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麥坐在車內,看着自己的丈夫把另一個女人送進一棟別墅內,門口,兩人依依惜別。
她覺得難受,伸手開車門,卻發現林啓輝已經走了過來,他重新坐進來,落下中控鎖。
一路駛回他們形同實亡的家,本以爲他會再回自己住所的,沒想到他居然留了下來。
而今天,是週三。
林啓輝輕而易舉看穿了陶麥的想法,用一種你很愚笨的眼神看她一眼,“今天已經是週四了。”
每週的二四六是回家的日子,他一直謹遵協議內容。
陶麥恍悟,真是喝酒誤事,過了凌晨,可不就是週四了嗎。覺得頭實在是疼,扶着額徑直往臥室走去,今天過得實在是疲累又糟糕,很想痛快地洗個熱水澡,祛除一身的黴氣,於是,強撐着進了浴室。
花灑裡噴出熱水,浴室裡逐漸折騰出霧氣,陶麥光溜溜的閉着眼睛站在花灑下,放空腦袋,讓自己好受一些。
忽然覺得有一道視線看着自己,陶麥疑惑地睜眼,霧氣繚繞中,居然看到林啓輝站在她對面,“你幹什麼?”
陶麥厲聲質問,雙臂抱着胸部轉過身用背對着林啓輝,林啓輝的目光寸步不移,隔着霧氣,他其實並未看清她的tóng體,只覺得格外朦朧美麗,後背,也是一樣的曲線優美,水汽中,隱約看見圓潤的肩、細腰、翹臀、長腿,潔白無暇的肌膚,她惶急又羞惱的回頭瞪他,叫他出去。
他也不知怎麼了,下腹一緊,不以爲然的揚着劍眉,“怎麼結婚三年了還來羞怯這一套,我記得當初在馬爾代夫度蜜月,某人穿着透視裝拼命的誘./惑我。”
不錯,結婚伊始,他爲了給衆親朋好友營造一個真實有愛的婚姻假象,不惜花時間帶着她度蜜月,可是,那是什麼蜜月?白天,他消失的無影無蹤,晚上回來單獨住一個房間,有一次,陶麥實在受不了他的冷漠和無視,偷偷躲在他房間一天一夜只爲守株待兔,終於,等到了,她就那般穿着透視裝不管不顧地衝進浴室,當時,恰如現在的情境,林啓輝正一絲不掛的在洗澡。
陶麥至今記得他刻薄的低斥,“你還知不知道廉恥?出去!”
那樣的無情和冷酷,單單一句話,便打消了整個蜜月期裡她集聚的所有勇氣。
“林啓輝,那是三年前,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你有蘇柔遙,而我……”陶麥站在熱水下,聲音堅定清晰地傳至林啓輝耳中,“我決定和你離婚。”
說出離婚二字,她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全身的力氣被這兩個字都抽走了,不禁有些頹靡地趴在牆上,微涼的瓷磚頂着額頭,帶來絲絲清明。
無助的站着,身後忽覺有股力量壓了過來,陶麥一驚,林啓輝高大壯碩的身軀已經一絲縫隙不漏地把她抵在牆上,耳邊,是他灼熱的氣息,“你覺得,在浴室裡,你對我如此裸./逞相見,又用背對着我說要離婚,這樣的鬼話誰會去信。”
陶麥掙扎,他壓得越緊,一隻大掌甚至伸過來鉗制她的腰身,陶麥忸怩怒喊,“林啓輝,我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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