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牛心菊終於走了,王林炎走過來問:“這就是弟妹說的你那四弟的媳婦?”
朱正清扯扯臉:“正是。”
王林炎略有深意的說:“聽說你這弟妹可是個賢惠女人。”
賢惠女人?
朱正清差點從心底笑出來了:“我媳婦這性子…”
王林炎很欣賞顧明蘭,聞言他也笑了:“這事就讓趙七那小子去辦,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再怎麼着,面子上還得顧。”
朱正清會意的點了頭,進屋去討嚐了。
今天孟家老屋來了這麼多人過端午節,做的菜食據說是大酒樓也不過過。可許多人聽說,朱正清並未請朱老爹老兩過去,一個個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說養兒防老,這兒子一大,給他娶妻生子分田分地了,有了出息攀了高枝就忘記爹孃,再有出息那也是白眼狼。
也有人說,也不能全怪朱正清,朱家分家時,除了分到自己媳婦三畝嫁妝田外,朱家連口鍋都沒給,這做父母的也太過份。既然都是兒子,應該一視同仁。
但絕大多數人,對朱家來這麼多衙門的客氣,都非常羨慕。
反正不管別人說什麼,當事人是一個字也不去聽。村裡人愛說道,這風聲又是誰傳出去的,誰心中都有數。
送走了大幫男人,又收拾了一下午,洗過澡後顧明蘭真心覺得累了。
天氣極好,雖然只是月初,可這無污染的天空,星星閃爍特別明亮。
朱成傑今天學堂裡不上學,兩個孩子跟着朱正清三叔的小兒子一起去了摘楊梅。五月節楊梅紅似血,一個個純天然沒有農藥的楊梅,甜得醉人心。
兩個孩子今天累了早早的洗過澡後上了牀,顧明蘭也洗好澡躺在梨樹下的竹涼牀上看星星。朱正清收拾好屋內,洗好澡後把楊梅給淹漬好,又端了一碗放在竹涼牀邊的小方桌上:“媳婦累了吧?吃幾顆楊梅,這幾個個又大又紅很甜呢。”
在五月的微風吹指下已有點迷迷糊糊的顧明蘭聽說有楊梅,這纔想到今天她還沒有空吃上幾顆了,這天氣熱了,放在明天就不新鮮了,於是立即坐了起來:“真的累死我了,這麼熱的天跑來一大幫領導,真是讓人不得輕鬆。吃了累不說,還得倒貼銀子買菜,真是得不償失。我嚐嚐,不過不能多吃,小心拉不出大便。”
楊梅火氣大,顧明蘭知道這時代油水不足,這腸胃也粗糙,自己又是火性體質,總要吃多了,明天屁股就吃虧了。
聽得媳婦的嘮叨,朱正清心情非常好,待她說完才樂呵呵的說:“沒事,你別把核吃下去就行。媳婦你今天辛苦了,嚴大人直誇你的手藝好。不過你別在意那點銀子,你想吃什麼只管做着吃,更不用有乎別人說什麼。以後我會好好的把雙季稻種出來,然後有空就上山打獵,決不會讓你再過苦日子。”
今天嚴大人的上門,讓朱正清覺得很有面子。顧明蘭看他這開心的模樣也笑了,心想不管時代,有領導上門對於男人來說,那是榮耀。就算是貼銀子貼人工,他也覺得驕傲。
轉念一想:也對,雖然花了點小錢、吃了兩天苦,能把目前這個地方的大領導搞定,那也是一種資本。家中沒事就好,如果哪一天真的家裡又碰上個混混找事,他們也不怕。有錢人想拉關係還不一定拉得上呢,她就當作一種長期投資好了—反正本錢也不大。
張嘴接過朱正清遞過來的一顆楊梅,一股淡淡的酸濃濃的甜味立即竄入舌邊,本想說還是不想多吃的顧明蘭,卻是吐出嘴中的楊梅核後,這一會卻忘記楊梅會上火的事了。
看她這模樣朱正清偷笑了,不過他可捨不得讓她明天肚子難受,於是你一顆他一顆的兩人把小碗的楊梅吃完了……
吃完楊梅,顧明蘭發現她睡不着了:“在這裡再躺會,這裡涼快。”
朱正清只穿着一條大褲衩,聞言把身上搭着的大袿往凳子上一扔,便倒了下去…
自顧明蘭流了孩子已兩個多月了,朱正清牢記顧新梅與她說的話:女人流孩子與生孩子一樣,要滿雙月子才能親熱。
“唔…一股酸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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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風吹得人很舒服,既不熱也不冷。
“那我吃這裡…”貪婪的熱脣親吻着她的肩頸,沿着優美的肩部線條,漸漸向下滑去……
所到之處,都留下他霸道的吻痕,朱正清轉頭一口吞下一隻葡萄,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說:“真好!媳婦,這裡真好吃。”
“啊!”顧明蘭被他粗魯的動作嚇了一跳,這男人還真是不有說不出口的話!
充滿陽剛氣息的男人味不斷的充入腦子裡,大手所到之處,都上顧明蘭感覺到了無比的舒暢,更在那密林深處,溫泉早已越過山溝,流向了山樑…
兩人長久沒親熱了,感覺到自己臀部的硬挺與火熱,顧明蘭發現自己的心跳得很快…火熱的前胸、酥麻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祈盼。
都說男人是肉食動物,顧明蘭屏住心中的跳躍:其實她也是肉食動物。
朱正清不停的用男人的本能,肆虐着女人,感覺還不能盡興,他翻身下了竹牀,站在地上他盯着她梨花粉嫩的小臉,飽挺的山峰、纖細的腰肢,心不住的狂跳,口水“咕嘟”一聲被吞下,指腹禁不住轉動,小珍珠立即擡頭觀望…
這種折磨真的太磨人了,可是顧明蘭很想放棄一回。她拼命咬着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可是在男人的故意折磨下,最後撐不住了終於哭了,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朱正清被終於被顧明蘭的嗚咽聲,深深刺激了,他覺得他整個人都融化了、亢奮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愛自己的媳婦一回了?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他發覺自己全身已躁動得不能再多等待一刻,雙腿被他分開,幾乎是沒有停頓地,一陣酥麻已經猝不及防地襲了過來,提槍直入…
夏夜的嬋兒在歌唱,朱正清感覺自己還不夠賣力,於是他站了起來,用手託着她的雙腳,抱着她在院子裡來回走動,在她的耳邊說着無數情話,顧明蘭此時已經陷入瘋狂,她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會嗚嗚嗚的輕泣…