渾身乾渴,只有他一個人想要享受巫山雲雨。
聶文渝嫌棄地看着方傾寒的嘴巴,雖然很性感很迷人,可上面沾染了……她實在無法接受。
方傾寒見此,作勢俯下身子扳開她的雙腿,熱熱的呼吸已經撲到了女性的幽謐處,嚇得聶文渝尖叫一聲,喊着:“我親,我親……”讓男人親她那裡,還是她不喜歡的男人,還不如讓她羞憤而死。
方傾寒湊近她,臉貼的很近,聶文渝心裡直犯惡心,可卻眼一閉胡亂地親了上去,親偏了,方傾寒卻不調整位置,等着她主動。
心裡謾罵着,還是順着他的脣角親了上去,溫潤的脣瓣,鼻尖是他特有的男性氣味,令人頭暈目眩的麝香味,侵襲着她的神智。
他張開了嘴,誘惑着她把小舌伸進去,她沒辦法,輕輕地伸了進去,陌生的氣息,好聞的味道,讓她並不覺得有多噁心。
更何況,他根本不容她多想,因爲,她的舌一進入他的領地,他便靈活地揮舞着自己的舌纏住她的,在他的大嘴裡緊緊地吸附住她,深深地吸吮,重重地舔弄,漸漸的,那舌變得酥麻酥麻的,好似已經變成他的,聽他使喚地在他口中分泌津液,全部與他的一起融合在了一起,她甚至能夠聽見他大口大口的吞嚥聲。
這聲音,奇異的讓她渾身熱了起來,舌頭忍不住隨着他起舞,奏出更絢麗的舞蹈。
這一長長的一吻終於結束,她得以縮回舌頭,慶幸自己的舌頭還在,沒被他給化掉,也沒被他更吃掉。
兩人喘着粗氣,只幾秒鐘的時間,方傾寒瞧見聶文渝的櫻脣格外的晶亮,那玫瑰紅強烈地誘惑着他,讓他瞬地低頭,再給她一個纏綿至極的法式熱吻,他舌尖舔嘗着她的,使出一切技巧挑勾着她的響應,她起初僵直着任由他掠奪,還沒從剛剛的那一個吻中回過味來,現在這個,簡直要了她的命,只能被動地任他爲所欲爲。
他堵住她的脣,霸佔她口中所有的蜜津,逼迫她跟他一起沉淪。
聶文渝竭力讓自己清醒,心中有個聲音在大聲地提醒着自己:醒一醒,快醒一醒。你的人生不能毀在他手裡,不能。
她終於積攢了力氣,乘他盡情投入之時,冷不防大力一推,而他居然中招了,重重地跌到牀下的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聶文渝的心狂跳着,跳起來搶過旅行包拿衣服穿,可剛套上了外套,方傾寒已經站了起來,他雙目生寒地盯着她看,眼裡有無數碎冰滾過,冷笑着,挑着眉,“想不到你自制力這麼強,要是換做一般女人早就哭着喊着求我上她了,你卻還有力氣推開我。”
聶文渝曲着身子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裸露的腿,不屑地回他,“不要拿我跟你那些情人相比。”
方傾寒哦了一聲,忽然動作敏捷地滾過大牀一把摁住始終不放棄逃跑的聶文渝,把她頂在牆上,邪氣的說:“原來你喜歡站着做,不早說……”
他高大的身軀緊密地壓着她的,火熱的身軀帶着強烈的暗示擠壓着被堵在牆壁和他之間的聶文渝,嚇得聶文渝瑟縮着身子,想要把自己一縮再縮,最後變成蝴蝶或是塵埃飛出方傾寒的掌控。可她卻只能被迫站着,光着雙腿。忍受身邊男人層出不窮的輕薄。
“別——”他的手忽然捏住她的一邊臀部,力道
地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