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前夫,求復婚 煞到冰山老公 5 女人,你玩我?
失心前夫,求寵愛,煞到冰山老公?5?女人,你玩我?
方誌的辦事效率很高,只用了兩天時間便查到了目前國際上最權威的皮膚科專家,然後請示自家的老闆,並告知此名專家工作如何繁忙如何難預約等等。愛麪魗羋
超大的辦公桌後,方傾寒靜靜地聽着,眼裡劃過一抹慧光,突然揮手打斷方誌的報告,出口詢問:“艾諾華教授近期有沒有進行什麼研究?”
方誌一愣,回想一下資料上的內容,回答:“有,好像是要研究一款治療牛皮癬的口服膠囊。”
方傾寒勾脣一笑,“好,你打電.話過去交涉,就說我以個人名義贊助他此項研究的所有經費,條件是請他來一次京都,爲我未婚妻看病。”
方誌恍然大悟,怎麼在他面前十分困難的事情到老闆面前就這麼簡單了?如此一來,正愁研究經費的艾諾華教授一定很高興跑這一趟轢。
“好,我這就去辦。”方誌不無興奮地轉身出去,可沒走幾步又表情僵硬地折了回來,看着自家老闆吶吶的說:“我不會德語。”
方傾寒挑眉,“法語?”
方誌低了頭,“不會。筌”
“意大利語?”
方誌把頭低的更低了,輕輕地搖了搖頭,很小聲的說:“我只會英語。”
方傾寒冷冷斥了一聲,給了他兩個字,“沒用。”
艾諾華教授是瑞士人,出生在德語州,會德語法語意大利語外加羅曼語,就是不會英語。沒辦法,方傾寒只好親自出馬。
方誌爲免老闆覺得自己水平不夠,很狗腿地幫老闆撥了號碼,直到通話轉交到艾諾華教授才把話筒遞給自家老闆,見自家老闆流暢地與國際上最權威的皮膚科專家交涉,淡定從容,那語調更是純熟,不由眼帶欽佩地看着。
也不知老闆說的什麼,總之,看老闆篤定的神色,這事情就如他所說,成功了。
方傾寒放下話筒,心裡禁不住的想:聶文渝,我費這麼大的勁給你找專家,你該怎麼謝我?
“方總,方總~”方誌出聲,連喚了幾聲。
方傾寒回神,心裡盪出一絲異樣,怎麼回事?他好好的怎麼會想到那個一身紅斑十分難看的女人?真是奇怪。
“什麼事?”
“這兩天天天有名叫聶芳和聶麗的小姐來拜訪您,您看……”方誌小心翼翼地問着,本來這種事無須詢問的,老闆雖然風流成性,但從來不在公司談私事玩感情,以往的那些情人也從來沒有人敢到公司找老闆,偶爾有那不懂事來找老闆,也被攆走了,且再不寵幸,只是這兩個女孩子天天來,而且都自稱是他們總裁的未婚妻,鬧的整座大廈沸沸揚揚的,都知道了。
“叫她們滾,以後連大堂也不準進,保安做不好事就換人。”方傾寒冷冷出聲,聶芳和聶麗還真是不死心。就連聶妍這兩天也有兩次與他‘偶然’相遇,留給他無盡的美好印象,唯獨聶文渝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突然想要打個電.話給聶文渝問問她在做什麼,對於他幫她找到皮膚科專家來爲她看病這件事有沒有什麼看法?可一想,居然不知道怎麼聯繫她。
“沒你的事了,出去。”方傾寒揮手趕出了方誌,沉澱了一下心情才撥電。話回家裡,焦總管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他的婚事了,他那裡應該有聶文渝的信息。
焦總管那裡果然有,他藉口找聶文渝商量婚禮事宜,要到了聶文渝的手機號碼,用心記下,掛了通話後立刻輸入號碼摁了撥通鍵,撥出去的這一刻,心裡居然莫名地有了期待,具體期待什麼他卻說不清。
手機放到耳朵邊,靜靜地等,整個辦公室異常的靜謐。
而在這靜謐中,耳朵裡傳來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
方傾寒見鬼一樣看了看手機,忽然把手機摔到了辦公桌上,氣的大口呼吸,“這聶文渝,居然留假號碼。”
想他方傾寒,縱橫歡場十幾年,第一次這麼主動地打某個女人的電.話,居然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
這聶文渝,真能耐,不顯山不露水,便氣到了他。
方傾寒嚥下一口惡氣,再次打了一個電.話到家裡,“焦總管,你給我的號碼是空號,你怎麼辦事的?”
方宅裡的焦總管回說:“對不起,大少爺,那是從聶家傳過來的信息,我不知道是……”
不等他說完,方傾寒出口打斷,“算了,你把聶文渝的住址告訴我。”
對於方家大少爺娶妻這件事,方家傭人都是知道的,畢竟這是大事,所以當方傾寒的決定一告知家裡時,方老爺子和方母便着手辦理了,他們方家人娶媳婦,雖然對方沒什麼身份,可卻不能丟了自己的臉,於是,無論是面子裡子,方家人都面面俱到地想到了。只是這纔開始兩天,並沒有去見未來的大少奶奶,一些需要請示的事宜也還沒辦理。所以並不清楚聶家給出的信息居然有誤。
焦總管很快把聶文渝的具體住址告訴了自家大少爺,而後通話便斷了。
方傾寒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走,奔向聶文渝家。
如果不是他今天親自開車來,一定不會知道繁華的京都還有這麼窮困的一角,他的車根本開不進去,只好停在一邊步行進去。
他的腳下是長着青苔坑坑窪窪的爛水泥路,上面流着各色生活污水,散發着一股難聞的氣味,兩排是岌岌可危的舊民房,掉漆的破鐵門,斑駁剝皮的牆壁,眼神困苦渾濁的老人,市儈的中年人,髒兮兮的孩子……他一步一步走近,獨樹一幟鶴立雞羣地引來了周圍人的圍觀。
俊美高貴的面容,看起來質地優良的西服,可以當作鏡子的黑皮鞋,非凡的氣勢,眉目流轉間都在告訴衆人,他與這裡格格不入。
有幾個調皮的孩子從他身邊經過,奔跑時濺起了地上的污水,那污水飛到了他乾淨的褲腳上,落在了他的皮鞋上,讓他皺起了眉頭。
終於循着地址找到了聶文渝的‘家’,是一棟毫不起眼的破破爛爛的院子,院子裡有三棟瓦房,這外面的鐵門倒是新換的。
她就住在這種地方?聶家是不是都不管她的?
“聶文渝,你出來……”方傾寒站定,朝着院子裡高叫,聲音清冽低沉,就似那冰雪滑過心尖,雖覺得冷,但卻格外的好聽。
周圍人見到這麼一個極品男人出現在這裡,紛紛圍過來看熱鬧。
不一會兒便把聶文渝‘家’外的大門圍住了,嘰嘰喳喳的小孩子也跑了過來,好奇地打量着方傾寒,問他打哪兒來的,方傾寒便說自己打城裡來,周圍人看着他呵呵的笑。
外面這麼多人,人聲嘈雜,那大院瓦房裡的人走了出來,是一位胖胖的中年婦女,臉微白,圓眼睛,看見方傾寒先是一愣,而後便朝着他走了過來。
方傾寒沒看見聶文渝,眼裡劃過失望,不着痕跡地張望了一眼,禮貌的問:“請問聶文渝住這裡嗎?”
“聶文渝?”人羣裡有人喃喃叫這個名字,而後紛紛搖頭表示不認識。
“聶文渝不住這裡?”方傾寒擡高了音量,語氣間不自覺冷了三分,莫非他忍着難聞的氣味,看着邋遢的這些人,換來的結果是……聶文渝的住址也是假的?
“你找錯地方了,不住這裡。”那從大院裡出來的中年婦女大嗓門地說了一句,而後轉身就回房去了。
衆人拿各種奇怪的眼光盯着方傾寒看,彷彿他是跳錯舞蹈的小丑,他這麼有錢,他認識的人怎麼可能住在這種地方?
方傾寒也覺得自己是個被人牽着鼻子耍的傻瓜,聶文渝,徹徹底底的就是個騙子,而聶家,也脫不了干係。
窩着一肚子火,方傾寒離開了此地,在車上,他看着自己髒了的衣服,氣怒地打電.話到聶家,指名找聶權,聶權一接過電.話,他便劈頭蓋臉地質問:“你的好女兒聶文渝,給的手機號碼和住址都是假的,你們怎麼和她聯繫的?”
聶權吃了一驚,想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說:“文渝她媽有病,我找她都是到醫院守着,在那裡一定能找到她。”
方傾寒氣不打一處來,冰冷的問:“哪家醫院?”
“靜園療養院。”聶權的聲音不知爲何莫名低了下去。
方傾寒一怔,靜園?不是京都有名的精神病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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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請親們放心跳坑,此番外會在下個月初結局,大概二十萬字左右,微衝金手指,每天都會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